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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遼東府城內的南屏大街上,生意最興隆的絕對是昇平酒樓。三樓的高升雅間裡,幾位官員帶著略顯興奮的面容,圍坐於雕花圓桌旁,茶氣嫋嫋,瓜果飄香。

“眼瞧著年關將至,給上司送年禮這樣的頭等大事可不能含糊啊。” 西嶺知府張通汝率先打破沉默,他撫弄著下巴上的鬍鬚,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張通汝今年五十出頭,眉毛稀疏,眼圈發黑,目光略有些渾濁,兩鬢生有少許的白髮。

“張兄所言甚是” 普東府的知府劉迅廉隨聲附和著,他的身材略有些發福,圓滾滾的肚子恰好能碰到桌沿。他身子微微後傾,靠在椅背上:“只是今年該送些什麼,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咱們這位巡撫大人可不是缺銀子的主。”

萬嘉府知府牛格棟生得五大三粗,一對眼珠子瞪得比牛眼還要大,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我派人打探出了一個訊息,巡撫沈大人的夫人剛剛懷孕不久,這個時候若是送他兩名美妾,說不定能博得他的歡心。”

張通汝皺了皺眉,面露鄙夷:“沈大人新婚,與夫人正是蜜裡調油之時,萬一他不喜好此事,豈不是弄巧成拙。”

牛格棟冷哼:“這世上哪有男人會不愛美色,聽說張大人你的後宅中還有五房小妾!”

張通汝的臉色漲紅,繼而一言不發的端起了茶杯把頭扭向了旁邊的一位年輕人。

北盧府的知府馬經年是幾人當中年紀最大的,他兩眼發直的盯著桌面出神,過了好一會兒才目光森森的看著眾人說道:“我倒覺得這個沈大人未必肯收什麼重禮,還得是投其所好才是。”

眾人一時陷入沉思,雅間裡安靜得只能聽見窗外寒風拂過樹梢的沙沙聲。

過了許久,劉迅廉說:“我也聽說了一個訊息。”

見眾人的目光都朝他看過來,劉迅廉清了清嗓子道:“沈大人並不在府衙裡,而是微服不知到了哪裡去查案子。”

牛格棟牛眼一瞪:“查什麼案子?有什麼案子是我們不知道的?”

劉迅廉神秘一笑,一字一頓的說:“蛇、皮、人。”

屋內眾人一時陷入沉默,心裡大約知道此事牽扯到了什麼人,這樣的渾水可沒人願意趟。

這時,坐在桌邊一直沒說話的年輕人忽然開口道:“太子之位,乃天命所歸,民心所向。若有他人膽敢不顧禮法,妄圖謀逆篡位,實乃大逆不道之舉。我等應遵循祖宗之法,不背天下蒼生之望。”

說話的這位年輕人,是已經在晉桓府做了三年知府的顧宥深,字寒山。

他年約二十七八,一襲月白色長袍,飄飄似仙人,腰間束一條玉色絲絛,掛著一塊羊脂玉佩。他的肌膚白皙細膩,桃花眼微微上揚,薄唇輕抿,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雖然是笑,但怎麼看怎麼叫人身上發冷。

沒有人接話,眾人都在心裡盤算著,他們都知道顧宥深有些來頭,卻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背景。

最後還是馬經年喝光了杯中的茶水,緩緩的站了起來,他揹著手在屋中踱了幾個來回,回身說道:“此事老夫還要回去仔細思量,今日恕某不能久留,告辭。”

緊接著,其他三人也紛紛起身,拱了拱手相繼離開了雅間。

直到他們的腳步聲遠去,才從屏風後面轉出兩個男子,前頭那個身著一襲玄色勁裝,領口袖口皆繡著精緻的滾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他雙眸狹長,瞳色如寒夜,幽深得望不見底,高挺的鼻樑下,薄唇緊抿,顏色淺淡,不見絲毫笑意。

後面那個眉清目秀,眼眸恰似一泓秋水,波光流轉間盡是溫柔,唇若櫻桃,肌膚吹彈可破。

三人無論是在容貌還周身的氣度上皆是大相徑庭。

顧宥深起身施禮,微微笑道:“修栩,一別兩年,別來無恙。”

沈硯辭拱手:“我尚安好,兄臺亦康健,實乃幸事。”

他指著身後的鞏雲逸介紹道:“這是我的同窗好友鞏雲逸,字敏正,現在在我的府中做幕僚。”

沈硯辭又對鞏雲逸道:“這位是晉桓府的知府大人,顧宥深,字寒山。也是榮國公府的三公子。”

三人寒暄了幾句便進入正題,關於蛇皮人一事,沈硯辭帶著鞏雲逸已經查得差不多了,事情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只是柺子將拐來的孩子帶進深山當中的“蛇神會”,由組織裡的人親自剝皮,然後再用蛇皮把身體包裹縫合起來。

柺子會給組織繳納一定的銀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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