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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受麗枝的邀約,拿上那張寫有開店注意事項的紙,折成兩折,又帶上筆,前往麗枝家。
抬手敲門後,我才意識到,出門太急,衣服都沒換,還穿著那件睡衣,而且是印有熊貓圖案的睡衣。
我自嘲一笑,覺得不妥。正欲回去更衣,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麗枝家的大門已然敞開,見到我,她燦然一笑,做了個請的姿勢:“歡迎光臨!”
說完同時,還微微曲身,朝我彎了一下腰。
我笑:“把我當成消費者了啊。”
麗枝說:“你是最尊貴的客人。”
我進了屋,講了句抱歉:“這麼晚打擾你,還穿著睡衣,不成體統。”
麗枝嘴巴微抿:“這樣多好啊,越是隨意自然,我越覺得親切。”
我心想,她講的也有道理。我倆怎麼著,都算老熟人,太計較的話,反倒彼此疏遠了。
說起來,麗枝穿瑜伽服的樣子,我見識過。我醉倒不成體統的樣子,她見識過。沒必要太拘泥了,自然一些,放鬆一些,反而才是老朋友的狀態。
麗枝已經擺好桌椅,桌子上,擺著蔥油餅、鴨脖子、豆皮。待我坐下,麗枝開啟冰箱,取出半支紅酒,兩隻高腳杯,各倒了小半杯紅酒。
麗枝曾端著紅酒,在陽臺上與我隔空碰杯。紅酒美容,養顏,適當喝一些,還舒通經脈。或許,是我的偏見。
我總覺得,喝紅酒的女人,有著浪漫溫情的一面。這個理論或者說想法,有點類似於曹超的顴骨理論。
雖然同樣針對女性,但這兩種理論的側重點不同。
曹超的顴骨論側重於慾念,而紅酒論則偏重於情調。
我將紙筆放在桌上,端起杯子,和麗枝碰杯。
麗枝說:“這麼晚上,還這麼勤奮,是到我家來尋找靈感了啊。”
我樂道:“啥靈感啊。主要好久沒見你,想說說話,加強鄰里之間的交情。”
麗枝嘿嘿一笑:“對啊,已經好久沒見到了,你也不來我的瑜珈館坐一坐。”
我說:“天可憐見。我可去過了,只是,你只顧著你的大客戶,對我視而不見。”
麗枝頭微微昂起,單手撐腮,問我:“啥時候的事?”
我開啟手機,找出上次去瑜珈館時拍的照片。
麗枝看了,立馬說:“哎啊,真不好意思啊。我自罰一杯。”
聽她這麼說,我正欲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她一仰脖子,喝完了那杯酒。
麗枝仰起脖子裡,掛在脖子上的項鍊,特別顯眼。望見項鍊,我想起杏花穿的那件t恤,衣服左側,繪有一隻心形圖案,緊緊貼在罩杯之上,容易引發聯想。
由此,我突然笑了起來。
麗枝問:“笑啥呢?”
我顧左右而言他:“沒啥。就是覺得高興。”
“高興什麼?”
“這麼晚了,還能與佳人共飲,換了誰,都會很高興啊。”
麗枝歪著頭,笑眯眯地打量我:“你變了。”
我啊一聲,問哪裡變了。
麗枝說:“嘴變了,講出來的話,更甜了。”
我爭辯道:“不是啊,是你買的宵夜太好吃了,吃得我嘴裡全是糖。”
麗枝咧嘴大笑:“講不過你,我認輸,行了麼。”
我放下杯子,盯著她看。麗枝有些不好意思,加之喝了酒,臉腮紅豔豔的,彷彿火燒。
起先,她立直身體,與我對視。十來秒後,麗枝別過臉去,笑著投子認輸。
我仍凝視著她,不動聲色地說:“你也變了。”
麗枝頑皮笑問:“我知道你會怎麼講,是不是要說,我變好看啦。”
講完,屋子裡響起銀鈴般的笑。
我一本正經地搖搖頭,說:“不是。”
麗枝問:“那是什麼?”
我說:“味道變了。”
“不會是金錢的味道吧。”麗枝笑著問。
我搖搖頭,說:“你變得更有女人味了。”
聽聞此言,麗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她越如此,身上的女人味,就愈發顯現了出來。
輔墊差不多了,我開始問起瑜珈館的事。一聊工作,麗枝的勁頭越發足了。好像此刻不是深夜,而是傍晚,忘了我次日還要上班。
我看了看錶,不時問些問題,引導著她,講起了開店之前的操作。
問到這裡,麗枝望一眼我放在桌上的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