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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珩一夜沒睡,大清早跑去城南那家爆火且限量的早點店排隊。

他思來想去一整晚,發現自己對池硯之的喜好了解太少,唯一記得的就是池硯之和他一樣偏愛這家的早點。

回來時池硯之已經衣衫整齊,正雙腿交疊,以一種極度放鬆的姿態靠在窗邊沙發上翻看一本時尚雜誌。

過長的頭髮被隨意紮在腦後,陽光打在他的側頰,髮絲和臉上細小的絨毛被鍍上柔和的光芒,金色的眼鏡鏈被映照得熠熠生輝。

如同電影中精心設計過的畫面那般令人挪不開眼。

——如果這畫面裡沒有一隻行李箱就好了。

聽見聲音,池硯之偏頭望向他,隨即合上雜誌起身,拉著行李箱走過來:“離婚協議書放桌上了,等你有時間我們就去民政局辦手續。”

陸珩以為池硯之醒了,哪怕有氣,他們也能談談。

池硯之一直都是這樣的,再生氣也不會摔門離開,只會建議兩人冷靜下來談一談。

陸珩想著,只要有機會談談,他就能跟池硯之道歉,承認自己的自大和無恥,求得池硯之的原諒併發誓永不再犯。

可池硯之沒給他這個機會。

即將擦肩而過時陸珩才反應過來,一把攥住了池硯之的手腕。

他有種感覺,如果現在他不拉住池硯之,就再也留不住這個人了。

“我們不離……”

陸珩掌心的暖意從面板一直滲透到池硯之心裡,讓他生出一股強烈的、想要留下來聽陸珩後面的話的衝動。

可是幾倍於正常人感受到的疼痛又在提醒著池硯之,他的口袋裡整齊疊放的檢查單不允許自己再猶豫。

何況陸珩也不是第一次這麼騙他……

“阿硯,我們不離婚,我錯了,我……”

“你沒有錯,你只是不愛我而已,這不怪你。”池硯之打斷他。

“我……”陸珩張了張嘴,愛字太重,他怕開口得太輕率反而像在說謊,可現在不說他又怎麼留住池硯之?

他下意識握緊池硯之的手腕,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我沒有不愛你……”

他小心地尋找詞語來敷衍自己的樣子如同一把利刃將池硯之捅穿。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抱著不該有的期待,相信陸珩不肯離婚的話語中能有一分真心。

“陸珩,這次又和誰打賭了?上次賭我不會游泳也願意拼命救你,上上次賭我的手稿被你弄丟也不會怪你,這次又賭什麼?賭你說愛我,我就會留下來?”

方才真的有一個瞬間,池硯之想把壓在他心上令他快要撐不下去的一切都告訴陸珩。

可是現在不能了,他在陸珩面前丟過太多次臉,唯有這一次他想保留一點尊嚴。

池硯之猛地把手抽出來,轉眸平靜直視著陸珩:“然後呢?再和之前一樣,告訴我你只是在騙我,對嗎?我已經履行了和你離婚的承諾,就這一次,給我留一絲體面,可以嗎?”

陸珩都忘了自己曾經還做過那樣的蠢事,頓時無言以對地愣在原地。

omega從未用這樣譏誚的目光看過他,池硯之的手指緊緊握住行李箱的拉桿,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寫滿失望,恰巧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我朋友來接我了,之後幾天我有些事,你這邊準備好去民政局,提前聯絡我,我會安排時間趕來。”

說完,他衝陸珩微微點頭後決然離開。

就像對待一個走路時不小心撞到他的陌生人。

“我沒有騙你。”

池硯之沒有回頭,似乎並不在意。

狼來了的謊言說多了,池硯之已經不願相信他。陸珩也從沒想過,某天會因為失去了某個人的信任而撕心裂肺。

陸珩心臟緊縮,他知道今天放池硯之走了,之後或許再無轉寰的餘地,眼下沒有別的辦法,陸珩劈手奪下池硯之的行李箱,把拉桿緊緊握在自己手裡。

彷彿緊握著和池硯之“談判”的籌碼。

可池硯之的神情讓他的心又涼了半截,池硯之沒說話,只是索要地伸出手。

陸珩拉著行李箱退了一步,乞求道:“別走,我們談談。”

見他沒有要歸還的意思,池硯之的手垂了下去:“如果你怕我帶走你家裡的東西,儘可以檢查,辦離婚手續的時候記得把箱子還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陸珩急切地吼了一聲,拋下箱子去追離開的人。

電梯門正慢慢關閉,他伸手擋了一下,池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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