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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必新靠在水池壁上,微微閉了閉眼睛,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進了往昔那難以言說的回憶旋渦之中。

過了一小會兒,他才像是從遙遠的過去緩緩跋涉歸來,緩緩開口道:

“12月21日的前一天晚上啊,我正和‘十大弟子’的老大在一塊兒喝酒呢。

哦,你大概也聽說過他,他叫楊無邪,那晚就是他在做東請客。

酒過三巡,哥幾個都喝大了,我們幾個當中就數我醉得最為離譜。

後來啊,我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腦子裡就像一團漿糊,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稀裡糊塗地就跟兩個小姐進了房間。

嘿,你說巧不巧?

正好當天晚上省廳督察隊下來暗訪,一下子就把我逮了個正著。”

江必新說到這兒,滿臉懊悔之色,那神情就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個耳光一般。

他緩緩低下頭去,整個人彷彿被一種沉重的自責感死死壓住,半天都沒有動彈。

田平安皺著眉頭,眼睛裡滿是疑惑,忍不住問道: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個刑警,為啥要跟社會上的那些人一起喝酒呢?”

江必新沉默了一會兒,緩緩抬起頭來,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和苦澀:

“這事說來話長啊。

你以為我想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喝酒嗎?那都是為了工作啊。

你也知道,現在的犯罪團伙越來越狡猾,有些線索明面上根本就找不到。

而我在調查一系列重大案件的時候,發現‘十大弟子’這個組織雖然看起來只是在道上混些名堂,但實際上他們的背後似乎隱藏著很多和這些案件有關的蛛絲馬跡。

我和楊無邪他們喝酒,就是為了能打入他們的內部圈子,從他們看似閒聊的話語裡,獲取一些有用的資訊。

我知道這種行為很冒險,但是有時候為了破案,不得不嘗試一些非常規的方法。

而且,我在他們之中也是小心謹慎的,儘量不與他們同流合汙。

可誰能想到,那天晚上實在是喝得太多了,那些小姐也是他們故意安排的,就是想拿捏住一些人的把柄。

我也是一時失策啊,沒想到會栽這麼大的跟頭。”

田平安聽了江必新的解釋,心中的疑惑雖然消散了一些,但還是有些擔憂地說:

“就算是為了工作,這種跟他們混在一起的方式也太危險了,很容易就會毀了自己的前程啊。”

江必新苦笑著嘆了口氣:

“我知道,當時我也權衡過利弊。

可是當我面對那些還未偵破的案件,面對受害者家屬那充滿期待和無助的眼神時,我就顧不上那麼多了。

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破案的機會,哪怕這個機會是多麼的危險。”

田平安滿臉不屑,眼睛微微眯起,就像在看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瓜似的。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你這簡直是拿著自己的職業生涯開玩笑。

看吧,你現在都被公安局掃地出門了,還怎麼偵破案件呢?

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了。”

江必新聽了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倔強,他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目光堅定,直視著田平安反駁道:

“我現在雖然不在公安局了,但我還在做治安相關的工作呢。

我在金龍集團保衛科任職,金龍集團那麼大,每天人來人往的,在這兒我也能為社會治安出一份力呀。”

田平安:

“那好吧,你接著說劉海潮的事。”

江必新停頓了一下,皺了皺眉頭繼續說:

“12月21日上午呢,就被督察審查了一上午啊,那審查可嚴了。

一直到中午才把我放出來,讓我回來等著處理結果。

我一聽,心裡就涼了半截,我就知道自己這事兒鬧大了,完了,徹底完了。”

說到這兒,江必新輕輕嘆了口氣,臉上滿是懊悔:

“所以啊,下午我就去找我師父劉海潮道別。

當時我們在刑警隊的宿舍裡呢,那宿舍裡就我倆,再沒別人了。”

他的眼睛有些失神,仿若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回了當時的場景之中。

“我師父當時可是氣壞了,對著我就一頓猛批啊,那罵聲就像暴風雨一樣朝我席捲而來。

我趕忙對師父說:‘師父,您放心吧,哪怕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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