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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城外,一支規模宏大的車隊緩緩前行,旌旗飄揚,車馬雲集。這正是樂悠公主的歸隊,然而,因其過於龐大的規模,在返回京都城的路途上,竟耗費了足足半個月的漫長時光。
終於,京都城高大的城門出現在眼前,樂悠公主踏入城中。但她並未如常人所想那般回到自己的府邸歇息,而是毫不猶豫地直奔三哥李瑞的府邸。
見到三哥李瑞,樂悠公主神色冰冷,語氣如霜:“三哥,我手中之物,你莫要再存覬覦之心。上回之事,我不再追究,若有下次,我定讓父皇母后皆知,且讓你庇護的那些商人吃不了兜著走!”言罷,她轉身登上馬車,揚長而去。
李瑞望著妹妹離去的背影,眉頭緊鎖。這是他頭一回見向來溫順的妹妹如此強硬,警告之意如此鮮明。想起上次索要圖紙的事情,自己最終也未討到便宜,如今京都城布商因原料之事焦頭爛額,原料價格翻倍,布價卻有所下跌,這讓他煩惱不已。
樂悠公主在自己府中休息一晚後,次日便準備妥當,帶著給父皇母后的禮物向皇宮進發。令人驚訝的是,她摒棄了馬車與轎子,而是騎上一輛腳踏車。在京都城中,腳踏車速度遠超馬車,那英帶著護衛們只得騎馬緊跟其後,而裝載貨物的馬車則在後方不緊不慢地行進。
當樂悠公主進入皇宮時,恰好大臣們下朝。眾人拜見公主後,皆對她所騎的新奇工具好奇萬分。只見公主騎著腳踏車飛速遠去,大臣們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這是樂悠公主離家最久的一次,為了儘快見到母親,她將腳踏車騎得如同風馳電掣,彷彿置身於賽車之場。
沿途的仕女、護衛還未來得及行禮,公主便已如一陣疾風掠過。入宮後,那英等人不能再騎馬,好在這些護衛皆武功高強,憑藉內力緊跟其後,才未被落下。
樂悠公主風風火火地趕到皇后寢宮,未等侍女通報,便迫不及待地衝了進去。此時,皇后正與皇上悠然地談論著樂悠的種種。
“母后,兒臣回來了!”清脆的聲音傳來,樂悠的身影隨即出現,這才發現屋內父皇也在。她趕忙行禮:“兒臣拜見父皇母后。”
皇上故意板著臉,佯怒道:“我不讓你回來,你就打算在永樂城常住了?本是讓你出去散心,你倒好,一去數月,怎的連過年都不回來?”
樂悠急忙解釋:“父皇,您這可真是冤枉兒臣了!雪災之時,兒臣做了諸多有益之事。親王叔叔想必早已向您稟報,若不是兒臣獻出雪橇,助力救災,怎會在那停留這般久?”
見父皇仍不鬆口,樂悠嬌嗔道:“父皇,您若再這般,給您的禮物可就沒了。”
皇上頓時不悅:“朕乃一國之君,何缺你那禮物?哼!”
樂悠見父皇未消氣,轉而向母后撒嬌:“母后,您瞧瞧,父皇一回來就數落我。”
皇后無奈道:“丫頭,你還不知父皇為何生氣?我與你父皇原想著,你此番外出,尋個駙馬,怎麼也得找個體面之人。你倒好,挑了個商人。你皇姐找的可是狀元郎,你怎就這般不懂事?且不說你找了個商人,你還將頭髮盤起,如此大搖大擺進宮,往後誰還敢向你提親?”
樂悠反駁道:“母后,墨白好歹立過功,如今已是男爵。他的貢獻可比狀元大多了。再說皇姐成婚時,狀元郎未出聘禮,倒是父皇給了不少嫁妝。”
皇上聽了,更是氣惱:“狀元郎豈是輕易能當的?太平年間,全國一年至多一個。若逢災年或邊關戰亂,幾年才出一個。那都是才華橫溢、滿腹經綸之人。你皇姐欣賞的是人才。你呢?莫不是看上人家的錢財,難道他比皇家還有錢?”
樂悠見父母如此動怒,輕聲但堅定地說道:“可墨白願出 2500 萬兩黃金作聘禮。”
皇上正生氣,聽到這話,以為自己聽錯,疑惑地看向樂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朕沒聽清。”
樂悠仰著頭,揹著小手走到皇上面前:“兒臣說,墨白願出 2500 萬兩黃金作聘禮,沒有這些,兒臣不嫁。”
皇上聽聞 2500 萬兩黃金,臉色瞬間陰沉:“樂悠,你莫不是打算一輩子不嫁?你可知 2500 萬是何概念?他一個無根無基的小男爵,此生都難掙如此多錢。一個世家積攢這般財富,需好幾代人,還得運氣好。他一個商賈出身靠功勞得男爵之人,朕看他就是騙你。”
樂悠不樂意地回道:“父皇,他若騙我,兒臣怎會不知?此次回來,兒臣已將聘禮帶回。”
皇上與皇后皆露出驚訝之色,皇上李世滿心疑惑,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