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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度假之後。
崔銘在謝道雲那裡體會到了什麼是女人,當然他也更懂得什麼是男人了。
一旦嘗過女人蜜餞一樣的甜味兒,你就明白為何這世界上這麼多鬼,怎麼還會有沒出息的色鬼!
跟著魏臺銘的女人們,都是晃在秦淮河上的一條小船兒,什麼浪花擺什麼水漿,她們深諳馭男之術,儘管她們在愛情裡各有各的不如意。
日子就這樣過著,二人有時候也會突然一時興起趕在鍾靈放學前,回到家瘋狂一陣,再膩膩乎乎的洗澡換身清爽衣服,手拉手去幼兒園接小孩。
多登對滾燙的一對男女。
他們倆啊正當年,就像薄薄的生牛肉片碰上了滾著花的麻辣火鍋。
一下就熟!
魏浩然已經賭氣好久沒來針灸館了,也許是那次受了刺激, 他覺得自己始終不能接受被女人牽著鼻子走的委屈,況且哪有過這麼不把他看在眼裡的女人啊!
錢權都有,長相也是曾經的校草級別,即使心變油膩,樣貌還是周正的。
這樣的男人在官場上已是鳳毛麟角!
天之驕子哎!
被一個女人通知不用回訊息了,因為她要和另外一個男人共度良夜,這不純純人格羞辱嗎……
他勸自己天涯何處無芳草,芒果味沒有還有草莓味的,不怕不怕!
這幾天魏浩然也沒心思去外邊“打獵”,會議剛散就讓司機送他回家,午後的日頭曬得人暖洋洋的,他用手撐著頭輕輕的打個盹,他已經把家當做偶爾的中轉站,沒處可去對世界倦怠的時候才會回去。
小時候他不明白,縣城裡的車站來來往往,周遭人熱鬧非凡來來往往,可從沒人想過要返修它,建的時候也算是小有名氣,時間久了就露出頹敗脫落的醜態,黏著青黃的痰讓人只想乘車趕緊離開。
就像他的婚姻。
他是那個在車站著急要離開的人。
嫌棄厭惡著它的破敗,無心修繕。
到家開啟指紋鎖的時候他微微一皺眉頭,以往聽到門的動靜兒,崔芳不管手裡在做什麼都會立刻停下來迎候在門邊兒,今天家裡似乎有點冷清……
“她能有什麼事?”
男人嘴裡嘟嘟囔囔的,有些自討沒趣。
也許是出於好奇他故意輕輕帶上了門,沒有發出聲響一點點推開臥室的門,他恨自己是期待著什麼嗎?
連崔芳這個女人都敢騎到自己頭上?
不然為何會有這該死的偷窺欲!
他看呆了!
只露出來一點點門縫,他也還是難以掩飾自己的震驚。
梳妝檯前的崔芳,只穿了細細帶子墨綠色的裙子,兩隻腿翹在一起,晃著腳尖半掉不掉的拖鞋伴著嘴裡的小曲兒,
一個快樂明媚的女人在梳妝打扮著自己!
她竟不顧自己先棄這潦草的婚姻而去?!
他感覺到女人對自己深深地背叛,雖然沒有出現他剛才那一秒閃過的捉姦在床的畫面,但此刻崔芳快樂明媚渾然不知自己回家的樣子,
對他來說是最大的羞辱和背叛!
還不如捉姦在床!
“你在幹嘛!?”
他粗暴地推開門!有些歇斯底里。
崔芳的臉先是一喜,接著又變成一驚。
魏浩然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雖然表情的變換很快,但是他還是察覺到了她的驚訝,而不是驚喜。
看到他回來,她還是第一次沒露出欣喜的表情。
“浩……老公,你怎麼回來了?”
似乎覺得自己的反問不太合適,她又連忙改口
“不是……我想說的是你怎麼會這個點回來,怎麼也不來個電話,吃飯了嗎?”
她連忙遮掩,又變成修煉了十幾年的小媳婦樣兒。
“我說,你在幹嘛?”
魏浩然手還是放在門把手上,一字一句。
他很關心這個問題,工作日的下午她在梳妝打扮自己?甚至頭髮也還是半乾微微有些溼,
她要去幹嘛?
要去見誰?
什麼時候開始的?
崔芳有些無措,他忘了他自己都多久沒有關心過她了,甚至多少次在他回來前,她也是這麼好好收拾自己的,
從身體到心情,只是他沒有注意到過而已。
“沒幹嘛,我只是想好好打扮自己”
“這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