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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門便被開啟了,紅翎臉上殘留著些許不自然和笑意領著秋岸進入了房間,秋岸則是眼神有些飄忽,也有些奇怪。
雲飛見二人來了後,把一直放在椅子上的腿收回,雖然只是靠了靠腿,完全沒有把腳也踩上去,但他還是拍了拍椅子。
然後六人的大桌子,伊戈爾和雲飛對著坐的情況下,紅翎坐在了伊戈爾左邊上,秋岸坐在了紅翎左邊,雲飛擦得右邊的椅子又被雲飛拿來放腿。
擦了個寂寞,愛腿士。
雲飛自然也發現秋岸居然這麼理所應當的坐在一個陌生異性的邊上,因為剛剛和伊戈爾聊開了,隨意開口調侃到:“兩小無猜呀這是。”
這種簡簡單單的垃圾話一般會被反罵回去,或生氣或無奈,本身就是玩笑話。
但……
紅翎只是瞥了一眼雲飛沒說什麼。
秋岸:“呃,別瞎說。”
雲飛:“……”
真的假的?我只是開開玩笑,你真上一壘了?
雲飛舉了舉雙手錶達了些歉意就移回了正題。
“blablablabla,這就是我和伊戈爾聊的條件。”
秋岸點了點頭。
雲飛:“有什麼意見嗎?”
秋岸搖了搖頭:“夠全面了,沒什麼可以提的意見。”
雲飛便看向了伊戈爾:“伊戈爾大叔,這就是全部了,我……們會在三天內把東西帶給據點,有需要的話,可以現在就去。”
伊戈爾:“我會和會議席成員談談的,在血月前會給你全部答覆。”
“足夠了,感激不盡。”
客套話後,伊戈爾便回去了,雲飛站起身子目送伊紅二人開門離去。
秋岸則是起身走到門旁:“下次見。”
自顧自看著門外窈窕身影跟隨伊戈爾離去後,眼神若有所思。
關門轉身後就看見雲飛抱胸盯著自己。
“幹嘛?”
“幹。”
“你死!”
……
秋岸與雲飛的交流中一直處於立場跟隨者,即雲飛的決定只要有一點說服性,而自己沒什麼主意,便會完全按雲飛的說法做,而這種情況導致每一次決策時雲飛都站在主立場上擁有著極高的話語權,這不是雲飛對秋岸的壓迫,只是秋岸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以及處理上不如雲飛,於是便出現了伊戈爾和雲飛交流時,他離去不表的情況。
即拒絕表態,跟隨雲飛。
而云飛也會在每一次事情結束後把過程及結果告知秋岸,隨著次數越來越多,秋岸對雲飛的肯定越來越多,這麼做也就成了兩人的習慣。
“坐在那我也是玩,走了之後我也是玩,與其坐在那,邊玩邊被那群自以為是的老不死隨意評價扣帽子,我不如自己走。”
常見的思維,先逃避後拒絕,直白有效,但並不萬能。
……
雲飛:“情況複雜呀……”
秋岸:“……你一直不知道嗎?”
雲飛詫異:“是什麼?”
秋岸:“記得我們剛來的時候我說的什麼嗎?”
雲飛:“來哪?”
秋岸:“這個世界。”
雲飛:“你說的啥?”
思緒回到秋岸高燒不退,雲飛瘋狂屠殺周遭活物……
是模組buff:“擊殺獲得,極品獎勵”。
擊殺時獲得補給獎勵。
包括:鋼製材料、鐵製材料、維修包、急救箱、少量貨幣。
雲飛求的就是急救箱,在遊戲裡它就可以救人,雲飛沒有野生藥材知識,遊戲也沒辦法快速獲得藥品,真慢慢發育獲得的話,秋岸都臭了,所以雲飛一邊殺怪試圖獲取急救箱,一邊到處找任何可能有藥物的建築,最終救回了秋岸。
秋岸醒來之後,說了一句讓雲飛沒怎麼在意的話。
秋岸:“這該死的世界給我們的知識不是免費的啊……”
雲飛以為那只是死而復生的感慨所以隨口應了幾句而已。
秋岸:“……我現在會說這個世界的所有語言。”
雲飛:“你當時說的話是認真的啊!”
秋岸攤了攤手:“不然呢。”
雲飛盯著對方,語氣有些徉怒:“不要把有用的話當玩笑話一樣說出來,我怎麼可能分得清。”
秋岸情緒也有些上來,沒在意雲飛這種和玩笑話般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