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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壞的情況是伽笠死了,“博士”最後被雲飛和秋岸處理掉,最終二人只能帶著錄影和二人的屍體回去。
但這也可以達成最終目的,只是少了一大波“好感度”而已。
但如果“博士”拼死入侵的秋岸的意識,吞噬了秋岸軀體,雲飛根本沒有什麼好的組織方案。
誰知道食肉者有沒有什麼意識強制入侵的手段。
雖然“生機一號”已經被雲飛收起來,先前的抑制劑伽笠自己也調配了足夠的劑量,但食肉者本身還是擁有大量的未知。
即使是伽笠這個半食肉者也沒法給予他們更多的情報。
秋岸聽出了話外音,他沒說話,走向後座,開啟後備箱,將“典獄長”以及部分裝備放了進去。
伽笠則是拿著衝鋒槍嚴陣以待的盯著“博士”,竟也沒有發表意見。
“博士”則是失去了任何表情,臉部此時就如一個面具一般,它已經拒絕透露出任何的資訊給這些人,他在思考另一個方案。
另一個,更加直接的方案。
秋岸把裝備放好,把手槍放到了槍套裡,再次端起了“冰原熊”。
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你動手,我就動手。
雲飛也很自然的去卸下裝備,只不過他不動聲色的把六臺“典獄長”全部收回了物品欄,拿出了另一把泵動式霰彈槍,隨後走向了幾人。
最終,秋岸端著“冰原熊”,臉色冷漠,眼神冰冷的看著“博士”。
伽笠則如同雕塑一般,還是如同先前一般,拿著衝鋒槍,看著“博士”,小丑面具不僅沒讓他顯得滑稽,在車庫的陰影裡,讓他顯得更加陰森。
雲飛則一隻手拿著霰彈槍,一隻手拿著他那把該死的錘子。
……
這個人是不是有病?這麼喜歡這把破拆錘?
……
這是‘重工業’的終極造物,你懂個屁。
……
“‘博士’,不如你先說點什麼,怎麼樣?”雲飛看著眼前這個臉猶如皮面具一般的食肉者,他更希望對方說點什麼重要的實驗資料,讓他和秋岸對於之後的行動更加有利。
無論是關於所謂血月能量的研究結論,還是“生機一號”的後續發展。
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更高等存在的影子?
什麼,你說太突然了?
拜託,兩個遊戲佬莫名其妙闖入一款遊戲的世界,然後二者的身體狀態還完全不同,這已經是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突然狀態了,即使是接下來眼前這個食肉者說什麼,上神對人界的懲罰導致末日來臨,或者說異世界降臨者帶著滅世詛咒來摧毀地球什麼的,雲飛都願意去信一下。
總比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來的好。
而“博士”也突然笑了一下,只不過對方已經徹底放棄了維持人類外殼的想法,它已經放棄了對臉部面板的控制,所以這一笑顯得格外詭異。
“博士”似是思考起來:“你想要的是什麼?”
“什麼都行。”雲飛顯得很隨意,“你們的研究成果,你們的實驗報告,你們的發展思路,你們對於現有情況的分析。”
“你似乎很著急的希望得到任何與‘現狀’有關的訊息,怎麼,你很需要?”它在試探。
雲飛也不甘示弱,他直接說起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哼哼~或許吧,說不定我是遊騎兵的放逐者,說不定我是EdR在這個世界唯一已知的成員,或者說我就是一個不知道哪裡的幽靈商人也不一定。”
最後他眼神死死的盯著對方:“說不定我也是一個不知何來的食肉者也說不定呢。”
“博士”似乎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一般,也開始了謎語人回答:“那要看你想要的是什麼,能不能得到,有沒有能力得到。”
雲飛呵呵一笑:“至少我能比某些東西更有活面,就算不去刻意追求,也一樣能。”
“博士”似是思考起來:“你想要的是什麼?”
雲飛:“你們對這個地方到底有什麼結論?有什麼可能的東西和這裡有關嗎?有什麼別的與這裡相同的地方嗎?”
雲飛似乎是沒有考慮伽笠的立場一般,問出這些對伽笠而言很具有威脅性的問題,而這些資訊,這些對於據點來說格外重要,如果隨意透露,那麼很有可能是極大的安全隱患。
伽笠原本定格般的身體突然有些動搖,似乎準備對雲飛說些什麼,而秋岸則在對方開口前,幫雲飛解答了,他悄聲對伽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