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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員外啊!您可是這行裡出了名兒的行家,對於這隻花瓶的價值幾何,想必您心中跟明鏡似的吧!瞧瞧現在,它已然遭受損壞,再也沒有絲毫收藏的價值可言啦!既然如此,這破碎的瓶子就權當歸屬您所有吧。不過呢,還望您能將此瓶原本應有的拍賣款項如數交付於我喲!”
林恩典一邊說著,一邊在心底暗自思忖:若這花瓶的標價未曾超出李員外所能承受的範圍,那麼就在剛剛,他絕對不可能這般輕而易舉地選擇棄權放手。
此時此刻,自己竟然開口要求對方掏出這筆相當於花瓶拍賣所得的錢款,這豈不是無異於直接要了他的老命嘛!
果不其然,當李員外聽完林恩典所說的話語之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彷彿被抽走了全身的血液一般。
只見他嘴唇顫抖著,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恐說道:“林大少爺,您也清楚啊,小人家底微薄,就算是去變賣所有的家產,也決然無法賠償得起這筆鉅額款項吶!”
要知道,那個瓷瓶最終競標的價格之高,遠遠超出了李員外所能承受的範圍。
此刻,李員外站在那裡,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就像是狂風中的一片落葉般搖搖欲墜。
同時,他滿臉諂媚之色,不斷地向林恩典苦苦哀求著。
而林恩典則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個驚慌失措的人,用一種極其冷淡的語氣緩緩開口問道:“既然如此,那麼依你之見,這件事情到底應該如何處置呢?”
聽到這話,原本惶恐不安的李員外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急忙回應道:“這……林大少爺,請您稍安勿躁。不如這樣可好,待小人想方設法請動南市最為知名的古玩修復大師來幫忙將這隻瓷瓶缺失的耳朵重新還原回去,然後再額外賠付給您 30% 的價格作為補償,不知您意下如何呀?”
李員外眼巴巴地望著林恩典,滿心期待對方能夠答應自己提出的解決方案。
然而,令李員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林恩典在聽完他這番話後,頓時勃然大怒起來。
只見林恩典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李員外的鼻子怒斥道:“好你個李員外!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精妙絕倫啊!這明明就是一件珍貴無比的古董瓷器,一旦經過修復復原,哪裡還能保留原有的價值?而你竟然只想賠償區區 30% 的價格?哼!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計!”
只見林恩典那原本英俊的面龐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他那雙銳利的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來一般,直直地盯著李員外。
李員外被這股強大的氣勢嚇住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像篩子似的劇烈顫抖起來,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面上。
李員外涕泗橫流,聲音哽咽著哀求道:“林大少爺啊,請您大人大量,開開恩吧!這珍貴無比的花瓶,小人就是砸鍋賣鐵傾家蕩產也實在是賠不起啊!”
就在此時,一直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的吳先生突然抬起頭來,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恩典。
那眼神中似乎包含著多種情緒,讓人難以捉摸。
林恩典與吳先生對視片刻後,瞬間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站在一旁對仍跪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的李員外說道:“李員外,你就別哭哭啼啼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才好。”
一直在觀察局勢發展的萬老闆見到時機已到,趕忙趁熱打鐵地開口提議道:“林大少爺,依我之見,不如這樣如何?您看看李員外家裡是否有您中意的物件,如果有的話,就讓李員外用這些東西來抵償這次的損失,您也就高抬貴手放過李員外吧。”
“這……”
聽到萬老闆提出讓李員外拿出家中的寶貝來償債時,林恩典不禁微微皺起眉頭,面露難色,他輕輕咬了咬嘴唇,似乎內心正在經歷一番激烈的掙扎。
而站在一旁的李員外,則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
他滿懷感激地望向萬老闆,那眼神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謝意。
此時,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著事態發展的吳先生終於忍不住開了口:“林大少爺啊,您一向寬宏大量、宅心仁厚,這次就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李員外一馬吧!”
吳先生邊說著,邊朝著林恩典深深地鞠了一躬。
林恩典的目光在吳先生和李員外之間來回遊移,臉上依舊帶著那副為難的神情。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