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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走風黎的是個年紀尚輕的姑娘,梳著垂鬟分肖髻,臉如蜜桃般粉嫩。
雖是一雙鳳眼,但因為有點眼角下至,顯得稚嫩可愛楚楚可憐。
風黎這下是徹底懵了,怎麼還有人在?
此時的少女也是滿臉疑惑,喃喃道:“不是說林姑娘失蹤了嘛……”
風黎捕捉到關鍵字眼,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又瞥了眼打鬥的新郎,問道:“你們是誰?”
少女沒什麼防備心,有問必答,“別怕,我們是林家請來除邪祟的巫師,我叫方蕪,字知有,你可以叫我方知有……”
風黎這下全明白了,林家女兒早就已經失蹤了。
所以林家嫁女兒是幌子,並不是為了在女兒及笄的前一天嫁女沖喜。
而是設了這個局,讓色鬼誤以為抓錯人,引它出來,趁機找回真正失蹤的林家女兒。
“你到底是不是失蹤的林……”
方蕪說還沒說完,剛剛激烈的打鬥聲突然停了,她立刻在花轎後冒出個頭張望,確認了環境是安全的,便從花轎後出來急匆匆跑過去找那個戴面具的假新郎。
風黎見狀也走了出來,一頭霧水的掃視著周圍的狼藉。
除了剛剛橫衝直撞的紅綢緞碎的遍地都是,再無其他痕跡。而那傳聞中的色鬼,風黎更是連影子都沒掃到。
方蕪扭頭看了眼風黎,衝著男子調笑道:“哥,你的新娘子來了!”
假新郎並不接她的玩笑話,只道:“別鬧。”
方蕪撇了撇嘴,而後左右望了望,“那色鬼呢?”
假新郎道:“跑了。”
此時的風黎剛走過來,聽到這句跑了,脫口而出:“那色鬼跑了?”
假新郎整張臉被面具遮了大概,眉眼下,嘴巴上,有著一面蝴蝶形狀,橫著在臉上的銀色面具。
同是一雙鳳眼,卻比那少女更加清冷細長,眸子裡透著一股淡漠寒意。
既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溫潤雅緻,又摻雜著生人勿進的涼薄氣息。
他抬頭與風黎對視那一瞬間,風黎彷彿看見男子眼裡閃過一絲猝不及防的訝異,但轉瞬即逝。
風黎心想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吧,畢竟她與眼前人從未見過。
“跑了我哥也能找到!”
方蕪十分自信的對風黎說完,轉頭又向假新郎尋求肯定,“對吧,哥!”
假新郎思緒扯回,沒有答話,而是委身蹲下,拾起地上的一塊碎紅綢緞,隨後掏出一張黃紙紅字的符貼在上面。
不過片刻,那綢緞像是活了過來,咻的一聲向右前方飛過去。
假新郎依舊從容,隨著那碎布的方向追了過去,少女也不廢話直接跟上去。
風黎沒有盲目去跟,而是掏出別在腰間的飛昇筆在手上轉了一圈,確定了方向是與那對兄妹一致才抬步過去。
那碎綢緞飛到一處井口,上面的符呲啦一聲自燃成菸灰,風輕輕一吹便消失的了無痕跡,而那紅綢緞應聲掉落下來,又恢復死物一般。
因為是城郊,本就略顯蕭條,再一看這井口雜草叢生,顯然是荒廢了有些年頭。
若站在井口俯視內裡漆黑一片,更是讓人猶生出陰氣沉沉艱險未知的恐懼。
假新郎站在井口若有所思,方蕪面帶憂慮道:“這裡面…誒?她!!!”
方蕪話還未說完,剛剛到達的風黎就直接跳進了井中。
風黎剛剛被一系列突發問題搞得暈頭轉向,差點兒忘了自己的正事,此刻回過神來,她巴不得色鬼躲在這裡呢。
也許乾枯已久,又經年累月,井深不過六七丈,但卻有一股刺鼻的惡臭令人作嘔,風黎進入井內站定後,忍不住努了努鼻子。
不過四周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她便從腰間抽出一片帶著些靈力的魚鱗。
藉著魚鱗的光亮,風黎堪堪恢復了些視線,隨即猛然退了兩步——她剛剛竟然和一個大紅花轎面對面!
平復了下心境,風黎便打量起著突兀的物件兒。
目測這花轎是正常的尺寸,而非之前出現的紅紙糊的小花轎。
但奇怪的是這花轎十分簡陋粗糙,木頭有大有小粗細不一,紅色破布也有深有淺,看上去像是剪剪縫縫東拼西湊出來的。
風黎抬頭望了望井口,分析這井裡的空間應該呈錐形,底部空間大井口細小。
看著眼前散落的花轎殘骸,破爛不堪滿布塵埃,直接扔下來不太現實,應該是被人砸爛扔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