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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四人在鐵匠鋪吃完了葉老伯準備的鴻門宴似的早飯,便跟著他來到了鎮子的後山。
五個人大早起趕路,起初還算正常,只是越臨近墓地越難走,當真如葉老伯所言這地方遭遇了一場較為嚴重的泥石流。
關於天矇矇亮就出發這事兒,其主要原因除了葉老伯怕這幾個巫師反悔以外,還因為怪聲都是發生在夜晚,實在不好半夜三更來。
可儘管早早出發,他們還是走了一個多時辰。
“到了,就是這。”
帶路的葉老伯停下了腳步,四人便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在一片矮草叢中間豎立著個半人高的石碑,待再走近一些石碑上葉秋之墓四個大字便映入了眼簾。
與尋常墓地不同的是石碑後並非黃土丘,而是用石磚壘砌成了半圓臥於地面,因此這墓在一眾雜草中顯得格外突兀。
葉老伯主動解釋道:“先祖愛劍幾近痴狂,哪怕死也要與他的那些劍合葬,但天下兵器皆有靈性,以普通土葬掩埋是為不妥,先祖便帶人用石磚壘砌出個藏寶室般的地下墓穴。”
他自顧自的說完,四人卻好像對此並不是很感興趣,就連昨天興致勃勃給風黎講故事的方蕪,此時都沒什麼心情。
因為她的全部心思都用來懊悔和惶恐了,誰讓這是她當初親自招惹來的破差事兒呢。
葉老伯見四人沒接話,便識相的閉嘴閃到一旁,將主場交給他們這幾個巫師。
緘默須臾,方蕪忍不住湊近方珞,小聲問:“哥,有察覺到什麼嗎?”
方珞沒回話,只盯著墓地那塊地方輕輕點了下頭。
方蕪見狀臉色瞬間變了變。
確實,除了葉老伯和方蕪外,其他三個都在剛剛來到這邊的時候,就感受到了異常的氣息,並且越走近墓地越是感覺濃烈。
待到親眼見到了這奇怪的墓,更是看出了圍繞在此墓周圍,明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黑氣。
風黎和溫焯只跟著不發表意見,看樣子是打算旁觀到底。
又過須臾,方珞堪堪從墓地那塊收回視線,轉身問葉老伯:“我們怎麼進去?”
葉老伯愣了下,上前道:“不知法師可否最小程度的打個破口進去?”
方蕪皺眉:“最小程度?”
葉老伯面露難色道:“到底是先祖墓穴,生怕是犯了忌諱,還望法師們見諒。”
方蕪正想憤憤的說些什麼,方珞便先一步回道:“好,知道了。”
方蕪倏然閉了嘴,認命的跟在了她哥的身後。
葉老伯連忙遞方珞個笑臉:“多謝法師理解。”
方珞只點頭示意下,便轉身走向了墓地那邊。
與此同時他從懷裡掏出一張黃紙紅字的符,待到墓前站定時他便將那符貼於掌心,摩擦著石磚壘砌的半圓開始繞行。
旁觀的風黎心裡暗暗的想著:這破石頭壘的墓一腳不就給踹開了?還用得著使符這麼麻煩?
沒一會兒工夫,方珞便停了腳步,隨即保持手扶石壁的姿勢用力一推。
就在他收回手時,那道符貼著的石壁一塊瞬間四分五裂,竟破開一個成年人稍微彎下腰便可進入的洞口,而其他地方則是完好無損。
這一切完成後,方珞便走了回來對葉老伯又道:“我們下去看看,不知情況如何,可能會去的久一些……”
“無礙,法師們儘管去,無論多長時間我都會在這等著的。”葉老伯話說得快,絲毫不給方珞趕他先回去的機會。
方珞頓了下,便沒再多說什麼,而是抬手招呼方蕪,“走吧。”
見他要帶方蕪下墓,風黎倒是有些意外,“你要帶她一起?”
方珞嗯了聲,好像很理所當然似的。
方蕪也道:“我當然要跟我哥下去了。”
風黎不解道:“下面可真有什麼不好的東西,你不怕?”
方蕪卻道:“在外面等著也未必安全。”
風黎剛想說‘那也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強’,結果剛張嘴便又聽見方蕪道:“什麼也沒有跟著我哥更有安全感!”
風黎:“……”
真行,她是無話可說了。
“還聊呢?走不走了?”溫焯說完這話已經先行一步跳進了那剛剛破出來的洞口。
方蕪連忙去拽方珞的袖子:“哥,他…他怎麼……”
她這還沒結巴完,風黎也擦著她的肩膀直奔那洞口去了,方珞見狀反拽住方蕪的胳膊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