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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純淨溫暖的懷抱。
幾番暈晃,她被放置在自己的床上。
向來遲鈍的人,此刻卻反應極快,手腕勾住眼前人的脖頸,將口中的酒香噴撒在那人臉上。
“我見過你。”
白塵只當她在撒酒瘋,揶揄問:“在哪見過?”
閻月遲緩地眨著眼睛,說:“夢裡。”
白塵嗤笑:“哦?是個什麼樣的夢?”
閻月眼中滿是茫然,指尖勾起他的一縷白髮,繞著手指打圈,回想著那日。
“黑色的夢。沒有天空,沒有陽光,沒有人,也沒有聲音。什麼都沒有。我睜開眼睛,就看到你了,白衣白髮,在召喚我。”
白塵微微眯眼:“我是誰?”
閻月雙目滿是迷茫:“我認識你麼?”
這下白塵愣了。
雖說他為方便行走人間,習慣將原始的白髮變幻成黑髮,但長相是無差的。怎麼變成白髮的模樣,她還不認識了?
白塵有些不高興,捏著她的臉問:“忘性這麼大?”
閻月被他掐著臉頰,雙眉皺起掙扎,哼唧著:“嗯~痛……”
她醉酒後的聲音,像是雨水打過的梔子花,清潤中夾雜著勾人的香氣,尾音拖得長長的,又軟又嬌的哼唧聲拐了好幾道彎,暖味又繾綣,令人不自覺就沉溺進去。
而那飽滿的紅唇,好似梔子花上落了滴鮮血,白塵也不知怎得,鬼使神差就貼了上去。
陌生的顫慄,在雙唇相貼的瞬間傳遍全身。
原本只是想輕柔的將那滴血舔走,卻在觸碰之後再也不捨得鬆開,微微開口開始吸吮花蕊上的蜜糖。
力道不自覺開始加重,在感受到帶著酒香的甜蜜後,白塵開始不受控。
腦海中又浮現他歸來時看到的那一幕,若非他及時叫出聲,他二人是否也會親到一起?
帶了懲罰味道的吻力道更大,懷裡的人開始推拒。白塵卻不管不顧,似乎光是呼吸對方吐出的酒香,他便醉了個徹底。
“唔……”
閻月終於吃痛到受不住,奮力推開白塵,帶著不均勻的喘息聲,滿臉幽怨地望著他。
白塵看到她的嘴唇都已經腫了,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連忙捏了個訣讓她睡過去。
他坐在床邊,感受著胸腔內快要跳出的心臟,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堂堂妖王,怎可對一凡人女子動心?她才能活多少年?對於他的漫上妖生來說,不過是一個短暫的插曲而已!
可眼睛落到那張素白的臉上,雙頰不合時宜地掛著淡淡的粉色,白塵剛硬起來的心,瞬間又融化成了一汪溫軟的春水。
他自嘲而無奈地笑笑,給她脫下鞋子,解下外衣,將人擁進懷裡,扯過被子蓋好。
指尖劃過那仍顯腫脹的紅唇,白塵勾唇淺笑,聲音如水底輕暖的漣漪,潤心入肺。
“本尊陪你一世又何妨?你便安心開你的茶樓,有本尊在,定保你此生富足安康,平安喜樂。”
熱熱的呼吸搔得閻月耳畔癢癢的,她咕噥一聲,將頭扎進那個令人心安的懷抱。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