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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秒鐘,情濃意濃時,麗枝臉染飛霞,往陽臺望了一眼,羞道:“這樣,不好吧。”
我以為,她說的是,陽臺的門,未曾關上,窗簾也沒拉,若傳出動靜,影響不好。
我在她耳邊低語:“我去拉簾子。”
麗枝卻拉住我:“還是我去吧。”
麗枝行至陽臺上,卻沒關門,更沒過來。
我不明所以,只好跟過去。
她站在陽臺上發呆,神色有些慌張。
我望著陽臺上那隻風鈴,輕輕拉了一下,她才稍稍回過神來,對我燦然一笑。
我說:“抱歉,太唐突了。”
麗枝說:“剛才,我跟你講過我的身世,我承擔著太多的家庭責任。”
我說:“理解,明白,你是好女人,所以,我更想給你一點力量。”
麗枝說:“你上進,積極,是好男兒。只是,太快了,我心理上接受不了。”
我望見麗枝的鎖骨部分,令人莫名心動,想要輕輕一觸。
又想,還快嗎?昨天晚上,你不一直陪在我身邊嗎?怎麼到了今天,就說太快了。
看來,女人的心思,真是海底針,猜不透啊。
麗枝伸手,拉扯風鈴,風鈴撞擊,發出悅耳的聲響。
“我承認,我對你有好感。但是,但是,d姐……”麗枝言辭閃爍。
我問:“d姐怎麼了?”
麗枝:“昨天晚上,她,唉,怎麼說呢,我是無意中聽到的,你可別生氣。”
聽她如此一說,我越發糊塗了,問她:“咋了,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麗枝臉上的蒼白,漸漸褪去:“你真不明白,還是故意逗我耍?”
我說:“昨夜之事,我真記不清了,斷片了。只記得,你送我回家,扶我躺下,迷迷糊糊中,還記得你。”
麗枝問:“記得我什麼?”
我不想裝了,直接說:“只記得你的鎖骨,很好看。然後,好像,拉了你手,要你陪我聊天至天明,不許回家。”
麗枝輕輕嘆了口口氣:“看來,你真都記不清了。好吧,我且實話實說吧。”
我側過臉,看著麗枝。她望著對面,對面陽臺,空無一人,只掛著一件工衣,一條白裙子,在空中飄蕩飛舞。
麗枝說:“那天,大家都很高興,可以說,除了雷總,其他人,都有些喝高了。我當然也有些醉意。”
講話時,麗枝不敢看我,兩隻手,握在一起,像在祈禱什麼。
“大石和素琴一對,曹超送雷總回家,而我們幾個,因住在附近,自然組成一隊。只是,這樣一來,d姐落了單。你心思細膩,非要送d姐回家。”
麗枝淡淡地敘述著,經她提醒,我隱約記起了一些什麼。
我原以為,曹超會送d姐,畢竟,以他的性格,總渴望著,多認識一位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是他的口頭禪。
至於,他所謂的“路”,是什麼路,就看對方的理解了。
只是,我不曾料到,關鍵時候,他竟然捨棄d姐,而改為護送雷姨。或許,因為工作關係,又或者,他覺得雷姨,還是單身,可以名正言順,去接近吧。
當然啦,他並不知道,其實,雷姨早就有了藍顏知己。說不定,這個夜晚,雷姨家裡,藍顏男子,正在迎候著她呢。
“你和你那個哥們,倒還蠻有男子漢氣概的。”麗枝講到這裡,側過頭來,望了我一眼。
“哥們”即是指曹超,他且不說了,麗枝所謂我有男子漢氣慨。其實是暗示,我對d姐的關心。
當晚,因為感激d姐,再加之她獨自一人,我覺得,不管作為小弟,還是男人,都有責任,送她回家。
可我已然醉成這樣,d姐哪會讓我送她返回呢。反而提出,要送我回家。
“回來的路上,你倒是瀟灑呢。”麗枝再次望對面的租房,講完這句,便輕輕咬住嘴唇。
瀟灑?有嗎?我問麗枝。
麗枝說:“當然呀,或許,應該換一個詞,叫灑脫,隨性。總而言之,你把我倆當成了兄弟。”
“你們倆?”
“d姐和我啊。”麗枝說,“老宋和杏花,畢竟是夫妻,而且也沒有醉,所以走在前頭。你原本和d姐走在一塊,我自然落了單。你倒好心,非要拉上我。”
我笑問麗枝:“我沒做什麼,讓你們難堪的事吧。”
麗枝說:“那倒沒有,起先,把我當成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