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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度地擺擺手:“沒事,反正看我不順眼的多著呢!”
只是這一回恰好扎堆了而已。
陸錦年內疚地看了我一眼,還想照顧我,卻被旁邊的同學拉過去喝紅酒了。
而我也在他們的談話中,清楚了這次同學聚會的真正原因。
原來他們提出聚一聚的初衷,是為了給陸錦年接風洗塵。
畢竟陸錦年如今的身價暴漲,早已不是他們普通人能夠輕易觸及的大人物。
他們如果不把握住陸錦年回家奔喪的機會,可能一輩子都沒法再見到這位年少有為的陸總,和他攀扯舊情。
,!
陸錦年在得知他們的打算後就豪氣的直接定了桃花緣的包廂,徵求了他們的意見,選了血嫁衣主題包廂,還包攬了全部此次聚餐的全部費用。
所以這些人今天並沒有資格當著他的面趕走我,因為這頓飯本來就是陸錦年請的,我也是陸錦年親自帶來的。
當然他們吃著白食也沒有忘記再趁機和陸錦年談談業務……說是老同學聚會,其實大都心懷鬼胎。
而且我也留意到這場聚會幾乎可稱為成功人士的小聚,飯桌上根本沒有那些大學畢業就投入工作的職場小萌新身影,更沒有那些中途輟學不上的舊面孔。
一個個都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也難怪宋譯和謝沐瑤會在其中。
江瀾和桃泠是舊相識,這會子正敘著舊呢。
我端著水杯打量不遠處的江瀾,發現他腦門子上的確黑黢黢的……
江瀾也感受到了我太過直白的目光,扭頭,厭惡地瞪了我一眼。
我索性傲嬌的一抬下巴,收回探究的眼神。
嘁,誰愛看你似的!
不久,戲臺上開始響起陰森可怖的音樂,舞者穿著一身染血的紅嫁衣,在雕欄昏暗的高臺上翩翩起舞。
肢體僵硬,舞步怪異,一舉一動都像極了一隻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
我盯著那舞蹈看,無聊的喝著杯中水。
我本想安安靜靜地吃完這頓飯就溜,卻沒想到,躺著也中槍!
還就有那麼幾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非要來找我麻煩。
“說起這神神鬼鬼啊,我想沒人比白鱗宸更瞭解!你們還記得不,她爸是開扎彩鋪的!”
“記得記得,當然記得,我爺爺當年過世,就是在她家買的紙人。”
“我聽說啊,是在省城裡混不下去了,回來繼承祖業了。同學們啊,以後誰家再有喪事,都照顧著點我們老同學的生意啊!畢竟她家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
“可不是麼,扎紙人能賺幾個錢?說到底也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可最後不還是得回桃花鎮那個破地方混口飯吃。
不過這也不能怪人家沒本事在省城安身立命,誰讓白鱗宸命不好,臉上長了塊這麼噁心的蛇鱗疤呢!”
原本我都已經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可她們的這番話卻硬生生又把我推上了風口浪尖。
眾人的目光再度齊刷刷地落過來,而我盯著那兩濃妝豔抹,嬉皮笑臉的熟悉面孔,心火徹底燒起來了。
很好,又是她們,謝沐瑤上學時期的兩個臭屁跟班!
“那就提前謝謝你了,以後你家需要,我一定好好給你做。你可要多多照顧我的生意啊,最好包年。”我皮笑肉不笑地淡定回了句。
“包年……”
那濃妝豔抹染著黃髮的女孩愣了半晌才明白過來我的意思,頓時就氣得老臉五顏六色,拍桌子站起來和我算賬:
“白鱗宸!你找死啊!你這個死女人竟然咒我,我今天非撕爛你的嘴!”
說著,就要衝我撲過來,但半道不出我所料地被同夥攔住了。
打起來不好看,更何況還有陸錦年在,她們不傻……
不過即便她們實際上並不敢真對我動手,可嘴皮功夫還是不肯示弱:
“白鱗宸你這個喪門星!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同桌吃飯,你學習好了不起啊,考上名牌大學了不起啊!到最後不還是混的吃我們剩飯!”
“你一個扎紙匠的養女,也配和我們玩文字遊戲!白鱗宸,你這張嘴真是比當年還欠!你等著,不出兩天我就把你家鋪子砸了!”
“白鱗宸,你活該窮一輩子,宋譯這個高枝你攀不上,你就勾搭陸錦年,你真是水性楊花!”
我頭疼地揉揉太陽穴,就知道這個聚會不能來。
她沒罵幾句,巧的是被突然推門走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