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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賬戶的資訊卻和汪磊交代的完全不同。
這個賬戶資訊顯示是一個叫劉大根的人所有,並且根據賬戶的資料顯示,這個人是滇省人,今年已經69歲了。
但是別說當天了,就是中秋節前後的一週內,該網點都沒有其他超過一萬的取款,唯一的一筆大額取款只有這一筆。
拿到了這個賬戶的資料之後,唐天隨即請示省廳聯絡了滇省那邊,在經過滇省同志的幫助下,他們很快就查到了這個賬戶的所有人。
等到滇省那邊傳來了資料之後,所有人都覺得事情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
滇省那邊傳來的資料顯示,劉大根從來沒有來過海州市。
另外劉大根已經在01年的時候因為肺癌去世了。
一個從來沒有到過海州的人,卻是在海州擁有一個銀行賬戶,並且在接下來對這個賬戶進行詳細的調查時發現,這個賬戶在開戶之後資金的往來非常的頻繁,不過開戶的時間就在汪磊交代的取款日子的前一個月。
而這一個月的時間內,該賬戶總共存款達到了三百多萬,而唯一的一筆取款就是那天的二十八萬,其他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另外在中秋節之後,這個賬戶就沒有了任何動作。
至今為止這個賬戶裡還有兩百多萬的存款。
一時間調查工作陷入了僵局,從現在得知的線索看,汪磊非常有可能沒有說謊,那這就意味著有人隱瞞了那名取款女子被害的事實。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意圖是什麼就值得所有人注意了。
“唐局,你覺得現在應該怎麼辦?”
海州市局的會議室內煙霧繚繞,幾個老煙槍不斷地吞雲吐霧,專案組的成員都在積極的討論著案情。
只不過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會議開了將近一個小時了,也沒有任何的進展。
“失蹤人口記錄那邊有什麼結果嗎?”
“沒有,我們查閱了海州境內97年的所有失蹤人口的報案記錄,沒有符合汪磊交代的。”
“我在想這個劉大根的賬戶是怎麼回事,當然按照現在的想法來看,有可能是有人買了他的身份資訊,這樣的事情現階段很多,很多的詐騙分子都會用這樣的方式來作為非法資金的處理辦法,但是大家想想劉大根的開戶是在1997年,那個時候這種情況很少的,我覺得有必要派人去滇省看看,仔細的調查一下這個劉大根的社會關係,或許會有新的線索,另外還有就是,根據省行那邊提供的資料,看看能不能找到當年辦理這筆取款的業務員,97年28萬的取款,我想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印象吧,還有就是給劉大根開戶的營業員,要知道銀行開戶是需要本人身份證的,這個賬戶的開戶過程明顯是一個不合規的過程,既然這樣,這個營業員會不會知道一些事情。”
唐天在考慮了一會兒之後提出了自己的思路,不過就連自己也不確定按照這個思路是不是能夠有所突破。
現在關鍵的問題是,如果汪磊交代得屬實的話,那就首先要想辦法找到這個被殺的女子的真實身份。
另外這個賬戶上目前的情況也是在提醒所有人,這個賬戶上趴著的兩百多萬的來路恐怕有些問題,另外賬戶真正的所有人是誰。
是被殺的這個女人還是說另有其人。
當然還有另外的一種可能,那就是汪磊交代的東西完全就是胡編亂造的,不過就目前掌握的資訊來看,這個可能性已經很小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是現在這個階段唯一的辦法了。
接下來何勇安排了一組人前往滇省,其他的則是分成了兩個小組按照唐天的建議開始了摸排走訪。
根據銀行提供的資訊找到了當年汪磊交代的取款當日經手這筆二十八萬大額取款的業務員,還別說,這位對於當年的這筆取款還真有一些印象。
只是因為時間太長了,她對於取款人的長相已經記不得了,但是可以肯定是一個女的,而且還非常的年輕,另外還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人並不是銀行的常客。
不過在臨近結束的時候,她提供了一條重要的資訊。
據她說,他們這個網點平時很少有大額的取款業務,另外大額取款是需要提前跟銀行申請的,而這筆取款是當時的網點副主任陳全友交代下來的。
這邊結束之後,專案組很快就找到了已經退休的陳全友。
只是在這卻是碰了壁,陳全友說是已經完全記不得這件事了,整個詢問的過程,陳全友給唐天的感覺就是凡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