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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思怡還留在江思蘭的院子裡,她坐在樹下,一邊讓兩個丫頭打扇,一邊吃著水果,想等著看她的二姐姐是怎麼教訓江柚檸的。
雨紅和雨燕攙扶著江思蘭進來的時候,她嚇了一跳,塞進口中的葡萄不等咬破就囫圇個的吞了下去。
指著江思蘭驚愕的問道:“這個大腦袋是我二姐姐?”
雨紅哭跪在地:“三姑娘可要為我們姑娘出頭啊,我們姑娘這張花容月貌的臉,都是被大姑娘身邊的丫頭給打的。”
江思蘭對方才自己被掌嘴的事情,已經全然沒有印象,見妹妹竟然叫自己“大腦袋”頓時就亂了方寸,她顧不得許多,跌跌撞撞的就往屋子裡跑。
許是被打的狠了,腦子和身體都不夠靈活,邁進門的一瞬間,她的腳抬的太低,整個人就被門檻子給絆的撲了進去,摔了個狗啃屎。
兩個丫頭慌忙去扶,江思蘭掙脫開,三步並做兩步的就來到了鏡子跟前。
院中人先是聽到一聲慘叫,緊接著就見到她披頭散髮的衝了出來,江思蘭跑到江思怡的跟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就跑:“快和我去飄飄院!”
栗子衚衕一如往昔,花紅柳綠,蟬鳴聲聲,蘇老太太坐在院子裡曬書,彩雲端著點心從房裡走出來,一眼瞧見了剛進門的柚檸。
柚檸對她豎起一根手指,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到了蘇老太太的身後,伸出手矇住她的眼睛:“外祖母,你猜猜我是誰。”
“哎呦,真是個傻姑娘!”祖孫兩個笑成一團。
“快讓我看看”蘇老太太將她到拉身前細細打量,終於放下心來,不住的點頭:“阿彌陀佛,看來你在江家過的不錯。”
柚檸扶著蘇老太太一起進了正屋,彩雲重新端了熱茶進來,彩蝶拿了圓角的小捧盒在炕桌上開啟:“知道姑娘要回來,奴婢們便早早起來,做了這些點心 ,都是您愛吃的。”
柚檸心下高興,招手吩咐亦蘭:“把我前些日子特意在街上買的胭脂、香粉和頭油給她們分了,人人都有份。”
幾個丫頭一聽,個個都喜上眉梢,擁著亦蘭往院子裡去。
蘇老太太告訴柚檸,她師父李詩吟的父親,自頂替因病離世的魯閣老,成為內閣裡新任的閣臣後,想請她教授學問的世家就更多了。前段時間拗不過已經收了一個女弟子,昨日來就是想找個日子讓她與小師妹見上一面。
敘了一會閒話,蘇大老爺乘轎回來,一見柚檸乖乖的坐在老妻身旁姿容煥發的模樣,心情也不由跟著好了起來。
雖然入秋了,接近午時天氣還是有些悶熱,蘇大老爺走的急,額上汗津津的。彩雲進來奉茶後,便在銅盆裡淘洗了西洋布的巾子,遞給他拭汗。
擦了把臉,又呷了口茶,他才把剛得的訊息說了。蘇青調回京城禮部做官,用不了多久,蘇二老爺一大家子人也要跟著一起住到京城。如今蘇家在燕川的老宅無人居住,二老爺已經尋了兩對老夫妻照料老宅。
蘇老太太瞧著他的肚裡好像揣了心事,不由問道:“老爺今天是怎麼了,且一併說了吧。”
蘇大老爺看了柚檸一眼,似是在斟酌著用詞:“這些日子,江海川與新上任的吏部侍郎周宗全走的很近。二人散班之後,時常一起吃酒談天。”
蘇老太太皺眉沉思,一時還沒想起周宗全是什麼人物,柚檸在一旁提醒道:“周宗全是周姨娘的哥哥,家裡有個小時候發熱燒壞了腦子的傻兒子。”
室內靜默下來,三人各自思索著心事,卻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處。
蘇老太太開口了:“不必掛懷,他未必敢動這種齷齪的心思。”
蘇大老爺仍閉口不言,與這個曾經的女婿同一朝堂共處這麼些年,他對江海川還是略有一些瞭解的。
他為人道貌岸然,看似彬彬有禮,其實最好鑽營取巧,可惜這麼多年,沒有找到與他氣味相投之人。如今好不容易扒上了周宗全這棵還不算粗壯的大樹,必然會牢牢抓住,絕不鬆口。
彩雲從外面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封信:“老爺,信是從李閣老府上送來的。”
蘇大老爺示意她把信給蘇老太太,他與李閣老素無往來,想來信應該是柚檸的先生派人送來的。
蘇老太太將信展開,看了一會交給柚檸:“你師父寫給你的,請你明日過府一敘。”
自從丈夫去世,李詩吟就一直居住在燕川,與柚檸分別,她每日除了專心侍奉公婆,就是作畫寫詩。
她本就不擅打理後宅,在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