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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再次進入到那個天地不分、無邊無際的黑幕裡。
身邊人再次變涼,白塵幾乎沒有遲疑,直接化形,熟練地將她抱進懷裡。
他心裡不禁狐疑: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還能一睡覺就涼的?這是見鬼的後遺症?還是因為原本該死卻活過來,又遭鬼差來索命了?可也沒見著鬼差啊!
白塵心煩意亂,只能用剛恢復一點的妖力,灌注到懷裡擁著的人,為其取暖。
*
閻月早上醒來,又不見小白,四處找了一圈也沒找見,發瘋似的在院裡仰天長嘯。
“小白!你又跑哪去了!”
白塵的手剛觸控到院門,被這淒厲的一嗓子嚇得縮回了手。
“一準又出去玩了,咱……”
楚枝拉開門,已經衝出嘴邊的聲音,像是被人生生掐斷了一般。
她的雙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冒起一坨可疑的紅暈,神色從驚愕、轉變成痴迷、又化作為嬌羞,垂眉順目地扭了下身子,又嬌又軟地重新開口。
“小女子見過這位公子。不知公子光臨寒舍,所為何事?”
白塵滾落一層雞皮疙瘩,心說:這丫頭中邪了?平日跟我搶食那大嗓門兒呢?
“是小白回來了嗎”閻月見楚枝沒了聲,蹭蹭跑來,卻見到白塵。
她連忙撲過去抓起白塵的胳膊,急道:“白塵,你來得正好!小白一大早就不見了!快,再給我算算,它又跑哪去了?”
白塵嘆了口說:“傍晚就會回來了。”
閻月不肯:“不行不行!現在才剛早晨,你算算它在哪,我現在就得把它找回來!”
這我上哪給你找去?
白塵只好敷衍道:“我算不出來,只能算到他何時歸。”
閻月一臉嫌棄:“那你這本事也不行啊!還非要傳承……”
白塵剛要炸,楚枝適時出聲,羞答答地問:“東家,這位公子是……?”
不等閻月答話,白塵搶先一步,陰陽怪氣道:“區區不才白塵,是劣徒閻月的授業恩師,見過楚枝姑娘。”
楚枝驚喜飛上雙眼眉梢:“白公子竟知道小女子?”
白塵恰到好處地誇讚道:“楚枝姑娘,可是這臨江城最有名的說書人,你的大名誰會不知呢?”
“公子真是謬讚了!”楚枝差點笑開了花,掩著嘴努力壓制笑容,示意道:“快別在這兒站著了,請進請進!”
閻月鍥而不捨地圍著小巷找了一圈,還是沒有小白的蹤跡,只得悻悻回去。
才進院,楚枝極力壓制、卻壓制不住的笑聲就傳出來了,“哈哈哈,白公子真是風趣……”
“它傍晚真的能回來?”閻月一進屋就打斷了喜悅的氣氛。
白塵存心拿起架子:“乖徒兒,該給為師奉茶了。”
閻月看他那意思,不奉茶就不肯說,只好倒了一杯,遞到他面前:“喏!”
白塵不滿意,故意不伸手接。
楚枝很有眼色,立即過來教育閻月:“東家!怎能單手給師父奉茶呢?要躬身頷首,雙手高舉過頭頂,虔誠恭請請師父喝茶!”
“哦!”閻月不情不願地照做了。
白塵本想讓她跪下磕仨的,看她這模樣,感覺自己再不接茶就要趕人了,只得退而求其次。
“嗯,好徒兒。放心吧!小白天黑必歸。”
楚枝與白塵又寒暄幾句,稱該去茶樓了,邀白塵空下一定去茶樓小坐,又鬼鬼祟祟將閻月拉出屋。
“東家,我做你師孃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