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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是一個字沒為自己辯解。”
已然這田地也不說因何擅闖他人宅院,崔敬到底想瞞著什麼?
秦葉蓁沒繼續糾纏朝堂上的熱鬧,細細思量。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麼,問那小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六日前。”
這不就是他來送那幾大箱子的前一日麼。
莫非,這些東西俱是從曉峰園收羅出來的?
一想到這個,秦葉蓁如何也等不得,當即叫人命崔敬前來。
方嬤嬤提醒:“公主,這節骨眼兒,不好吧?”
“無事。六哥知道,我不會干政。”
方嬤嬤還想再勸,“哎……”陛下知道公主不會干政,可崔敬是否會求到公主跟前,這方是她關心之處。可秦葉蓁沒給她說話的機會,那廂去崔府喊人的小子,已然大步出門。
老嬤嬤跌足嘆息,哎呀哎呀,老了啊,不中用了啊!
……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崔敬姍姍來遲。
這人今日很是騷包,一身文士服飾,金玉腰帶,全然不似他此前模樣。連那柄從不離身的短劍,也不見。分明是個俊美中帶著幾絲英氣的武將,生生將自己打扮得明月清風,霞姿月韻。
一見他這樣,秦葉蓁的猜想,被驟然打斷。
她剛才,想要問他什麼來著?
男子佯裝第一次來,於小花廳四處看看,裝模作樣。誇幾句高腳几上的墨蘭養得好,又說幾句西北角那美人掛屏,柔中帶剛,極為少見。這騷包模樣,於屋內踱步,勢必要踏遍每個角落。
及至這人落腳長條案几,指那白玉磬,正要說話,秦葉蓁忙不迭打斷,
“你去駙馬的曉峰園做什麼?”
崔敬語塞。
秦葉蓁再問:“前幾日我問你好些次,那些東西,已然五六年,藏在何處,你不說,想等今日麼?”
崔敬埋頭,似不知從何說起,“我只是在想,該如何說來。那曉峰園,畢竟是宋駙馬生前常去會友之所。於公主而言,說與不說,如何說,不好處置。”
他這話,像是試探,也像是實話。
一說起早逝的宋秉正,而且是如此光景之下說起,秦葉蓁一腔火氣,平白散去三五分。
一時之間,氣氛尷尬凝滯。
一人有心試探,一人有心逃避,僵持下來。
半晌,崔敬道:“那些東西,確是在曉峰園尋見,公主莫急,請聽我說來。此前見公主像從未見過西北沙棘果,我覺得很是怪異。若是一些旁的物件,顯眼的物件,被人暗中送走,被人沒下,尚有可能。那沙棘果,在西北極為尋常。我命人尋來,不過是想公主許是沒見過。
這樣的果子,尋常的果子,轉了無數道手,過了無數個人,早已和我沒了關係,竟還送不到公主手中。奇怪,奇怪。
後來,我尋到小王爺探話……”說到這裡,崔敬心虛,打量秦葉蓁的眸色,
見秦葉蓁聽得認真,並無怪罪之意,他繼續,“我這才知道,從前的東西,全都沒到公主手上。
查來查去,追到曉峰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