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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堂長老褚隆孝與南山堂長老陶安正,二人背後出生暗算吳崖子,太陰掌教方凌月趁機全力猛攻,吳崖子腹背受敵,力不從心,被打成重傷,人事不省。無極門一夜變天。
另外一邊,張玄真和程妙音隱匿自身氣息,回到距離無極門內院弟子區域有數十里地的玄妙洞。雖然只有兩個人,但是房間內依然氣氛壓抑,程妙音峨眉緊蹙,張玄真若有所思,都是沉默不語。天色已經開始轉暗,茫然絕望如暮色籠罩下來。
張玄真首先打破了憂鬱氛圍,走到程妙音身前,握住其雙手說道:“娘子莫憂,我覺得我們現在最大的優勢就是同門弟子對咱倆早已遺忘,甚至根本無人知曉,咱倆在暗而敵在明處。娘子你看我說的對不對……首先、剛來崑崙時,咱倆都是煉氣期修為,在同門中很普通,幾乎百修院弟子個個都是煉氣期,無人關注咱們兩個。其次、咱倆是清竹院的編外弟子,無極門弟子並不知道清竹院有你我二人。還有第三點、咱們不屬於三山堂百修院任何一家,在這三山堂裡,沒有任何關於張玄真和程妙音的記錄。故而你我二人可以說是完全處於所有人的記憶之外。
咱倆在暗,敵在明,那敵是誰?敵是褚隆孝和陶安正二人。咱們宗門裡其他百修院弟子,有的是攀附於二人,更多的只是入了無極門,想要修個正果,對於褚、陶二人只是奉命行事,並非如同廟堂之上的那種你死我活,派閥黨爭。”
聽過一席話,程妙音明眸流轉,憂慮之色褪去不少。
程妙音:“夫君,你說這是不是掌門有意安排?咱們兩個在關鍵時刻,成為暗藏的奇襲手段?”
張玄真:“咱們兩個修為精進,是在進入崑崙山之後了,掌門招咱倆入門時又怎會知曉?也就是說,如果掌門有意安排奇襲暗手,應該安排更厲害的,比如大師兄,或者二師姐。安排我們兩個個煉氣期,能堪何用?”一提到隕落的二師姐,兩個人又神情黯然,一時無聲……
程妙音接著剛才話題:“那當初掌門因何招咱倆入無極門?”
張玄真:“陰陽雙魚佩啊?有了此對玉佩,所有人才能進玄陰洞天。”
程妙音才回想起當初的事情。原來,掌門招他倆入門,也是因為利益關係,不覺略有失望,但是另一個角度安慰自己,這也算是一種仙緣,隨又收回思緒,對張玄真說:“夫君,現下我情緒平復,回頭想起你當時在無極門之時,勸我離開外出隱修是太正確了。否則咱倆不但沒機會救人,還可能都已經成了褚隆孝那混蛋的血煞丹。我現在都不知該當如何了。你說咱們現在去救掌門是不是適當時機了?我真……真的好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希望二師姐,三師兄他們全都好好的……”說著又流下了眼淚。
張玄真的大手有力地握著程妙音的玲瓏玉手,安慰道:“你不是還有我嘛……往後百年,千年,萬年,我都不離開你,都是你的夫君,你也是我唯一的娘子,誰也替代不了。其他人,無論是誰,掌門也好,師兄師姐也好,都不可能千百年後還和我們兩個在一起啊,人各有命……你和我,我們兩個才互相是對方的命運。”
張玄真說完,程妙音卻把頭深埋在他的懷中,香肩抖動,嚶嚶啼哭的聲音,時隱時現。張玄真能感覺到她哽咽抽泣得全身在抖動。眼淚,沒滋沒味,流了一臉,梨花帶雨,花落水流寒。懷裡的人,才是更讓張玄真心疼的。
張玄真:“我估摸著,現在太陰掌教方凌月已經回到總壇了。太陰教總壇太陰凌月宮地處邊遠,還在大理北邊,一時半刻是無法再殺回來了。咱們現在去探查無極門,應該已經無人能發現得了。”
程妙音:“好的,我也去,先去哪裡?”
張玄真:“陶安正回去了南山堂,褚隆孝回北山堂,咱們自然先去西山堂探一探。那裡沒有堂主,全仰仗執事弟子,以咱們現在的修為,在西山堂自由出入,無人能知。”
夜幕如蓋,四籠沉沉。
兩個人穿上方便夜間探路的衣服。一人一件黑灰色短身戰袍,張玄真的戰袍上沒有紋樣,程妙音的戰袍上有深紫色團花紋樣。都繫著雙搭尾龜背青黑繩帶,每人腳上一雙黑色黑邊的皂靴。程妙音戴著紫色面紗,靈動飄逸,取下頭上任何能反光之物。玄妙洞內的物件——丹爐,靈漿液……全都被收入程妙音的項鍊空間裡,萬一事有意外,必須遠遁他鄉,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
遁光一斂,張玄真和程妙音已然停在了之前大戰後的靜修宮廢墟上方,收起了氣息,隱匿了行蹤。張玄真低頭猛然看到廢墟上被綁著的五師姐楊清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