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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小小你怎麼回事，怎麼做事拖拖拉拉的，要遲到了！”
程銘好在把一切都準備好之後，發現這虞小小才從房間裡出來，他那叫一個急啊。
昨晚因為失眠，今天就起的格外晚，一向鎮定自若的臉上，此刻也顯得格外的焦灼。
“好了！好了！”
虞小小是真的沒有見到他這樣的一面，她還以為在遇到什麼情況下，他都會鎮定自若呢。
一路上二人都是疾步匆匆跑到學校去的。
剛來到這教室門口，這上課鈴就響起來了，二人頗為狼狽的走到這座位上坐好。
很顯然當老師在進來看到虞小小第一眼，他眼裡多少是有些震驚的，畢竟這三年裡，班上的女學生，只要一聲不吭的哪天不來了，那就是以後都不會來了。
好在老師的目光並沒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畢竟當看到她那拉跨的成績後，都已經沒心情再多說她兩句了。
“最近你們都是怎麼一回事，你們都已經高三了，怎麼就不知道把這注意力集中在學習上來呢，班上總體的成績在往下滑，除了程銘好之外，你們真的該好好反省反應，在這裡我要嚴肅的批評一個同學，上次的卷子竟然零分，就算她不會計算題，那不是前面還有選擇題嘛，就是蒙也該蒙對幾個吧，我教書那麼多年，就沒教過那麼差的學生過！”
在看到數學老師那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後，平日裡在班上墊底的幾人都是惶恐不安的，畢竟他們底子差，那這倒數第一還不是輪流來當的啊。
“是誰！我就不點名點姓了，只希望對方今後端正學習態度，你爸媽送你來學校是學習知識的，而不是來這裡虛度光陰的，接下來我把卷子發下來，你們都好好反應反應，為什麼我教了很多遍的題還能錯！”
被叫到名字的就上臺去把卷子給領下來，當虞小小領到自己的卷子時，她心裡咯噔一下，看著卷子上那個大大的鴨蛋，一時間她只覺得羞愧極了，心想還好這老師沒有當著眾人的面，點名點姓，不然她真的會被班上的其他人給笑話死的。
她運氣不會那麼差吧，十個選擇題，竟然一個都沒有懵對，她真的覺得好難，這可比考公讀研難太多了，數學跟英語一直是她的短板，她想過數學可能會不理想，以往她上高中時，撐死就四五十分，就算來到這八十年代，難度增大，那幾分應該是有的吧？這下好了，直接得了個鴨蛋，作為學渣的她太難了。
程銘好在看到她這哭喪著一張臉的樣子，也有些好奇她具體烤了多少分，就好奇的瞟了一眼，當在看到那試卷上那個大大的鴨蛋後，他都是一副震驚不已的表情看著她。
要不是眼下還在上課，他都想揪著她的耳朵問，就是閉著眼睛瞎選都不可能是這個結果吧？
整節課下來，程銘好總是頻頻回頭看她，或許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基礎差到這種地步呢，關鍵是她不是突然被送來讀書的，而是從小學一年級就開始學起的，這有了十幾年基礎的人，怎麼還學成這個鬼樣子呢？
他不理解，所以他大為震撼！
“不是，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這小子是不是看到她試卷上的那個鴨蛋了，不然怎麼看她的眼神那麼奇怪呢？
“虞小小你從小到大是不是挺喜歡吃豬腦花的？”
“你才喜歡吃豬腦花呢，你又變著法罵我！”
“你看起來也不蠢啊，那我問你，你這零分是怎麼來的？小雞啄米都能蒙對兩個，你怎麼一個不對？我原以為你只是基礎差，感情你壓根就沒基礎啊！”
“我、我……”
她也不想這樣的，她原本學的教材就不一樣，且她壓根就不擅長數學，還有啊，這濃縮版的教材，不僅包含了立體幾何、微積分、函式、極限、導數，機率論，總之好多好多在後面都不應該出現在高中數學裡，總之八十年代的教材裡是應有盡有，好多東西都是她來到這裡後，第一次接觸的，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無助，她也很絕望啊。
“罷了！罷了！一經離手概不退還，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眼下距離高考還有一年，從這一刻起，你給我好好學習。”
“你的意思是，不會是還想讓我高考吧？”
她本來就是那種高考落榜才選擇讀的專科，在讓她來一遍高考，她說不定腦細胞都要死光的，且這時候的高考多難啊，好多人考十年都不一定能考上大學呢，她這種學渣還是算了吧，她壓根就連陪跑的資格都沒有，只怕剛跨出去第一步，就被眾人給踩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