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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原本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石老闆,眼見自己心愛的女兒竟遭此劫難,頓時心急如焚。
他顧不自己有多狼狽,手腳並用地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然後飛撲過去一把抱住了女兒的雙腿,生怕她會被徐公子的手下拖走。
一直站在門口等待訊息的徐公子,也察覺到了店內的異常情況。
當他看到自己的手下居然如此粗暴對待那個女孩時,不僅沒有絲毫制止之意,反而氣焰囂張、氣勢洶洶地就要闖入了店裡。
見林子山擋在門口,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進不去。
徐公子滿臉囂張地對手下說:“先把這個老東西給我收拾了!”
見徐公子的兩名手下撒開女孩,便要朝他撲過來,林子山大聲呵斥著說:“誰敢!”
兩名手下看到怒目圓睜,滿臉威嚴的林子山,頓時站在原地,不敢向前。
看到手下不敢動林子山,徐公子惱怒不已。
他自己就是個繡花枕頭,如果讓自己與林子山打,肯定是打不過的。
於是他氣急敗壞地罵著自己的手下道:“飯桶,都是飯桶,今天就先到這裡,明天再來。”
兩名手下不敢正眼看林子山,側身擠出了竹器店。
只見那站在門口的徐公子面色鐵青,怒目圓睜,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石老闆,口中惡狠狠地說道:“哼!你這老東西,別以為今日能僥倖躲過一劫,明日便能高枕無憂了!終有一日,我定會將你的寶貝女兒弄到手!”
話畢,他又猛地轉過頭來,對著一旁的林子山怒髮衝冠,咬牙切齒道:“姓林的,咱們之間的樑子可算就此結下了!你給我等著,日後定要讓你好看!”
說完,他大手一揮,領著一眾手下如一陣狂風般呼嘯而去,只留下滿地揚起的塵土和那充滿威脅意味的話語在空中迴盪。
待到徐公子及其手下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後,石老闆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他緊緊拉住女兒的手,雙腿一軟,便雙雙跪倒在了林子山的腳下。
此時的石老闆早已泣不成聲,淚水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湧而出。
他一邊用衣袖擦拭著臉上的淚痕,一邊悲愴地哀求道:“林頭家啊,求求您發發慈悲,救救我家小女吧!都是小人不好,平日裡嗜賭成性,如今卻害得小女遭此劫難!林頭家,只要您肯出手相助,小人在此發誓,從今往後,定然痛改前非,絕不再碰那賭博之事半分!”
其聲音顫抖不已,飽含著無盡的悔恨與痛苦。
見到石老闆如此情狀,還領著女兒一同向自己下跪,林子山心中不禁一酸。
他連忙快步上前,伸手將他們父女二人從地上攙扶起來。
林子山語重心長地說道:“石頭家,還有這位石姑娘,快快起身說話。不必如此大禮相求,但凡力所能及之處,我自當不會袖手旁觀。只是這其中原委究竟如何,你且先說來聽聽。”
原來是:竹器店每日都冷冷清清,顧客寥寥無幾,生意可謂是每況愈下。
家中還有個生病的兒子,那昂貴的藥費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石老闆喘不過氣來。
正當石老闆一籌莫展之際,街坊餘先生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店裡。
這餘先生,原本在街坊眼裡,就像一隻過街老鼠,人人都怕。
他不單好吃懶做,還把父輩留下來僅有的一點資產都吃光。
平日裡東家賒,西家借,整日失魂落魄,東遊西蕩。
只見他今天衣著光鮮亮麗、精神煥發,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財大氣粗的氣息。
石老闆見狀,趕忙起身相迎,並與他閒聊起來。
閒聊中得知餘先生今日可是行了財運,不但日進斗金,還買了新鋪準備經營生意。
這一訊息,著實讓石老闆為之震撼。
他不禁舔著臉求餘先生:“唉,現在這生意真是越來越難做啦!每天掙的錢連成本都不夠,簡直就是入不敷出啊!餘先生您最近可是風生水起,不知道能不能給小弟指點一條發財之路呢?”
起初,餘先生還故作神秘,不肯輕易透露。
但經不住石老闆的軟磨硬泡和苦苦哀求,最終還是鬆口答應帶他去一個地方——賭坊。
初到賭坊的日子裡,石老闆竟真有幾分運氣,偶爾能小有斬獲。
嚐到甜頭後的他漸漸迷失了自我,內心的貪慾也如野草般瘋長起來。
他不再滿足於小打小鬧,而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