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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們怎敢褻瀆我阿姐!我和你們拼了!”
我怕他再受傷,就暗中出手幫他打跑了那些沒出息的官宦子弟。
他曉得是我在幫他,等人走後,他沉默了很久,突然問我:“阿姐,我是不是很沒本事,連你都保護不了。”
我摸著他的頭告訴他:“小玦兒不需要保護阿姐,阿姐保護你就好。”
我怕那些狗東西再去找他麻煩,當晚就宣召了他們的父親覲見,且特意讓他們都帶上自己的家眷。
那晚,我佩著他贏來的玉鈴,在眾目睽睽之下,坐上主座。
紈絝們一看我的臉就嚇蒙了,再看我腰間佩戴的玉鈴,不少都當場嚇暈了,還有一部分理智點的,衝到殿中央便磕頭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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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明言如何懲罰他們,只是讓他們的父親將他們帶回家處置。
於是當晚,那些陰官們險些將自己的不孝子打殘。
從那以後,我就常年佩著這串玉鈴。
又過了很久很久,白衣少年收回長劍不解地望著我手裡捧著的那串玉鈴:“你很憐惜這串玉組,我看你時常佩戴,是有什麼緣故麼?”
我頷首淺笑:“故人所贈……睹物思人罷了。”
他不知從哪聽說人間有贈玉鈴以表思念的習俗,就誤以為玉鈴是人皇送我的定情信物。
他挑斷我腰間玉鈴,玉碎了一回,只不過我又想方設法將它修補好了。
不曉得他恢復記憶後是否記起來,這玉鈴其實是他送我的,鈴響,想你。
做后土時,要端重,墨髮堆積如雲,滿頭珠翠。
我抬手,摸到的是蝴蝶響鈴金髮釵。
他是想念曾經的我了麼?
要不然怎麼會把我變成以前的樣子。
酆都神宮以前沒有彼岸花海,這花海是他仿著混沌宮從前的花海造的……
現在再看這熟悉的一幕幕,只覺得,恍若隔世。
而我的隔世只是二十年。
龍玦的隔世,卻是幾十萬載。
“鱗兒。”
花海另一頭傳來了他的呼喚。
我一僵,回頭,看見一襲紫袍的他。
心底一緊,立馬迫不及待地朝他跑過去——
身體重重撞在他懷裡,我卻不覺得疼,只覺心底踏實。
彼岸花飄離花杆,飛舞著擦過我的衣袖,硃紅花瓣縈繞在我二人周圍,我悶頭藏進他懷裡,聽著他心坎跳動有序的砰砰聲,心酸得溼了眼角。
“龍玦,你沒有受傷吧?”我喉頭髮硬的問。
他摸著我的腦袋柔聲回應:“當然沒有,這種小貨色,本帝一人對付足以。”深情地把我摟得很緊,他放輕嗓音:“才幾天沒見,怎麼就想哭了呢?為夫在你印象裡有那麼弱麼?怕什麼,為夫死不了。”
我抿了抿唇,嗚咽道:“不是怕你弱,是,想你了。我們自從在一起就沒有分開過,我已經六天沒見到你了……你不在,我總覺得不自在。”
“老婆,我也想你了。”
他揉著我腦袋心疼說:“昨天晚上我便想去找你,只是神宮內還有些瑣碎事需要處置,加之天色已晚,想讓老婆睡個好覺,所以今日一早我便讓人去陽界接你……
不過,小東西昨晚做什麼了?黑眼圈這樣重。”
我心累到嘆氣:“土伯給的仙草被鳥仙動了手腳,桃泠疼了一夜,我和白竹也陪了她一夜。土伯也真是,說不負責就不負責了……”
“你錯怪他了,他昨日受了傷,加之命珠沒了半顆。過幾天就要承第一次雷劫,他現在去人間看望桃泠,對他對桃泠都不好。”
他拍了拍我的腦袋低低感慨:“更何況,他的確不能和桃泠在一起。”
“為什麼?”我不理解:“就因為那所謂的舅舅和外甥女關係嗎?”
他道:“當年桃泠的母親發覺桃泠對土伯心生愛意,那時桃泠才幾百歲,桃泠母親接受不了桃泠喜歡自己的義兄,便在隕落時,逼著土伯答應,這輩子絕不動她女兒,還讓土伯待桃泠長大,親自給桃泠做主許一門婚事。”
怪不得土伯過不了心裡的坎,原來都是桃泠母親留下的業障。
“你們神仙都是長生不老的,又沒有年齡之差的尷尬,怎麼也是這麼思想封建……”
龍玦溫柔往我眉心落了一吻,薄唇抵在我額頭上,說:
“夫人你不清楚當年的情況,桃泠的母親原本心悅的人是土伯,只是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