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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傾城踏入學府講堂,一股濃重的腐朽氣息撲面而來。
環顧四周,烏泱泱的學者和學生,眼神各異,好奇的、鄙夷的、不屑的……
各種滋味都有。
他心裡冷笑一聲:呵呵,有好戲看了。
這國子監,說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其實更像個養大爺的場所。
一個個養尊處優慣了,滿腦子都是之乎者也,四書五經,對真正的實用知識嗤之以鼻。
果不其然,他剛站定,一個白鬍子老學究就跳了出來。
此人正是孔教授,國子監的“老古董”,以頑固守舊著稱。
“哼,你就是那個羅傾城?聽說你搞了些旁門左道,就敢來國子監講學?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孔教授捋著鬍鬚,眼神裡滿是不屑,“我倒要看看,你能講出什麼花來!”
他身邊一個獐頭鼠目的孟學者也跟著附和:“就是,什麼水利之神,我看是譁眾取寵之輩!國子監豈是這種人能來的地方?”
周圍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學生們竊竊私語,不少人對羅傾城投來質疑的目光。
葉子妗坐在角落裡,氣得小臉通紅,恨不得衝上去跟他們理論。
羅傾城卻絲毫不慌,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孔教授,您說我是旁門左道,那您倒是說說,什麼是正道?”他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鋒芒。
孔教授冷哼一聲:“自然是聖賢之道!我輩讀書人,當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為己任,豈能沉迷於這些奇技淫巧?”
羅傾城笑了:“聖賢之道?治國平天下?敢問孔教授,百姓吃不飽飯,如何治國?國家沒有糧食,如何平天下?”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聲音逐漸提高:“你們整天抱著古書唸叨,可曾想過,那些在田間地頭勞作的百姓?他們才是國家的根基!沒有他們辛勤耕耘,你們哪來的錦衣玉食,哪來的閒情逸致在這裡高談闊論?”
一番話,說得孔教授啞口無言,老臉漲得通紅。
孟學者想要反駁,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支支吾吾。
羅傾城微微一笑:“孔教授,您說我的知識是鄉野雜談,不配在學府講學。那好,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實用’!”
他說著,從袖中取出一物……
羅傾城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從袖中取出一株金燦燦的稻穗,沉甸甸的穀粒壓彎了穗杆。
“孔教授,您見多識廣,可見過這樣的稻子?”
學堂裡頓時響起一片驚呼。
這稻穗比尋常稻穗大了足足一倍,金黃飽滿的穀粒顆顆分明,散發著誘人的清香。
一些年輕的學子忍不住伸長脖子,眼中滿是好奇。
孔教授愣住了,他活了大半輩子,還真沒見過這樣的稻子。
他下意識地接過稻穗,仔細端詳,臉色逐漸變得凝重。
一旁的孟學者見狀,連忙跳出來說道:“這說不定是什麼障眼法!說不定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段催熟的,根本不能推廣種植!”
羅傾城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孟學者,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我作弊,可有證據?”
孟學者臉色一僵,支支吾吾道:“這……這產量如此驚人,一看就不正常!”
“不正常?”羅傾城輕笑一聲,“我培育的這種稻子,名為‘金穗稻’,產量是普通稻子的三倍,而且抗旱耐澇,對土壤的要求也不高。如果這都算不正常,那我倒是想問問,什麼才算正常?”
他環視一週,朗聲道:“諸位都是飽學之士,應該明白糧食的重要性。我研究農耕之術,為的是讓百姓吃飽飯,讓國家更加富強。這難道不是正道?難道比你們讀死書,吟詩作對更不務正業?”
他的話擲地有聲,不少學子都陷入了沉思。
孟學者還想說什麼,卻被孔教授攔住了。
孔教授盯著手中的金穗稻,良久才緩緩說道:“就算這稻子是真的,那也只是奇技淫巧,不值一提!”
羅傾城挑了挑眉:“哦?孔教授此言差矣。奇技淫巧?我倒覺得,這比你們讀的那些死書有用得多!”他頓了頓,目光銳利地盯著孔教授,“孔教授,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羅傾城沒有理會孔教授的質疑,反而轉頭看向孟學者,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孟學者,你剛才說我的稻子是障眼法,是吧?”
孟學者梗著脖子,硬著頭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