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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看來咱們還是要去一趟斐氏城西分行了,只是現在光天化日地也不方便打探,咱們只能晚上再行事。”
二人一番商議,先去買了一匹純黑布料,為了掩人耳目,另外還買了幾匹花布,又找了家武器商店買了兩把長劍,另外還找了幾個日用品店鋪胡亂買了些東西。本來易天行家徒四壁,可謂窮得叮噹響,虧得羅天遠在狼王洞穴中拿了一些狼王收集的金銀器物,先在錢莊兌了些銀子,在城中各處一通亂買,那些個店主見羅天遠臉生,出手闊綽,還以為是哪裡來的世族大家的少爺,好一頓巴結。易天行拿了布料找了平民坊中的幾個大嬸做了兩身黑色衣服,其他的布料也做了幾身衣服,又用剩餘布料做了兩個頭巾,二人一番穿戴,黑衣黑褲,黑頭巾遮發,再用黑布蒙面,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竟是誰也認不出誰。
原本易天行想買一把長槍,他覺得自己在和藥力相鬥之時,似乎領悟了一套槍法,但是一到武器店鋪試了試長槍,卻覺得無比地彆扭,看來自己的想象還是和真實地使用長槍有些距離,而且長槍過長,也不適合夜間行動收納。所以易天行和羅天遠一樣也選了一把平平無奇的普通長劍,他按照與藥力互斗的套路使起長劍,竟然無師自通地耍得有模有樣。那武器鋪的掌櫃不認識易天行,只當是富家少爺羅天遠的親朋,自然也是一番奉承,直誇少俠好劍法。
金烏西落,玉蟾東昇,夜色越來越濃,藉著暗夜掩護,兩條人影從平民坊閃出,直向城西而去。
時正夜半,街道上的店鋪也已經關門歇業,羅天遠和易天行一路行來,卻也沒遇上什麼人。羅天遠雖然對地形不是很熟悉,但畢竟有著煉體巔峰境界,腳下飛步不停,街角間閃轉騰挪,竟然毫不停滯。易天行雖然也是煉體巔峰境界,畢竟完全沒有實際運用的經驗,但他熟悉路線,倒是一直在前面帶路,而且他之前常年在幽暗森林打獵,靈活性實在不錯,拐彎抹角的地方竟然也身法迅捷,似乎和羅天遠不分上下,只是一些直線道路上,速度卻是不及羅天遠了,只是羅天遠有意放慢速度,隨著易天行而行。
二人來到斐氏城西分行,卻見大門緊閉,門口屋簷上吊著的兩個燈籠隨風微微晃動,燈籠上寫著大大的斐字,旁邊的牆上卻也掛著一個大牌子,上面所寫的卻和城牆處的大牌子的內容不一樣,只見上面寫著幾行大字:“從零開始,向零出發。”易天行忍不住一聲輕笑,低聲吐槽道:“也不知道時誰想的口號,向零出發,豈不是一切白乾。”
羅天遠不禁苦笑,這個兄弟就是喜歡看不慣地就懟。他手指一豎,貼在嘴唇上,示意易天行不要出聲,腿上運功,整個人拔地而起,越過土木行的牆頭。易天行見羅天遠輕鬆越過土木行牆頭,想著羅天遠和自己說過的運功之法,他們二人所學的永珍心經,和其他心法最大的不同,便是平時並不將元氣內勁儲存於丹田之內,而是散佈於四肢百骸,所以心之所至,四肢之上的氣力自生,易天行一運氣勁,卻也不敢太過用勁,生怕跳得太高不但無法輕巧越過高牆,甚至可能動靜太大引起院內人的注意,然而拘謹之間用力又不足,牆高二丈,他卻只跳起來一丈八,易天行眼見自己用力過小,幸虧腦中念頭急轉,右腳在牆壁上輕輕一點,再次用力,雙手在牆頭一搭,正好輕輕巧巧地翻過了牆頭,身體下落,雙腿助力,卻是穩穩當當地落在了院內。
羅天遠見易天行也很快便翻過了高牆,豎了個大拇指,倒是讓易天行臉上微微一紅。
二人環顧院內,一片空曠的石板地面,在月色下隱隱泛起青色的光澤,卻是入院後的一片校場,校場正中間的土木行正廳一片漆黑,偌大的建築內竟然不見一名土木行的員工,只有東廂房內似乎隱隱有燭火跳動,看來有人正在東廂房內。
羅天遠和易天行二人輕身躡腳地慢慢靠近東邊廂房,那高監工的境界在二人之上,二人生怕被屋內之人如果正是高監工只怕立時便被對方發現,所以卻是不敢離得太近,遠遠地蹲在角落裡,幸虧他們現在已經不再是毫無修為,境界既然上去了,自然也變得相應的耳聰目明瞭起來,房內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還是能夠聽得清楚。
卻聽一人道:“好了,賬目既然已經做好,那件事卻辦得怎麼樣了?那兩個人的事情沒有被人發現吧?”
另一個人聲音甚是恭敬,卻道:“大掌櫃放心,那兩個人中了我的催心掌力,不出三天必死無疑。”
易天行心中一凜,聽此人聲音,正是那個高監工,不出三天必死無疑,果然是這個傢伙抓了王小義和李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