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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一走,我亦起身,去往洗手間,扯根毛巾,洗了把臉。
洗完,晾毛巾時,才意識到,這是杏花用過的帕子。
我對鏡自照,臉頰之上,有些微微泛紅。回客廳坐下,屋子裡似乎能嗅到,女子淡淡的香味。
想著待會,杏花就會帶著啤酒回來,心裡突然湧上一種莫名的情緒。
我拿起啤酒瓶,放在嘴邊,輕啜兩口。隨後,放下,腦海中浮現杏花滿面春風的模樣,忽又起身,返回洗手間。
交了水費,回來坐下,渾身舒坦。
不一會兒,有人輕輕敲門。我知是杏花,開了門,果然是她。
杏花手裡提了三支啤酒,滿臉喜色。
我正欲開口,說這麼多酒,咋喝得完?
她已經行至桌旁,將酒擺在桌上:“今天高興,我喝兩支,剩下一支給你。”
說著話,將瓶子放在嘴邊,輕輕一咬,蓋子就開了。隨後,舉起啤酒瓶,對我說:“謝謝你,謙弟。”
我舉起瓶子,和她碰了一下,她說:“這瓶酒,我分三次喝完,你隨意。慢慢來。”
你心說,你可千萬別喝醉了。若是醉了,扶你到頂樓,來往鄰居見到,難免傳來閒話。
但我多慮了,看杏花的架式,她還沒醉,我就會先倒下。
杏花果然豪爽,三次舉杯,立馬就將那支酒一飲而光。
飲畢,她說聲抱歉,去了洗手間。
片刻,杏花重回客廳,坐在我對面。她同時洗了把臉,但沒用毛巾擦拭,臉上還留有水珠。另有一綹頭髮,掉落不下,遮住左半邊眼睛。
正因為這綹頭髮,讓她多了許許媚豔之色。我望著她洗過的臉,突然生出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杏花又咬開一支啤酒,但沒著急喝,而跟我講起了開包子鋪的各種細節。
看得出來,她對如何做包子,已經有了些心得。然而,對於如何經營,怎樣開啟局面,卻沒有細緻謀劃。不過,倒也正常。
同時,我講了我的理解。
比如,如何做好鋪面設計,如何加強宣傳。甚至,我還提到了短影片。畢竟,d姐支付房租,讓我來收那二成利潤。
杏花不知背後曲折,只當我是投資人,作為合夥人,我自然應該出力。其實,我有很好的設想,但只是紙上談兵,未曾實踐。
如今,和杏花面對面暢談,亦發現事情千頭萬緒。雖是小小包子鋪,但若認真運營,也很多門路、技巧,尤其在自媒體時代,說不定,光是拍包子鋪的日常,都有可能走紅。
聽我這麼一說,杏花亦興奮莫名。抓起一支酒,要給我開。
我趕緊伸手攔住,自然,我的手抓住她的手背:“嫂子,真不能喝了,我怕醉了。醉了,不能,讓你,不能讓你照顧,照顧我對麼?”
說話時,我已經有些吞吞吐吐了。杏花鬆開手,笑道:“也罷,不喝。改日再來,細水長流。”
我縮手回,回以同樣的笑容。
正在這時,響起了刀郎的歌聲,杏花手裡的鈴聲。她拿起手機,淡淡說道:“他打來的。”
我微微點頭,心裡猜測,肯定是老宋。
杏花按了接聽鍵,講了兩句,大約意識到,坐在我對面,和老宋通話,多少有些不妥。於是起身,去往陽臺。
三四分鐘後,杏花回到客廳,臉上呈現出暗淡的色彩。
我想問問,她卻不發一言,抓起瓶子,往肚子裡灌酒的。是的,是灌酒,而不是飲。
之前,與我談笑風生,是快樂飲杯。此刻,有種只想一醉方休的無奈。
喝畢,放下瓶子。
我問她咋了?
她搖搖頭,不回答。
我又問了一聲。杏花仍舊一言不發,見她如此,我亦難過。
正不知如何是好,她眼角突然溢位淚來,緊接著,那淚水便從泉眼裡,流了出來。大約覺得不妥,杏花擤了擤鼻子,望我一眼,說見笑了。
我見狀,立馬扯了兩張紙,遞給她。杏花接了紙巾,卻沒有動作。
我想了想,起身去往洗手間,找到那塊她用過的毛巾,打溼,擰乾,回到客廳,遞給杏花。
杏花接了毛巾,嘆息一聲,突然講起他來。這時,我才知道,來電人並非老宋,而是她的夫君,那個遊手好閒、好吃懶做、到處闖禍的男人。
他來電話的目的,只有一個:要錢。
和以前要錢的原因不同,這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