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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起身,走向臥房,走向d姐。突然,d姐抓起遙控開關,按了一下,屋裡的燈,瞬間變成了暖黃色。
燈光變幻那一刻,我恍惚了一下,想起了那個醉酒之夜。
至今,我仍弄不明白,d姐那枚珍貴的戒指,是如何落到我家床板上的。或許,趁今天這個機會,可以問問她。
臥室的床,比我想象中的更大。沒有被子和被單,只有一張綠色的床墊。床墊上,還繪製著一隻大大的氣球,有一男一女,坐在飛球上,有點環城旅遊的意味。
d姐走到梳妝檯前,坐了下來。我站在屋子中央,沒再挪步子。
d姐回眸一笑:“傻站著幹嘛,過來,幫我把項鍊取下來。”
我聽命行事,走到她身後,真正離她近在咫尺。d姐把頭髮捋到一邊,脖子裡的雪,立即鋪陳在我眼前。
白色光芒耀眼,我輕輕嚥了一下喉嚨。抬起手,似乎要把那雪,掬一捧起來,飲進肚腹裡去。
d姐戴的翡翠項鍊,由大小不一的翡翠珠子組成。這些珠子,大約二十來顆。取項鍊時,我不免碰到了d姐的脖頸。
那一刻,我看到,她肩膀微微抖動了一下。我雙手拿住項鍊,微微靠近她的後背,準備從她脖子上,將項鍊取下來時。
d姐突然抓住我的手:“別動。”
說話同時,她輕輕用力一拉,我整個胸膛,緊緊貼在她的後背。“別動。”
她重複著相同的話。透過梳妝桌上的鏡子,我看到了那條翡翠項鍊,正在閃閃發光。
“好看嗎?”她問我。
我以為她問我項鍊漂不漂亮,輕聲作答:“當然漂亮。我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項鍊。”
d姐輕輕拍了一下我的手:“唉呀,我問你這雙玉手,好不好看。”
不待我回答,她接著說:“看啦,多麼潔白的兩雙手啊。你說,若是拍成照片,放在一起,別人能分辨出來,哪雙手是你的,哪雙是我的麼?”
d姐坐在凳子上,我半邊身體的重量,壓在她的肩頭,但她一點都不覺得乏累,反而很享受。
時間滴滴噠噠,我看到梳妝鏡裡的d姐,灼灼其華。而我,臉像火繞雲,心砰砰直跳。同時,我亦感覺到,d姐身體的顫動,像無數暗流,在不斷奔湧。
如果說,醉酒的夜晚,d姐照顧了我一夜,然而,那是在我沒有知覺的情況下,就算她極盡溫柔與體貼,我也根本感受不到什麼,因為全忘了,一點記憶都沒有。
此刻,我十分清醒。因為清醒,所以慌亂。好在d姐終於覺得有些累了,她將項鍊從我手中取下,擺在梳妝檯上。
轉了個身,再次拉起我的手,讓我陪她跳了一曲恰恰。跳舞時,不知有意還是無心,d姐的罩杯,不時與我輕輕一碰。
碰得我神遊太極,心裡一片兵荒馬亂。
跳完舞,d姐俯在我耳邊,輕聲問:“我們回家吧。”
我嗯一聲,說好呀。心裡卻想,這就完了?
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再回想醉酒之夜,難道什麼都不曾發生?
那為什麼她的戒指和髮卡,一個落在沙發上,一個落在床板中?
d姐容不得我想太多,像算好了時間似的,九十過一刻,d姐帶著我離開了湖畔花園。
出了花園大門,d姐說:“要不,我把鑰匙給你,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就搬過來住。房子反正空著也是空著,你住時來,也有些人氣,算是幫我一個忙。”
我說:“我先想想好嗎,鑰匙還是放你那裡,要不然,我有壓力。”
d姐說:“好,不逼你。只要你有需要,隨時找我。”
我說好咧。
來到路邊,我以為d姐會打車回家。
等了一會兒,沒有計程車經過,d姐指著天空說:“你看,今晚的亮真圓。”
我點頭同意,想起了床墊上,那個坐在氣球裡的女孩。
“不打車了,我們散步回家吧。”d姐像個撒嬌的姑娘一樣。
我說:“正好可以說說話。”
走在路上,d姐拉東扯西,似乎永遠有講不完的話題。離d姐家只差四五分鐘路程時,我才找到插話的機會。講著講著,我講到了昨天中午,d姐去我公司的事來。
d姐果然中了計,問我:“知道我為什麼去嗎?”
我搖頭說不知。
d姐說:“哼,不告訴你。”
我笑:“你什麼都沒說,但你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