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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指著阿潔問:“女朋友啊,很漂亮哦。”
我趕緊說:“不是,同事,剛參加公司一個活動,她就住馬路對面,我們順道,就一起回了。”
其實,我的解釋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
雖然我倆之間,什麼都沒有。但我到底害怕,她見到冬夏,說起此事。
我也知道,杏花與冬夏並不太熟,不至於在背後八卦我的事。
可人啊,一旦心裡有事,就會敏感起來。
杏花笑了笑:“不用解釋,嫂子明白,我懂的哈。”
她言笑晏晏,言畢,又補充兩句:“我先回去,你們再逛一會兒哈。”
說罷,揮手告別。
目睹杏花離開的背影,阿潔問:“熟人?”
我答:“租房的鄰居。”
阿潔笑:“你人緣不錯啊。”
我不明其意,她又補上一句:“這位姐姐,身材真不錯。”
我問:“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夢想有個好身材。”
阿潔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我點頭,這倒也是。
“再說了,女人變得好看,還不是為了你們男人。”阿潔狡黠道。
送阿潔到樓下,告別前,她和我握了一下手:“謝謝你。”
我問:“謝啥?”
她說:“護花使者啊。”
我恍然大悟:“應該的。我應該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當使者的機會。”
阿潔半開玩笑半當真地說:“你這麼能言會道,在宴席上,也不幫幫我。”
我明白阿潔的意思,這次宴席,她覺得自己落了下風,不但在梅小姐面前,落了下風。而且與西施相比,也沒有先機。
或許,阿潔認為,我和她最先認識,又同是文字組的,應該愛好相似,更容易組隊結團。
只是,此類事件向來非我所喜,而且,我自己地位還不保呢,根本不像她所說的,是穩坐釣魚臺。
當然,她能明說出來。我其實挺感動的。
至少,在我看來,她心裡並無什麼城府。
有心機的女人,什麼都會藏在心裡。而阿潔顯然不是這樣,她告訴了我她的秘密,以及她廣西閨蜜。現在,還略帶抱怨,稱我沒幫幫她。
細一深究,我以為她還有些小天真小可愛。
倒是西施和梅小姐,明顯比她更有城府。辭別阿潔,步行回家。晚風吹拂,劃過臉頰,有一種甜甜的滋味。
行於樓下,收到西施的微信,很簡單:謝謝範老師,以後請多多關照。
我心說,你條件那麼好,已經住進花園房了,我還在城中村租農民房居住。我哪裡有能力關照你?若是工作上,真正能要關照你的人,也是趙總啊。
西施如此客套,我也只好假裝客套:豈敢,豈敢,你多才多藝,又聰慧貌美。以後,可別忘了,咱們一同被借調辦晚會,寫稿子,一同入職行政部。若按古代規則,咱倆可都算作趙總門生。所以,我們也算同學之誼啊。
西施聽罷,連發了幾個高贊表情。回到租屋,洗了澡,十點多了,但我睡意全無,抽出王安憶的《長恨歌》,讀了一頁半,手機叮咚一聲,提出收到微信訊息。
我拿起手機,開啟,阿潔發來的,相對於西施,她的資訊,就讓人覺得舒服溫暖多了:今晚很開心,雪糕很好吃。
我回:開心就好。
阿潔接著說:“你能看到月亮麼,今晚的月亮好圓好亮。”
我走了臥房,來到陽臺。可惜,因樓層太矮,房屋被別的高樓阻擋了一些陽臺,只能看到一小塊月亮。
說明情況,阿潔立馬拍了一張月亮的圖,發給我。
月亮在天上,離我們遙不可及,肉眼看起來很大,但用手機拍出來,就變得很小。
不過,阿潔並不只拍了月亮,還拍了一盆水,那盆水裡,沉著一輪圓月。
這麼晚了,她竟然還有此雅興,我頓時覺得,到底是有文藝氣質的女人,行事果然不一般。
只不過,她今晚盛裝出席,這一步棋,實在走得有些糟糕。
於是,心裡便想著,以後有機會,要好好關照關照阿潔。
當然,也只是這樣想想,有沒有機會和能力關照她,則另當別論了。
行政部的工作,比我想象中的容易許多。
用容易一詞,好像並不準確。嚴格來說,趙總不干涉過多,給了我們許多自由,很多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