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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兒似的?
見那小哥仍然死死的盯著自己,胖子知道來硬的肯定是行不通的。只好說道:“得!胖爺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你趕緊躺回去,我要再碰你一下,就是你孫子!”
聽到這話,那小哥才如釋重負,再次栽回床上。
我讓胖子暫停一下,獨自點上一支菸,吸了幾口,又琢磨了一番,才問道:“你是說,誤打誤撞,偶然才遇到這位昔日小哥的?”
,!
“千真萬確!”胖子從我的煙盒裡也順出一支菸卷,邊點菸邊說道:“我那老友是臨時靠岸,我也是一週前才得到訊息,所以我哪天去大連港,這小哥是絕對預測不到的!”
我又抽出一支香菸遞給那小哥,同時問道:“那天你遭遇了什麼?全身溼漉漉的是掉進海里了麼?”
他把我的菸捲推回,似乎並不會吸菸,只聽他淡淡答道:“我不記得!”
“不記得?”他的回答讓我始料不及,什麼叫不記得?既然要談合作,又何必遮遮掩掩,那實在是無法繼續交談下去!
看出我就要發作,那胖子趕忙拉住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老曹,這小哥的腦袋肯定是受到過重擊,他失憶了!我問過他很多遍,他能記起的事情確實很少!”
我咧嘴道:“他失憶了,那龍泉古墓呢?別告訴我,那長生不老泉也是你現編現造的?”
胖子說道:“這些事我是從他嘴裡得知的,他好像唯獨對這些事情保留了十分深刻的記憶。”
我點點頭,轉而繼續問那小哥:“這張圖是你從哪得來的?”
那小哥看著我說:“頭是我砍下的,圖是從中取出的,其餘的。”說到這他對我搖了搖頭。
我也大搖其頭,心說這跟沒講一樣,即便是你砍下來的乾屍頭顱,又何從證明呢?又是在何處的古墓之中行使的砍頭酷刑呢?先不說為什麼要砍下那具乾屍的頭顱,就說那乾屍頭顱現在又身在何處呢?即便是你處理了,也該多少有點記憶,畢竟乾屍頭顱跟這龍泉古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可能只記得圖,而不記得頭顱,這都是疑點。
我有個習慣,從不抱哪怕一絲的僥倖心理,哪怕是思緒苦索,也要一探究竟。如此方能有備無患,隨機應變!
胖子粗心愛財,自然沒我這般細細的考量,我自然要考慮到,是不是這小哥有意而為之,才故意把話說的如此簡短,這樣一來漏洞亦然最少。
略微思考片刻,我選擇問他一個最簡單的問題,如果這個問題他都答不上來,我不得不考慮,是否繞過三甲醫院,而是直接把他送到精神病院。
我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這次他回答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只是兩個字:“龍五!”
胖子一拍腦門,就說:“合著我管了你這麼多天的飯,才想起來還沒叫過你的名字,還是老曹心細,這麼簡單的問題,我卻忘記了問。”
胖子又說:“你家兄弟姐們一定很多,你又排行第五,沒錯,一定是這樣。龍不算大姓,找起來應該不難。我可以託我在公安局的朋友,幫你尋尋,沒準過兩天你哪個姐姐或者哥哥就來認領你了。”
這胖子果真說話沒個把門的,幾乎是不著邊際。聽到我說在醫院裡有朋友,他也跟著學我說話。
吹牛之前也不想想自己是幹哪行哪業的。
聽我咳嗽兩聲,胖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吹錯了牛,把牛吹跑偏了。連忙又說:“我剛才說錯了,我是說我兄弟老曹在局子裡有朋友,很多tiao子跟老曹都是乾哥們,常一起喝酒,這事兒你就交他身上,保準穩妥。”
我沒好氣說道:“我在警察局裡沒朋友,人家也不會跟我這樣的人打交道,城管我倒是認識一大堆,要不要介紹給你。”
見我跟胖子拌起了嘴,那小哥突然又說出一句話;“只記得,有人這樣叫過我。”
:()盜墓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