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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已經很清楚明白了,你不是還有其他事情要忙!趕緊走!”黎若言實在受不了祁承瑾一直在她耳邊不停地嘮叨,語氣中不禁流露出一絲不惱。
祁承瑾一臉委屈地被自己的媳婦趕出了房門,心裡別提有多鬱悶了:“唉,我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皇叔總是趕我也就罷了,如今連自個兒的媳婦都看我不順眼,難道我就那麼惹人嫌?”要是此時景佑帝在場,肯定會毫不客氣地白他一眼,然後嘲諷道:“哼,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而另一邊的驛館內,時希玄緩緩地脫下身上那件厚重的外衫,僅著一件單薄的裡衣。他那雙狹長的眼眸微微一轉,似不經意般朝窗戶那邊輕輕瞥了一眼,隨後便如同沒事兒人一樣悠然地走到桌前,動作優雅地拿起茶壺,給自己斟滿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茶。
只見他左手穩穩地握住茶杯,先是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將杯口上漂浮的茶葉吹散開來。緊接著,他手腕猛然發力,那茶杯連同杯中滾燙的茶水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直直地朝著窗戶飛射而去。其速度之快,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你是不是瘋了?哪有像你這麼玩的!”祁承瑾本來都已經走到驛館門前了,但突然腦海裡靈光一閃,於是腳步一轉,朝著驛館的側面走去。只見他身形敏捷如燕,輕輕一躍,便穩穩地落在了屋簷之上。
他小心翼翼地將頭探出一點兒,想要看看屋內的情況。可誰知就在這時,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飛射而來。祁承瑾心中一驚,連忙側身躲閃。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那個東西直直地嵌入了對面的屋簷之中,定睛一看,竟然是個茶杯!
祁承瑾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暗自慶幸自己反應夠快。要是再慢半拍,恐怕此刻他就得去地府報到了。想到這裡,他心有餘悸地再次看向那個深深嵌入屋簷的茶杯,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汗。
“王爺北昭的百姓知道您有深更半夜爬人家窗戶的特殊癖好嗎?”屋內傳來了時希玄清冷的聲音,他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只是自顧自地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
“時希玄我要是能走正門,我會不走嗎,你以為本王很喜歡爬窗戶嗎?你這武功不低啊”
時希玄聞言微微挑眉,嘴角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轉過頭來,目光流轉之間帶著幾分戲謔之意,上下打量著祁承瑾道:“身為皇室,若沒有一點安身立命的本事,豈不是任人魚肉?不過王爺您倒是讓人大開眼界,誰能想到整個北昭都在嘲諷的紈絝子弟,居然能文還能武,當真是深藏不露。”
“聽你這話,今天早朝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北昭這邊我已經全都搞定了,但南臨這邊就要看你的了!你總不至於把所有事情都一股腦兒地拋給我吧?哦,對了,今天何宗跟祁承恩見面的事情,你知道嗎?”祁承瑾見時希玄竟然也不給他倒一杯水,便自顧自地邊說邊動手給自己斟滿了茶水。
時希玄緩緩放下手中那精緻的茶杯,目光如炬地緊盯著祁承瑾,沉聲道:“知道。”言罷,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輕輕遞到了祁承瑾面前。
祁承瑾先是疑惑地看了一眼時希玄,而後才伸手接過那張紙條。展開紙條匆匆掃過一眼之後,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再次掠過對面的時希玄,若有所思道:“說實話,我有些難以理解,你們南臨國的那位太子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物啊?竟能讓你父王如此煞費苦心地為他步步謀劃,甚至甘願捨棄自己親生兒子,同樣是兒子怎麼差距這麼大”
時希玄面無表情地回應道:“王爺,這些事情您無需操心過多。關於南臨國內部的事,我自有分寸和應對之策。而我之所以給你看這些,實則是想讓你幫我完成另一件事情。”
只見祁承瑾微微側過腦袋,一臉戲謔地看著時希玄,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然後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手中精緻的茶杯,懶洋洋地說道:“喲呵,你這算不算是在求我?剛剛還叫我別多管閒事,這會兒卻又眼巴巴地盼著我來插手,你究竟想唱哪一齣戲?”
聽到這話,時希玄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般和煦,但其中似乎又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他不緊不慢地回應道:“王爺此言差矣,這可算不上是求您。咱們這頂多算是一場合作,大家互幫互助、各取所需,互利共贏!”
祁承瑾聞言,手上把玩茶杯的動作驟然停住,目光如炬地緊緊鎖定時希玄,彷彿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其內心真實想法一般。
片刻之後,他冷笑一聲,嘲諷地說道:“本王現在總算明白你那父王為什麼一心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