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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蘭已經服侍著柚檸取下頭上的釵環首飾,又卸下了臉上的濃妝。

有婆子領著小丫頭抬了桌子進來,菜色頗多,都是隻夠一人享用的極小份量。

婆子笑容滿面,親自服侍柚檸用膳,每樣菜都為她夾到面前的碟子裡,直到她吃完,才詢問口味和喜好,又一一記下便命人撤去桌子。

屋中安靜下來,丫頭去準備熱水為她沐浴,柚檸這時才打量起新房。

雕花床榻是用紫檀木打製而成,大紅的喜被、喜褥和蜀錦床幔、被子上繡的鴛鴦戲水,成雙成對。

窗下條案上的大紅喜燭靜靜佇立,頂端跳動的火焰金紅且熾熱,將整個臥房都暈染的暖烘烘的。

淨室中的浴桶裡撒了密密厚厚的花瓣,四周擺放著雲紋三足香爐,爐中燃了安神靜氣的薰香,空氣中都瀰漫著淡淡的香氣,牆下一個巨大的暖爐裡炭火燒的正盛。

直到泡在了浴桶裡,柚檸才覺得緊繃的情緒稍稍有些舒緩,熱水和花香洗去了一身疲憊。

頭髮眼見著已經半乾,亦蘭服侍她換上了繡著並蒂蓮花的胭脂色圓領睡袍。

昨夜沒睡踏實,早上又起的太早,柚檸坐在床上,困得有些睜不開眼。

顧不得亦蘭的勸阻,她躺在床上由著她給自己擦頭髮抹香膏。開始時還略有些收斂,只規規矩矩的佔了半張床,可最後實不受不住周公的召喚,一個人竟把整張床全都霸佔了去。

沈硯辭踏進臥房時就看到這樣一副情景,美人兒的烏髮似墨雲般散落在枕邊,妖嬈的鋪滿床榻。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恰似春日紅梅一般的紅唇微微嘟起,水潤而嬌豔。呼吸輕柔,胸脯微微起伏,一隻雪白的手臂搭在鮮紅的錦被之上。

柚檸本以為沈硯辭會回來很晚,所以睡得很肆意,哪料到來參加喜宴的賓客很早就告辭離去,畢竟能來內閣首輔家觀禮的都是極有身份的人家,涵養和地位擺在那裡。

亦蘭想將她喚醒,卻被沈硯辭用眼神制止,他揮手讓她出去,自己則轉身進了淨室。

柚檸睡得朦朦朧朧之間好像做了噩夢,她感覺到有隻惡狼正在啃食她的嘴唇和脖頸,她嚇得想要推開惡狼,卻被狼爪按住了手臂。

她驚叫一聲睜開雙眼,沈硯辭髮梢上的一滴水珠落入她的頸間,人在這時候才有些清醒。

他壓在她的身上令她動彈不得,雙手被箍住好像一隻被獵人捉住的小白兔,他也穿了大紅的睡袍,不過好像沒有繫上帶子,自己身上絲薄的睡袍迅速被他發燙的體溫熨熱。

沈硯辭眉目柔和,眼中似有灼灼烈火:“害怕了?”

柚檸的腦海裡浮現出李詩吟給她的那些畫卷裡的畫面,一張臉瞬間就紅透了。

紅燭搖曳,他伸手扯下了幔帳,將喜燭影出的橙光隔在外面,床帳裡氤氳著幽幽的香氣混合著淨室中安神香的氣息。

偏他還要俯下身子,與她緊緊貼合,湊近她耳邊道:“我方才看到李先生給你的畫了。”

柚檸驚的腦中一片空白,羞臊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掙扎著想要伸手捂住臉,又聽他又道:“畫上的人哪有我好看,我給你看。”

有道是“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秀被翻紅浪”,大紅喜燭散發出的光暈似夢如幻,讓人目眩神迷,沉醉其中。

晨起時,柚檸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覺得頭暈眼花,身上疼的厲害,好似夜裡打了一場持久戰一般,有種筋疲力盡之感。

拿開那條搭在她的腰間的胳膊,好不容易才坐了起來,整個人都像散了架似的。

再看沈硯辭呼吸均勻,看樣子睡的很沉,她往外面瞧了瞧,一片漆黑,天還沒有亮。

柚檸一個哈欠還沒打完,就被旁邊的人給拉進了懷裡,背靠著火熱的胸膛,此刻她這才感覺到自己是真的嫁人了。

天光放亮,聽得亦蘭在門外輕喚該起了,柚檸雖然睏倦但一想著要給長輩奉茶,人也就立刻清醒了。

她伸手推了推旁邊幾乎壓住了她半邊身子的人:“快起來,要去奉茶見禮呢。”

他又往她身上爬了爬:“不急,爹孃喜歡睡到日上三竿才會起。”

“我不信。”

沈硯辭一下子坐起來,俯身壓住她:“我必要你知道,質疑我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亦蘭在門外喚了一聲便靜靜等著柚檸喊她進去伺候,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吩咐下來,正欲張口再喚,就聽得裡面有奇怪的聲音傳出來。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哎呀”一聲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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