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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您是想讓我去應對南臨嗎?但是,皇祖母的死,我絕不相信僅僅跟南臨有關,要是來自南臨沒錯,但是何宗已死,時希玄也早已離開南臨,那下藥的人是誰?更何況,如今皇祖母尚未入土為安,我想親自送她老人家最後一程!”祁承瑾的嗓音平靜得猶如一潭死水,毫無波瀾起伏,但其中蘊含的哀傷卻如濃霧般瀰漫開來。他緩緩地抬起頭,那雙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卻仿若被冰霜覆蓋,透露出令人心悸的清冷之意。
景佑帝微微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當下之急,南臨那邊已經整軍待發,局勢危急萬分,必須要有人去。而你與時希玄之間的事情,唯有你最為了解內情。你是最合適的人選,至於下藥之人,像你說的何宗已死,現在死無對證”
“北昭這邊一出事,南臨那邊就得到訊息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有蹊蹺嗎?這麼快的時間整軍,明顯就是有預謀”
聽到這番話,祁承瑾沉默片刻後,再次開口道:“皇叔,侄兒還有一事相求。如果我能抓到南臨國君,能不能讓我親自處理他?”說罷,他緊緊地凝視著景佑帝的雙眼,毫不退縮。那一剎那,他的雙眸如同深邃的寒潭,幽光閃爍,讓人難以捉摸其中所隱藏的真實意圖。
景佑帝靜靜地回望著祁承瑾,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碰撞,彷彿有無形的火花四濺。終於,景佑帝微微頷首,表示應允:“好”得到肯定答覆後的祁承瑾並未流露出過多喜悅之色,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多謝皇叔”,隨後轉身離去。
等到祁承瑾轉身離去之後,景佑帝又把目光挪回來,凝視著安詳地躺在床上的太后,心中五味雜陳。
\"母后,您會不會怪罪兒臣?承瑾那孩子自小就被咱們寵著長大。這北昭不知道有多少人慾置他於死地!您說得沒錯,兒臣即便可以庇護他一時,但終究無法守護他一生……\" 景佑帝深深地嘆了口氣,臉上滿是憂慮與無奈。
\"不過,倘若此次他真能順利化解南臨之事,兒臣便能名正言順地將一部分兵權交到他手裡,也好讓他擁有足夠的實力自保。\" 想到此處,景佑帝微微眯起雙眸,似乎在思考著更為深遠的佈局。
與此同時,出了殿門的祁承瑾仰頭望著天空中的那輪明月。皎潔的月光如輕紗般灑落在皇宮的每一個角落,然而此刻的他卻只覺這偌大的宮殿寒冷徹骨,毫無半點溫暖可言。漫步在皇宮的迴廊之間,昔日裡與皇祖母相伴的點點滴滴不斷湧上心頭。
突然,祁承瑾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輕聲說道:\"出來吧,跟在本王身後這麼久,不累麼?\"
話音剛落,只見一道黑影迅速閃至祁承瑾身後,單膝跪地行禮道:\"主子,屬下來遲,請恕罪。\"
祁承瑾轉過身來,看著眼前一臉關切的元一,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搖了搖頭道:\"無妨,本王並無大礙。倒是你,有沒有其他訊息?\"
“如果司剎沒有對我們說謊,那麼那瓶藥原本就是打算用在南臨五皇子身上的。可誰能料到,最終這藥卻莫名其妙地用到了太后的身上!對於這件事,我們兄弟幾個私下裡也曾反覆探討過,大家都覺得此事很可能與二皇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然而令人不解的是,當時二皇子分明已被司剎擊昏在地,按常理來說他應該沒有機會讓人動手,除非是事先準備好的。”元一如實將自己心中的種種猜測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
聽到這裡,祁承瑾微微仰起頭,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緊接著他又迅速低下了頭,眼神之中瞬間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祁承恩?等本王離開都城以後,你們務必給我死死地盯住祁承恩的一舉一動!”
元一見狀趕忙應道:“是,主子,請放心。不過,依屬下之見,不妨讓元羽跟著您去吧”
祁承瑾並沒有立即回應元一的提議,只見他緩緩轉過頭來輕輕擺了擺手,隨後便自顧自地邁開步子向前走去,邊走邊說道:“不必了”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南臨皇都內,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氣氛凝重而緊張。此時,一名身姿挺拔、氣宇軒昂的男子正恭敬地站在殿內。此人正是南臨國的太子——時希成。“父王,根據剛剛傳回來的可靠訊息,王將軍所率領的大批精銳兵馬如今已然順利抵達北昭邊境。現在只需您一聲令下,大軍即可發起進攻,一舉攻破北昭城池!”
在那至高無上的座位之上,端坐著一位老者。他那雪白的鬍鬚隨風輕拂,一頭如銀霜般的髮絲,則肆意地垂落在寬闊的肩頭,更添幾分閒適與慵懶。此刻,他正微微斜靠在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