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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間你來我往地相鬥了數十招,招招都是硬碰硬。陳護法堪堪躲過三眼猿王揮出的右拳,重鐧如利劍直點對方右眼,卻馬上被對方左臂格擋,當地一聲響,左臂絲毫不停,夾著勁風順勢掃向自己的腰間。陳護法招式未老,重鐧橫擋,砰地一聲和三眼猿王的左臂撞在一起,重鐧回勢不停,向著三眼猿王肋下掃去。二者你來我往地相攻,數十招之下,卻是誰也沒能討得好去。

“嘿,歸堂主,看來雷堂的護法也不過如此啊,這麼久了還不能將這猿王拿下。”只聽一名身著火紅色長袍的青年男子說道,語氣中頗有些冷嘲熱諷之意。

那名烏青色長袍的青年人自然便是什麼歸堂主了,聽得他這麼說,臉上不愈之色更濃,卻不答話,只是哼了一聲。

“三眼猿王肉體強悍,這麼打下去,只怕那陳護法贏不了。”羅天遠看著場上的局勢,心中暗道。

陳護法心中也是暗暗叫苦,他雖然有著淨氣初階的境界,但是面對這皮糙肉厚的三眼猿王,也只能採取遊擊纏鬥的策略,以期能夠消耗對方體力後再一舉拿下。但是那歸堂主乃是自己本堂堂主,頂頭上司的話卻不得不聽。他一改遊鬥策略,和那三眼猿王硬碰硬,雖然打得激烈,但是越是和猿王對碰,心中越是沒底,只覺得三眼猿王的力量彷彿一次比一次更猛烈,要不是仗著自己的精銅重鐧乃是柄鈍器,如果自己所持的乃是長劍長刀之類,只怕早已被三眼猿王的重拳給擊了個粉碎。然而也正因為自己所持的是一柄重鐧,互相轟擊之下又不能給對方造成什麼實際的傷害。

那火紅色長袍的青年男子見陳護法和三眼猿王又鬥了數十回合,笑道:“我看陳護法是拿不下這猿王了,還是讓我火堂來鬥一鬥三眼猿王吧,到時候我們多分一份。”

另一名同樣身穿火紅長袍的青年男子一臉諂媚地道:“有我們火堂王堂主出手,這三眼猿王自然是手到擒來。我看用不了十招,不,用不了五招,什麼幽暗森林的最強大獸王,從此就要除名!”

場中另一名身著藍色長袍的青年男子嘿嘿一笑,道:“鄭回章,你這拍馬屁的功夫可是越來越精進了,難怪從歸堂主的雷堂出去後往上爬得挺快啊。才一年的功夫就成了火堂的副堂主了。”

雷堂的歸堂主道:“我當初便看著這小子心術不正,幸虧發現得早便將他從我們雷堂丟了出去,誰想到還有人把垃圾當成了個寶。”

火堂副堂主鄭回章本來想回刺兩句,但抬頭一見歸堂主冷冷地望著自己,心中一驚,想起當初對方當著自己頂頭上司時的威壓來,卻只是訕訕一笑,不再說話。

火堂的王堂主怒道:“歸佐,你小子什麼意思,當著我面說這話,把我王旭飛當假人不成!”

雷堂堂主歸佐也跳了起來,道:“姓王的,這幾年你從我雷堂挖了那麼多牆角,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來來來,咱們先來比劃比劃。”

火堂堂主王旭飛道:“來就來,怕你不成。”說話間,鏘啷啷長劍出鞘,左手捏了個劍訣,便要衝上。

“好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名身穿白衣的女青年突然開口道,“幾位都是一堂之主,口舌之爭也就罷了,互動刀劍成何體統。將來回到門派之後,可不許在那些長輩們面前來這麼一出,破壞門派裡安定團結的氛圍”

那名藍色長袍的青年男子道:“銀笛師姐說的不錯,來來來,大家都當給我穆子鯤一個面子,王堂主快把劍收起來。咱們風雲雷火四大堂可是左門的頂樑柱,自己人打自己人,傳了出去,長輩們怪罪下來,白白地被右門那些傢伙撿了便宜。”

火堂副堂主鄭回章道:“銀笛師姐高瞻遠矚,穆師兄說的一點也不錯。”他拉了拉王旭飛的衣角,王旭飛收了長劍,說道:“我給師姐和師兄面子。”語氣中甚是不忿,眼中仍然挑釁似的看著那歸佐。

歸佐鼻子裡“哼”了一聲,卻也不再說話。

那銀笛師姐看向陳護法,這一段時間那陳護法和三眼猿王又鬥了上百招,卻見他不但沒能將三眼猿王拿下,身上竟然不小心被猿王拂中兩拳,雖然沒有受得實了,並未受什麼重傷,但也是氣血翻騰,說不出的難受。他心中暗暗叫苦,自己雖然淨氣初階,但是誰能想到這猿王竟然如此強悍,鬥了這麼久,雖然對方消耗甚大,可是自己也是真氣耗損地厲害,時間一久,只怕隨時會有什麼閃失。他餘光看向周邊的幾名堂主,心中卻不住地打起了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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