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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飯桌上,楊一和王猛兩人坐在餐廳桌子上享用著四菜一湯。而姚鳴和蘇牧則跑到了客廳吃著營養餐,眼不見為淨。對於蘇牧來說,他已經很久沒有品嚐到多油多鹽的食物了。
姚鳴直截了當地開了口,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蘇牧,有人不願意看到你進入國家隊。”
蘇牧聞言,微微一愣,隨即以一種平和卻又不失銳利的口吻回應道:“哦?是因為我並非體制內的成員嗎?”
姚鳴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蘇牧會如此敏銳地捕捉到問題的核心。他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牧苦笑了一下,緩緩說道:“其實,我父母也曾試圖將我送入體制內,但是因為沒有送果籃,而被刷下了。於是,他們才決定把我送到美麗國來讀書。”
姚鳴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有些不解地問道:“我聽說你原本打算移民的,怎麼現在又想為國出戰了?”
蘇牧的情緒突然變得有些激動,他反駁道:“移民?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移民了?你這是在誹謗我!我是土生土長的華國人,我從未有過移民的念頭。”
姚鳴見狀,連忙追問道:“可是,我怎麼聽說你父母正在幫你辦理移民手續呢?”
蘇牧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緩緩說道:“其實,我之前也以為他們會幫我移民。但後來發現,一切都只是誤會。我父母今年年初才移民到美麗國,原本以為那裡會是他們理想中的天堂。然而,現實卻給了他們一記重擊。這裡的歧視無處不在,辦事效率低下,安全也無法得到保障。尤其是到了晚上,時常會聽到槍聲響起。我之前住在火車站那裡,是後面才搬到這裡。相比之下,雖然華國的生活條件可能相對差了點,日子也可能過得相對辛苦,但至少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且,他們現在正打算回國,想要了解重新入籍需要哪些手續。沒想到……”說到這裡,蘇牧的聲音突然有些哽咽。
蘇牧平了平情緒繼續說到:“其實,為國家出征並非意味著每一場比賽我都必須參與。諸如亞錦賽、友誼賽這類賽事,我不會去參加的。畢竟,一年到頭的高強度競賽已經讓我的身心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如果再算上季後賽,那真的是逼近了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極限。好不容易迎來了休賽期,我可以藉此機會調養身體,或是針對自己的不足之處進行專項提升。
為國家效力並非出於金錢的考量。然而,若是為了某些人的私利,就讓我拼盡全力、不計回報地打球,這確實讓我難以接受。更何況,一旦表現不佳,便會遭受各種無端指責,即便是在賽場上受傷,也得不到應有的關懷與照顧。亞錦賽這種比賽,國內的球員完全有能力勝任,卻偏偏要海外球員回去助陣,這樣的話,我們的青訓,國內的球員怎麼提高,一旦這些海外球員遭遇傷病或退役,誰來撐起大梁。倘若我拒絕,便會被冠以無組織無紀律的標籤,甚至會說叛國,我就一個小小的籃球運動員,還得上絞刑架。
但話又說回來,如果是奧運會、世界賽這種頂級賽事,那麼,無論面臨怎樣的困難,哪怕需要杵著柺杖,我也會拼盡全力。”
蘇牧言之鑿鑿的說了很多,把前世想說的許多話都說了出來。不知什麼時候,楊一和王猛悄然站在背後靜靜的聆聽著,還好沒開攝影機,要不然,蘇牧可能要被處以絞刑了。
簡短的休息過後,蘇牧開始了他下午的訓練。姚鳴的時差似乎調整過來了,也開始了訓練。楊一王猛又開始了錄頻,記錄這播種汗水的瞬間。
夜幕降臨,晚餐過後,姚鳴、楊一等人圍坐在一起,細聲說著什麼。而蘇牧卻早早地回到了房間,沉入了夢鄉之中。
次日清晨,蘇牧便早早地起床,開始了新一天的訓練。他的汗水活躍在訓練場上每個地方。當姚鳴醒來,看到蘇牧如此刻苦地訓練,他的心中似乎被某種力量所觸動,下定了某種堅定的決心。
吃完午飯後,蘇牧把姚鳴他們送到了機場,然後他也準備踏上新的征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