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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韓丙建一起去勤政殿外請廢世子,導致他與韓丙建的父子關係一度緊張非常。據說,只是據說,韓丙建死前留下的諸多遺言之一便有不讓韓義亨這個兒子在他葬禮上哭。
“君子論跡而不論心。”李珘道:“況且韓義亨的確是個相當有能力,相當忠心耿耿之人,主上因此十分器用他,否則怎會讓他坐到比他父親還高的領議政的位置上?名單上自然也就沒有韓義亨的名字。不過他爹韓丙建的名字還是有的,然而韓丙建死得早,那時主上考慮了很久,還是覺得,韓義亨和韓丙建是不同的人。”
宋景熙心道感覺有點草率,便開口道:“但韓義亨在世子之爭中幫助睿南君奪得了位置,看中的是王位,他也並非完全是為了主上。”
李珘欸了一聲:“這就是你想的不對了景熙。”
宋景熙歪了歪頭。
“韓義亨他又算不得聖人,聖人是幾百年出一個的百年難遇,哪輪得上他?他既然是勳舊一派的領袖,自然要為自己的黨派謀一謀利益。說實在的,為師我就告訴你吧,選擇睿南君,那也是主上自己的意思,韓義亨和你父親只不過是推波助瀾罷了,難道承政院的都承旨寫的立世子教旨是韓義亨或者你父親的旨意嗎?不是的吧,終歸還是主上自己的心意。”
宋景熙略有愧色道:“原來如此。還是老師看得清,一番話勝讀十年書。”
李珘道:“這些事情紛擾複雜,宛如重重迷霧置於眼前,若全靠自己撥開,那斷然是幻想,有人點撥那是好事,不必羞愧不必欽佩。我年輕的時候也這樣啊。”
這時,韓時元走了進來,大概是他自己也去冷靜了會,臉色顯然恢復了正常,連宋景熙都沒看出來異色。李珘接過菸斗迫不及待地塞葉子點燃吸了一口,彷彿全身有了力氣,精神抖擻道:“贊!大讚!”
他繼續連抽幾口完,終於捨得放開菸嘴,朝宋景熙嘿嘿道:“景熙啊,你可知我對你說這番話是為什麼?總該意識到了吧!”
宋景熙沒思考便脫口而出:“不知。”
李珘癟嘴道:“原來我竟白說了那般久好吧也不算白說......”他神色再度嚴肅起來,語氣也變得萬分正經:“我曾答應過你的,廢世子案解決後,我和時元會告知你眉壽山之事究竟是怎樣,你知道的我不是個喜歡違背諾言的,所以也該對你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