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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不見還家,潸潸淚似麻。又是想他,又是恨他,手拿著紅繡鞋兒佔鬼卦 。”

一曲唱罷,她掩嘴輕笑,說道:“這不過是市井街巷裡傳唱的歌謠,實在難登大雅之堂,讓您見笑了。只是因為大家都喜歡聽,我也就勉強效仿一下罷了。”她的歌聲婉轉悠揚,帶著絲絲縷縷的魅惑,舉手投足間盡是嫵媚風流之態。士人被她的風姿和歌聲深深吸引,眼神中滿是迷亂,幾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

過了一會兒,美麗女子佯裝喝醉,起身離席,士人也跟著站起來,隨後跟了過去。可過了好久,兩人都沒回來。婢女們睏乏不堪,紛紛趴在廊下睡著了。妻子獨自坐著,孤單無依,心中滿是憤怒與怨恨,實在難以忍受。她想趁夜回家,可夜色昏暗,她早已記不清來時的路。她在原地輾轉徘徊,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實在忍不住,起身去檢視情況。

剛靠近那扇窗戶,她就聽到一陣隱隱約約、如同男女歡愛的聲音。再仔細一聽,竟然是丈夫正與那女子毫無顧忌地傾訴著平日裡夫妻間那些親暱淫穢的話語。妻子聽到這些,氣得雙手顫抖,心亂如麻,幾乎無法承受。她心想,還不如衝出門去,找個溝壑跳下去一死了之。

就在她悲憤地準備離開時,突然看到弟弟三郎騎著馬趕了過來。三郎趕忙下馬,關切地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妻子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三郎聽後,怒不可遏,立刻帶著姐姐返回那處居所。

兩人徑直走進屋內,卻發現房門緊閉,屋內枕上的私語仍在低聲傳來。三郎二話不說,搬起一塊斗大的巨石,朝著窗戶猛地砸去,窗戶“嘩啦”幾聲,碎了好幾塊。屋內頓時傳來驚呼聲:“郎君腦袋被砸破啦!這可怎麼辦!”妻子聽到這話,驚恐萬分,放聲大哭,對弟弟說:“我可沒想著讓你把郎君砸死啊,現在這可如何是好!”

三郎瞪大眼睛,氣沖沖地說:“你哭哭啼啼催我來,我剛能出出這胸中的惡氣,你又來護著那男人,埋怨我這兄弟,我可不習慣聽你這丫頭使喚!”說完,轉身就要走。妻子急忙拉住他的衣服,焦急地問:“你不帶我走,我該怎麼辦呀?”三郎用力一甩,將姐姐推倒在地,掙脫開後揚長而去。

妻子頓時從夢中驚醒,這才發覺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

第二天,那讀書人果然回來了,騎著一頭白色的騾子。妻子見了,心中十分詫異,卻沒有說什麼。當天夜裡,讀書人也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所見所遇,與妻子夢中的經歷完全相符。夫妻二人醒來後一交流,都感到無比驚駭,覺得這事太不可思議了。

不久之後,三郎聽說姐夫回來了,便前來探望。交談中,三郎對讀書人說:“昨晚我夢到姐夫回來了,今天竟然真的回來了,這也太奇怪了。”讀書人笑著回應:“幸好沒被你夢中的大石頭砸死。”三郎聽了,一臉驚愕,忙問是怎麼回事。讀書人便把自己做的夢告訴了他。三郎聽後,大為震驚。原來,在那個晚上,三郎也做了一個夢,夢到姐姐哭著向自己訴說遭遇,他一時激憤,還向屋裡扔了石頭。

三個人的夢竟然如此契合,只是誰也不知道那個美麗女子究竟是什麼人,來自何處 。

耿十八

新城有個叫耿十八的人,病情危急,已經到了彌留之際。他心裡明白自己時日無多,便對妻子說:“咱們早晚就要永別了。我死後,你是守寡還是改嫁,全由你自己決定,你就跟我說說你的想法吧。”妻子聽了,只是默默不語。

耿十八堅持追問,還說道:“你若守寡,我自然欣慰;你要是改嫁,也是人之常情。坦誠說出來,又有什麼關係呢?這就要和你訣別了。你若守著,我走得也安心;你若改嫁,我也只能斷了這份牽掛。”

妻子這才滿臉悲慼地說:“家裡窮得都沒什麼存糧,你活著的時候都難以維持生計,我一個人又怎麼守得住呢?”耿十八聽了這話,猛地抓住妻子的胳膊,恨恨地說道:“你好狠心啊!”說完便嚥了氣,可那手卻緊緊握著,怎麼也掰不開。妻子見狀,放聲大哭,家裡人聽到哭聲趕來,兩個人一起用力掰他的手指,這才把他的手分開。

耿十八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他出了門,看見十幾輛小車,每輛車旁各站著十個人,還把寫有名字的方形紙張貼在車子上。車伕看到耿十八,便催促他上車。耿十八朝車裡一看,已經有九個人,加上自己剛好十個。他又看看那張粘在車邊的名單,自己的名字排在最後。

車子啟動,車輪“咋咋”作響,聲音震得耳朵生疼,他也不知道這是要被拉到哪裡去。沒過多久,到了一個地方,他聽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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