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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冬夏如此奔放,一時有些慌張,怯怯地問:“現在嗎?太晚了吧。”
冬夏略有慍怒:“我又不是母老虎,你怕什麼?”
我說:“再說……”
冬夏問:“再說什麼?”
我老老實實作答:“再說,我,不專業。”
冬夏氣笑了:“想啥呢。姐心裡悶得慌,下來陪姐說說話。”
原來如此,我鬆了一口氣。
我與曹超,辦公室相鄰,常一起廝混。沒事時,他總追著問我,冬夏、朱玲瓏乃至其他鄰居的事。我被迫無奈,只得“老實交待”。
曹超幫我一一作了分析,並再三鼓勵我“拿下”。在他眼裡,但凡哪個女人和他講過一句話,他都能發展出一段關係來。更別說,我在冬夏和朱玲瓏的閨房夜談過。
“如果換作是我,早就夫妻雙雙把家還了。”曹超大言不慚。
我頗為不屑:“低俗。”
曹超一本正經地狡辯:“你想寫出好作品,就得深入生活,我是幫你啊,兄弟。”
我剜了他一眼,說:“歪理邪說。”
實話實說,我對冬夏,的確有些好感。好感歸好感,離“拿下”還有些距離。
此刻,冬夏喊我說說話,我自然不能推辭。
我換掉睡衣,又在鏡子前,梳了梳頭髮,感覺滿意了,這才下二樓,去找冬夏。到她家,正欲敲門,發現門沒關嚴,輕輕一碰,就開了。
走進屋裡,客廳沒人,冬夏坐在陽臺,穿件米色上衣,素色褲子,手裡還夾著一支菸。
我喊她一聲,她回頭,望我一眼,臉上的表情,有些悲愁。她招手讓我過去,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我坐。
陽臺並不大,本就擺了一排多肉,兩個人相向而坐,靠近很近。我可以清晰地看見,她脖頸上的細紋,以及那些青色的血管。
看她吞雲吐霧,我很想問問她怎麼抽起煙了,張了張嘴,終究什麼也沒說。冬夏之前展現在我面前的,是個陽光歡樂的女子。
如今,完全換了副模樣,一臉悲愁。男人借酒消愁,她只是用香菸來迷醉自己,獲得片刻的歡娛罷了。這時,去勸她,肯定勸不醒的。
坐下許久,冬夏仍不開腔,我只好問:“中藥,很苦吧。”
冬夏吐一口菸圈,輕啟朱唇:“良藥苦口利於病。”
我說:“對啊,只要吃兩劑,就好了。”
冬夏望我一眼:“謝謝,明天就煮來吃。”
我問:“你怎麼了?”
冬夏擠出一絲笑容:“沒怎麼啊。”
我說:“你本來就有胃病,還熬夜,喝酒,怎麼一點都不愛惜自己。”
冬夏不理會這些,側過頭問我:“你談過戀愛嗎?”
“二十好幾的人了,誰還沒談過一次戀愛。”我點點頭。
冬夏來了興趣,盤起腿,露出漂亮的腳底板。
我認識幾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女人,外面美麗可人,手指亦修長迷人,但看了她的腳,卻大跌眼鏡。
我忍不住感嘆:“你可以去做腳模了。”
冬夏說:“唉呀,別打岔,來,講你的初戀。”
我嘆了口氣:“開始很甜蜜,結局很悲傷。”
冬夏說:“誰的初戀不這樣。說說,她長什麼樣?”
見冬夏如此好奇,我決定逗逗她:“她呀,長得可美了。”
“有多美?”
我說:“她燙一頭大波浪,喜歡笑,一笑,臉上就有兩個酒窩。還有,她喜歡塗腳趾甲,雙腳漂亮得可以去當腳模。”
聽到這裡,冬夏意識到不對勁,笑著罵我騙她。
我嘟嘴說:“騙你幹什麼?信不信由你,反正她就長這樣。”
鬧過一陣,冬夏接著又問:“知道我那天晚上,出去幹嘛了嗎?”
我故意問:“哪天?”
冬夏說:“你給我送藥那天晚上啊。”
我隨口說道:“深更半夜才回家,肯定去風花雪月了唄。”
冬夏呵呵一笑:“權且算吧。”
我問:“開心嗎?”
冬夏答:“不開心。”
我一臉驚訝:“怎麼了?”
冬夏說:“那天晚上,我倆分手了。我等了他七年,結果,七年的感覺,抵不過一個小女生的介入。”
我以為她在秀恩愛,結果是比初戀更悲傷的故事。
我不知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