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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
“為什麼？”
白思雯扭個腰都迷倒一大片，何苦作賤自己？池墨荷不解。
“還不是因為他爸，白思雯本身家境普通，父親也只是個教授，一次飯局認識了李茂威，白思雯爸爸有心想讓領導批准他的科研費用，便讓白思雯出來一舞，這一舞確實有了大名堂。白思雯爸爸變成了院長，家庭越來越殷實，擠進的圈子也越來越高層，連白思雯自己畢業沒多久就變成舞團團長了，多好啊。”
池墨荷還是想不明白，既然目的達到了，為何還要嫁進去？歐陽慧慈的眼神也突然變冷了，接下來的話，她自己說出來都膽寒。
“你一定在想利益交換就算了，幹嘛還摺進去一輩子？你以為是白思雯沒掙扎嗎，她不可能再嫁入豪門了，更別提普通人家了”
池墨荷更不明白了。
“因為為了防止懷孕的醜聞，比如生了姓李的不知是誰的孩子，白思雯從被李家纏上那一刻起，就已經摘除子宮，她不會懷孕，所以非常安全放心食用。以及她無法再踏進別的需要繁衍後代的豪門，更別提生一個還得追二胎的普通人家了……”
“摘除子宮……”
池墨荷呆滯的呢喃，這是什麼樣的手段啊。怪不得第一次來省城的時候，白思雯那麼失態求魏臺銘娶她，怪不得魏臺銘和白思雯怎麼鬼混都行，一旦提起這個事就支吾不清。
被自己親生父親送去做手術的時候，她掉眼淚了麼？
李家遵循的家規，喜歡什麼不會選擇去好好珍惜，而是讓她變得殘缺破敗，再沒有人接手，就永遠是他們的了……
想留住飛鳥普通人選擇用籠子，他們選擇乾脆折了翅膀。
這條路到底是什麼？自己還有勇氣走下去嗎？師父的不著調風騷浪蕩，不過是在破罐子破摔罷了。池墨荷終於是忍不住，哇哇的吐了出來……
歐陽慧慈也動了惻隱之心，蹲下身輕輕拍了拍池墨荷的後背，典禮的音樂響起，婚禮儀式要開始了。池墨荷就算難以消化這個秘密，但不能露出馬腳，她要給師父體面……
今天是白思雯的大日子，池墨荷抹了把眼淚去歡迎新娘候場……
“你去哪啦，我拉鍊最上面拉不上快點幫我一把”
白思雯的臉上紅撲撲的，大大的眼睛滿是興奮，像是要去春遊的小姑娘一樣，經歷過難言之痛的雙眼眸沒有一絲哀傷，逼的池墨荷低下頭不忍去看，但終歸還是壓著鼻酸
“轉過身去啦，拉鍊都不拉好新娘可真夠粗心的”
池墨荷慢聲慢語皆是心疼愛憐。
“下面有請新娘入場……”
司儀的聲音響起，該是新娘出場的時間了
白思雯整理了一下頭髮，邁步向前，可是身體一滯
還沒等白思雯反應過來，池墨荷已經把她抱在懷中忍不住抽噎起來
“哎呦好啦好啦，你又不是我爸嫁閨女，你哭啥”
白思雯摸了摸小徒弟的頭，親了親她的臉蛋，提醒她該放手啦……
池墨荷雖然不捨，但她無能為力
放開白思雯，望著她的背影登上潔白的禮臺……
“下面有請新郎李成澤的父親——李茂威先生上臺致辭”
池墨荷聽到禮儀喊出的名字一陣反胃，婚禮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突然一個念頭雷一樣劈了過來，歐陽慧慈怎麼知道白思雯的事情？！這是怎麼一回事？！
池墨荷再也等不及，顧不上伴娘送對戒的環節，轉身跑向賓客區，歐陽慧慈，你在哪？！
面對找自己一大圈喘著粗氣的池墨荷，歐陽慧慈還是一副懶懶的樣子。看那氣定神閒的姿態似乎已經等她很久了。池墨荷一邊喘氣一邊問：
“所以，你怎麼會知道白思雯的事情，你和她什麼關係？”
池墨荷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非常緊張，她怕聽到答案，但是又不得不聽。這很重要。
“你是一點都不瞭解白思雯，卻跟著她混啊你”
歐陽慧慈真是眼尖，這都看出來了？
“我和她的關係比你還要近……”
池墨荷嚥了咽口水，歐陽慧慈睜開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池墨荷
“你就沒發現，新郎沒有媽媽麼？”
“新郎的媽媽，是我姑姑，叫歐陽晚舟，她可是被你師父白思雯逼死的哦”
池墨荷一時竟忘了呼吸。
“白思雯的地獄不是光李家給造成的，是她自願住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