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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站在一邊也看見了,自然知道定然是剛才高監工乾的好事。李阿婆站在易天行身後,又加上她老眼昏花,卻是沒有看見。
易天行氣不打一處來,怒道:“這個人渣畜生,竟然對一個病人幹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來!”他轉身就想衝出屋子去找那高監工,卻被平小鵲一把抓住。
平小鵲道:“小易子,你去了也沒用。”他扯了扯易天行的袖子,低聲道:“咱們出去說。”
平小鵲對李阿婆道:“不打緊不打緊,小義只是睡過去了,我這有一副藥,李阿婆你一會用三碗水煮成一碗先讓小義喝了。”他從懷裡掏出一包藥來,遞到李阿婆手上。
李阿婆聽他如此說,心裡稍稍寬了心,她顫巍巍地接過藥,便摸索著去燒水煎藥。
平小鵲道:“李阿婆,今天等王小義喝了藥就讓他好好歇著,這藥吃了會犯困,可能要睡上一整天,等明日我再來看看情況。”說完就拉著易天行出了屋子。
平小鵲拉著易天行出了李阿婆的院子,說聲:“走,去你屋子裡說。”
進了易天行的屋子,易天行先開口道:“我去找那高監工算賬,你為什麼攔著我?”
平小鵲道:“如果只是被菸斗燙了,小義倒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易天行一愣,道:“你什麼意思?”
平小鵲道:“那高監工應該是用了什麼玄門內勁,透過煙桿傷了小義的五臟六腑,但卻吊著他一口氣,讓他昏昏迷迷地,卻一時不會斷氣,待十天半個月後,內勁攻心,立時便死。到時候過了這麼久,誰也不能把這事怪到他們頭上。”
易天行怒道:“這一定是斐氏土木行要置王小義於死地,又不留他人口實。我一定要去找他們討個公道。”
平小鵲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公道?斐氏財雄勢大,而且這城牆修繕工程不僅僅只牽扯到斐氏,還有潘氏土木行,這兩家土木行的背後,還有城主裴方垣,就不說裴方垣了,便是今天來的這高監工,能透過煙桿將內勁傷了王小義的五臟六腑,而且控制著內勁侵蝕王小義的時間,明顯是個高手,甚至可能境界已經到了淨氣境,你我都毫無修煉天賦,這公道你想怎麼個討法?”
易天行一聽平小鵲說起兩人都毫無修煉天賦,突然覺得一股子氣就像破了的尿泡,一下子洩了下去。
在這個弱肉強食,以武為尊的世界,自己再怎麼毒舌再怎麼憤怒又能如何,從出生到成人,自己是越混越差,越活越憋屈,無論易天行他怎麼努力,卻始終跨不進那道修煉的門檻,無法修煉,就意味著自己永遠只能是下等公民,只能是螻蟻,只能被那些高高在上者隨意踐踏。儘管他如今雙手雙腳完整,然而在高監工,在斐氏,在潘氏,在裴方垣城主眼中,他和癱倒在床的王小義毫無區別,儘管易天行在大庭廣眾之下出言不遜,譏諷城主,譏諷城中的富豪,可他們甚至連伸伸手指頭來捻死他這隻螻蟻的興趣都沒有。
易天行心中鬱悶,自己雖然四肢健全,然而其實和躺在床上的王小義並無絲毫區別,自己想幫王小義,卻又能怎麼幫呢。
平小鵲見易天行默不作聲,臉上浮現一片悲哀之色,知道自己說到了他的痛處。平小鵲自己也無修煉天賦,不過他對武學修煉之道並沒什麼興趣,所以也就不太放在心上,但他也知道易天行卻一直是耿耿於懷。
平小鵲道:“這事先不去說他,要救王小義,其實我倒還有個辦法。”
易天行忙問道:“什麼辦法?”
平小鵲道:“王小義的腿已經被截肢,昨天喊疼也是正常現象,倒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那個高監工將一股真氣打入他的體內,逐漸侵蝕著王小義的身體機能,讓他緩慢死去。想要救王小義,最重要的就是消除王小義體內的那股真氣,而且時間也不能太久,按照我的估計,最多三天,如果超過三天還不能施以救治,王小義的五臟六腑受的傷已經太重,就算消除了那股真氣,也是回天乏術了,再撐個八九十日,必死無疑。”
易天行急道:“那莫非你有辦法?”
平小鵲道:“辦法自然是有的,以前”他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繼續道“以前我還在平家的時候,見過一種藥,叫做培元丹,這是一種修煉之士用來在突破境界後幫助培養元氣鞏固境界的藥物。培元丹能夠培元養氣,用在王小義身上正能夠讓他自身產生抵抗的真氣,抵禦甚至抵消高監工的真氣。這培元丹用在不同的境界上有著不同的名字,煉體境界用的就叫煉體培元丹,淨氣境界用的就叫淨氣培元丹。這不同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