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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臨大赦,揚了揚手機,對雷姨說:“領導來電話了,要不,我改天再向您彙報?”
雷姨點點頭:“對,對,以後談這一類事情,去朋鳥社。喝茶閒聊,也沒壓力。”
從雷姨辦公室出來,接通杏花電話。
“對不起,小范兄弟,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壞女人?”
杏花開門見山。
我明白她的意思,趕緊說:“怎麼會呢,不管發生什麼事,杏花嫂在我心裡,都是美麗賢淑的好女人,好嫂子。”
杏花輕聲說:“謝謝你。”
她之後又講了句什麼,但我沒聽清。
沒聽清並非她聲音太小,而是她那邊響起了沖水的聲音。
我猜測,她肯定是在洗手間打這個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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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水聲消失後,她一迭聲地向我道歉,為男人誤以為,我與杏花暗地裡有往來。我原本想調侃一番,想想不妥,忍住了。
“別太介意了,昨晚,老宋跟我講了你們當年的經歷,我很感動。”
“見笑了,實在不好意思。”杏花有些羞愧。
我覺得言語安慰,沒什麼用,便乾脆把調崗一起吃個飯的邀請提前說了。
如同麗枝一樣,她也很歡喜:“好呀,到時,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到場。”
我說:“今天要感謝你呢,要不你及時來電,我一下子還脫不開身。”
杏花問:“怎麼了?”
我調侃道:“遇到一隻母老虎。”
杏花聽罷,哈哈大笑:“原來,我們的小范兄弟,怕女人啊。”
掛電話前,我問:“他真回家了?”
杏花答:“昨夜,他從屋裡翻出100張百元票子,那是老宋的錢,我哪裡敢講實情。他把這錢當成我的,歡天喜地揣在懷裡,和村裡的司機去佛山了。”
聽罷,我嘆了一口氣。
接著,杏花補上一句:“到佛山後,他們直接回老家,不來深圳了。只是,可惜了老宋這一萬塊錢。對了,這事我還沒跟老宋講。你見到老宋,幫我勸勸他。”
我懂杏花的意思,覺得她挺聰明的,應了一聲好。
晚上八點半,老宋下了班,回到我家,手裡仍舊提了一袋吃食,外加幾瓶酒。我知他心中煩悶,只能陪他繼續飲酒吃花生米。
喝了一杯酒,我跟他講了男人離開的事,調侃他小勝別新婚,可以回租房了。
老宋淡淡地說:“杏花跟我說了,你說會不會有詐?”
我不解,問他什麼詐?
老宋說:“他故意這樣做,就是為了等我回租房,然後半夜敲門闖進來。”
我說:“你想象力可真豐富。”
老宋說:“不是想象,我身邊發生過這樣的事,就在我們工廠。”
他這麼一說,我只能沉默。
此類事情,不時見諸新聞。結果,往往兩敗俱傷。
酒喝得差不多了,我想起杏花的囑咐,於是提起早上與男人相遇的事。
老宋聽聽著,不時點頭。
當然,我省略了男人對我的不滿,以及誤以為我是杏花的情郎,這一類事體。我只講了,那一沓錢的事。
老宋問:“我藏在鞋櫃的一萬塊沒了?”
一個w,對老宋來說,的確不是小數目,我感覺自己做錯了事,好像這錢因為我而丟失一般。
“嗯。”我答道,多少有些心虛。
“這個娘們,真是個人才!”
老宋一聽,立馬爬起來,準備上樓,去找杏花。
:()情罪:女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