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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冥現在距離靈州還有多少距離,我們抵達靈州又要多久?”祁承瑾微微抿起嘴角,他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此刻顯得越發幽深難測,一隻手更是緊緊地攥住韁繩,彷彿要將其捏碎一般。
恰在此刻,後方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只見一人風馳電掣般疾馳而來。來人身穿一套鋥亮耀眼的明光甲,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的雙臂上佩戴著堅固的金屬護臂,護住了關鍵部位;雙腳則蹬著一雙漆黑如墨的戰靴,穩穩地踩在馬鐙之上。
此人正是北虎軍的統領——嚮明。嚮明出身於清白世家,自幼便投身於北虎軍中。歷經多年的沙場征戰和歲月洗禮,伴隨著一批批新老將士的更替,嚮明憑藉著自身卓越的軍事才能,逐漸從一名普通的北虎軍士兵一路晉升至如今統率全軍的高位,而北虎軍不聽命於君主而是隻聽命於虎符所有者。
“王爺,是發生了什麼嗎,怎麼突然停下了?”嚮明勒住韁繩,翻身下馬,快步走到祁承瑾面前抱拳行禮問道。
祁承瑾面色凝重地回答道:“按照目前的行進速度,即便我們晝夜不停、不吃不喝,想要抵達靈州恐怕至少仍需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但是這一個月的時間太過漫長,期間變數太多,難以預料靈州那邊會不會出新狀況。如果我們現在改變方向去青州,那是不是能節省很多時間,直接到達南臨?”
嚮明聽聞此言後,突然間如醍醐灌頂一般,心中豁然開朗。他那原本迷茫的雙眸瞬間閃爍出複雜多變的光芒,彷彿思緒正在腦海中飛速流轉著。
過了好一會兒,嚮明才緩緩開口說道:“我們此前一門心思只顧著趕緊抵達靈州,卻完全忽略了青州這一關鍵之地。要知道,青州恰好處於臨州的東南方位。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青州與南邊相鄰的燕南之間僅僅隔著一座聳立的天祿山。只要能夠成功翻越這座天祿山,不出三日便能順利抵達燕南!”
緊接著,嚮明似乎想到了什麼,稍稍停頓片刻之後,又連忙補充道:“不過,王爺,畢竟燕南是南臨最為重要的軍事據點所在之處,那裡駐紮著大量精銳的軍隊。我們若是選擇從此地發起突然襲擊,會不會顯得有些過於冒險和激進了呢?萬一出現什麼差錯……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面對嚮明的擔憂,祁承瑾卻絲毫沒有動搖自己的決心。只見他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眸微微轉動了一下,嘴角輕輕上揚,流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如今絕大部分的兵力都已經被吸引到了靈州附近一帶。倘若此時南臨境內其他地方再度燃起戰火,你認為那些南臨人還能有閒暇精力去顧及燕南這邊的情況嗎?況且,以他們目前的佈局來看,絕對不會預料到我們竟敢大膽地從天祿山方向對燕南展開突襲。”祁承瑾冷靜地分析道。
說罷,他轉頭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元冥身上,吩咐道:“時希玄現在應該也到南臨了,元冥,無論如何也要想盡一切辦法與時希玄取得聯絡!”
“時希玄?南臨國五皇子?他怎麼會在南臨?他不是應該在北昭嗎?”嚮明滿臉狐疑地盯著祁承瑾,眼中充滿了不解和困惑,急切地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祁承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眼神略帶戲謔地瞥了嚮明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哦?是誰告訴你他在北昭的?”說完,只見他動作嫻熟地調轉馬頭,雙腿緊緊夾住馬腹,同時右手高高揚起馬鞭,毫不猶豫地朝著身後的馬屁股用力一抽。只聽得清脆的鞭聲響起,身下的駿馬吃痛,仰頭嘶鳴一聲,撒開四蹄如離弦之箭一般向著遠方疾馳而去。
“向統領!你還在那兒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跟上!”元冥的聲音冰冷而又嚴肅,彷彿帶著絲絲寒氣穿透空氣傳入嚮明的耳中。嚮明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翻身上馬,揮動韁繩,奮力追趕前方已經漸行漸遠的身影。
夜幕籠罩之下,萬籟俱寂。然而,在這片寧靜的表象背後,卻隱藏著一場即將爆發的風暴。果不其然,南臨這邊早已完成了整軍備戰。一隊隊士兵身著黑色鎧甲,悄無聲息地集結在一起。
他們藉著月色的掩護,小心翼翼地朝著靈州城緩緩逼近。沒有發出一絲多餘的聲響,只有輕微的腳步聲在寂靜的黑夜中若隱若現。
“大人,大人!”一個略顯焦急且壓低嗓音的呼喊聲傳來,說話之人正是今日在靈州城牆上與靈州刺史衛山河交談過的那名小將士。此刻,他面色凝重,小心翼翼地拉扯著衛山河的衣袖,彷彿生怕引起他人注意一般。
衛山河今日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