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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楊明與雪兒躺在床上,共同仰望著窗外那輪皎潔的明月,心中洋溢著難以言表的寧靜與滿足。
雪兒依偎在楊明的胸膛,輕聲細語:“相公,二哥和暮雪姑娘竟如此迅速地走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嗎?從今日相見來看,暮雪姐姐真是溫婉可人,我們相處得也十分融洽。”
楊明輕撫著雪兒的秀髮,溫柔地回答:“他們這並不算快,只是你不瞭解他們過往的經歷。二哥以前的面容,你還記得嗎?”雪兒搖了搖頭,開口道:“只記得初識時,他總是戴著面具,未曾以真容示人。”
楊明苦笑一聲,緩緩講述了暗影的童年往事,以及姜暮雪如何救下他的故事。雪兒聽得揪心,緊緊抓著楊明的胳膊,待他講完,眼角已泛起淚光。“那狗大王母子真是太可惡了!”楊明輕嘆一聲,溫柔地為她拭去淚水。雪兒稍稍平復後,問道:“這麼說,二哥真的是皇子?”“準確地說,是太子。”楊明答道。
“那暮雪姐姐是太叔公的孫女?他們的婚事,太叔公同意了嗎?”雪兒繼續追問。
“嗯,姜姑娘救下二哥後,他們一起在安邑生活了六七年。後來安邑戰亂,太叔公敗退才逃到了我們這裡。所以,他們的事早已有之,只是二哥因自己的面容而一直抗拒。如今他的容貌恢復,完婚也是順理成章了。”
蘇清雪靜靜地聽完楊明的講述,轉而問道:“那大哥和林瓏姐姐呢?他們真是夠磨蹭的,這麼久了也不見定親。”
楊明輕笑:“柳伯父已託我明日前去提親,如果一切順利,提親、定親就一併辦了。聽柳伯父的意思,是想盡快成婚。”
雪兒點了點頭,散落的髮絲輕輕拂過楊明的胸口,帶來一絲癢意。他輕輕拍打了一下她的後背,她嬉笑一聲,問道:“那詩韻妹妹這裡呢?今日提起的一同舉辦婚禮,你覺得如何?”
楊明生怕說錯話惹她不開心,小心翼翼地問:“你覺得怎樣合適?”
雪兒嬌嗔地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詩韻這小丫頭都急死了,時不時向我撒嬌。你放心吧,有個姐妹挺好的,況且我家裡已無人,詩韻我們也合得來,你不用多想。”蘇清雪深知後世諸多事情,她理解楊明的擔憂。
楊明沉吟片刻,道:“咱們的婚事,我想放在開國典禮之後。原先孃的意思是放在同一天,但這幾日我仔細想了想,覺得放在同一天會有諸多不便。你覺得呢?”
雪兒對此倒不甚在意,說道:“我覺得還好吧,到時候典禮和婚禮一起辦,只是向天下宣佈一個訊息罷了。關鍵還得看孃的意思。對了,鍾姑娘呢?之前聽你說安邑城也想歸順我們?”
楊明一聽這話,忙問:“她和安邑歸順有什麼關係?”雪兒輕拍了他一下:“你那個時代或許武力決定一切,但在這個時代可不一樣。你想啊,鍾大人即將公開歸順華國的訊息,這守城一事,豈能不靠我們?若是你,如何才能安心?”
楊明想了想:“派人過去不就好了?有何可疑之處?”雪兒又打了他一下:“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柳伯父為何要把詩韻嫁給你做妾?這個時代,聯姻是最能讓人安心的手段,比任何口頭承諾都來得直接、有效!”
楊明聽著雪兒的話,心中五味雜陳,他也認同她的觀點:“那照你這麼說,我要是統一了這個時代,豈不是得娶很多人?”
雪兒剛想開口,楊明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早已被她挑逗得熱血沸騰。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沉沉睡去,夢中依舊延續著這份甜蜜與溫馨。
次日清晨,晨光初破曉,楊明便早早醒來,瞥了一眼床頭的時鐘,已悄然邁過了六點的門檻。念及今日行程滿滿,他欲起身,卻不料被雪兒那修長的玉腿輕輕壓住,溫柔地纏進了他的懷抱。楊明苦笑不已,只得無奈地重新躺下。雪兒仍閉著雙眸,呢喃細語道:“相公,這才幾點啊,你怎就起得這麼早?”楊明輕輕搖頭,帶著一絲苦笑回應:“已是六點了,你再這般纏人,我可真要‘教訓’你了哦?”
雪兒聞言,猛地睜開那雙明亮的眼眸,俏皮一笑:“哎呀,別嘛,昨晚你那般‘熱情’,我這身子骨都快散架了。快點起床,詩韻說今日要一同去幫林瓏姐做人口登記呢。”言罷,她輕巧地掀開被子,身姿曼妙地從楊明身上跨坐而過,起身穿衣。這一舉動,險些讓楊明心火難耐,畢竟雪兒這妮子,年方十六,正值青春年華,雖說此前就頗具規模,但加之這些日子親密無間的開發,更是顯得曲線玲瓏,豐腴動人。
楊明同樣起身,開始了他的晨間洗漱,而雪兒則優雅地坐在一旁,細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