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玖殿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百分之五十了,還不是抄襲?”
“現在的抄襲狗都這麼不要臉嗎,擺在檯面上的事實,還敢嘴硬不承認!”
“呸,抄襲狗滾下去!”
主持人看著再次沸騰的群眾,頭疼地賠笑提醒:“大家請安靜,請先安靜……聽這位小姐把話說完。”
結果卻是越安撫下面越亂。
省長夫人母女倆在臺下倒是十分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個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一個臉沉得能滴出水。
今天我依舊戴了口罩,這母女倆,眼神不好,還是沒能認出來……
突然覺得戴口罩都是抬舉她們的智商了。
末了還是剛才那個青年直接起身小跑到觀眾席正前方,一聲怒吼才維持住了現場秩序:“都別叫了!我證明,她沒抄襲!”
眾人聽見這話,瞬間鴉雀無聲。
我也好奇地盯著那抹消瘦背影,再三確認得到一個答案:我不認識他。
倒是前兩天在酒店電梯裡有過一面之緣,但那時候我倆連句話都沒搭……
“你證明,你怎麼證明?”終於再有人提出了質疑。
那青年挺了挺脊樑:“這兩幅畫相似度是挺高,但根本不能算抄襲,因為,這兩幅畫本來就是出自一人之手!”
,!
哎?他怎麼知道這兩幅畫都是我畫的……
“一人之手,怎麼可能,這兩幅畫,一個是傳統山水畫,一個是電腦繪畫,畫法都不一樣,怎麼可能是一個人畫的。”
“你說這兩幅畫是一個人畫的,那也要拿出證據啊!”
“就是,我們不要空口無憑,我們要證據!”
“證據!”
聽著臺下那些人的抗議,我鎮定地拿著話筒開口:“不好意思諸位,讓諸位見笑了,大螢幕上的這兩幅畫,的確都是出自我一人之手。”
說完,我默默走向臺上陳列的那些畫作旁,從口袋裡掏出一方小印,壓在了那幅白鸞圖上。
攝影機移到畫像前,頓時將畫作上的紅色印章圖案放大幾百倍投射在舞臺正中央的大螢幕上……
臺下觀眾見到那兩幅畫上一模一樣的小字印章落款,皆是噤聲不言,一臉詫異。
“還真是、一塊印章……”
“你懂什麼,印章可以偽造,萬一……”
我打斷那壓低的質疑聲:“這幅畫是我大學時期所繪,原畫被我師父給收去珍藏了,你們如果有所懷疑,可以現場聯絡我師父辨認我的身份。”
果然,一把我師父給搬上來,臺下眾人楷同一眾評委專家都變了臉色……
“她說的師父不會是鬼谷先生吧!”
“那可是鬼神派的泰斗!怪不得東君的畫作都是鬼神題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解釋得通了!兩幅畫出自同一畫家,而她先前的雪景天閣百鶴圖又沒有賣掉版權,沒有被商業化,就算現在這幅與那一幅有所雷同,也算不上抄襲,而且畫的都是同一題材,只能稱得上是系列!”
“這麼說,東君這個第一個名,拿得當之無愧了!反正這幅畫,我是很佩服,起先我還疑惑呢,一個非專業生的畫手,也不是出生於書畫世家,怎麼就能把畫繪得這麼好看,原來是鬼谷大師的弟子……”
由於現場的輿論倒戈太快,謝沐瑤青著臉忍不下去地猛地站起身,急躁地開口反駁:
“行內人誰不知道鬼谷大師前兩年就隱居避世當道士去了!連美協主席都聯絡不上他,誰知道你是不是想借這個機會冒名頂替!”
“冒名頂替?”我嗤笑一聲,暗暗嘲諷:“論冒名頂替的手段,我其實是比不過謝小姐的。畢竟我無權無勢,拿不出鉅款購人畫作買人獎項,也僱不起亡命之徒,當街行兇。”
此話一出,臺下的吃瓜群眾們頓時尖起耳朵擺出了一副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的表情……
謝沐瑤心虛的漲紅臉:“你!”
只是不等她再發作,省長夫人就急著站起身護崽了:“東君!你給我好好說話,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我不卑不亢地笑笑:“我信,我當然信,畢竟您是省長夫人,您一句話,我可以一無所有。
不過夫人您可真是沉不住氣,您的女兒前兩天還掛在本地熱搜榜上,今天就出現在我們的頒獎典禮上,您不怕引來諸位文藝界的前輩不滿嗎?”
我特意提了謝沐瑤的身份,臺下的觀眾們也很給力的配合了起來,嘰嘰喳喳地說起難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