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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雍正曾派蘇培盛傳旨,讓年世蘭於翊坤宮多讀書。
自那之後,年世蘭便讀了不少有關寵妃的故事。
而就在今日,甄嬛於眾人面前跳起驚鴻舞。
年世蘭瞧著甄嬛翩翩起舞的身姿,仿若看到了當年唐玄宗的梅妃。
剎那間,往昔所讀故事中的情感洶湧襲來,她沉浸其中,竟不由自主地弄出了聲響。
這突兀的動靜,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皇后見此情景,神色不變,開口問道:“華嬪,你這是怎麼一回事?今日如此良辰吉日,你卻做出這般掃興之事,所為何故?”
年世蘭緩緩起身,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她微微欠身,恭敬說道:“臣妾並無任何委屈之意,只是方才見甄答應跳這驚鴻舞,那舞姿恰似當年梅妃,一時之間,情難自已,思緒萬千,這才失了儀態,還望皇后娘娘恕罪 。”
雍正聽聞,露出些許好奇之色,開口問道:“哦!這是為何?”
年世蘭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雍正,滿含深情地說道:“驚鴻舞乃是梅妃得寵之時所舞,而《樓東賦》則作於梅妃被幽閉上陽宮之際,今日臣妾見這驚鴻舞,自然而然就想起了《樓東賦》,心中感慨萬分,實在難以抑制。”
雍正看著年世蘭此刻這般柔弱的模樣,眉眼間的神情竟與他記憶中的年貴妃有幾分相似。
一個才情出眾,飽讀詩書,舉手投足間盡顯文雅氣質。
另一個則敢愛敢恨,性情剛烈,行事作風大膽奔放。
二人雖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卻都令他心生觸動。
雍正微微頷首,開口說道:“你既說對《樓東賦》頗有感觸,不妨說來,讓朕聽聽。”
年世蘭輕啟朱唇,緩緩吟道:“君情繾綣,深敘綢繆,逝山海而常在,似日月而無休,奈何嫉色慵慵,妒氣沖沖,奪我之愛幸,斥我於幽宮,思舊歡之莫得,想夢著乎朦朧!”
她的聲音婉轉悠揚,帶著幾分哀怨,將詞中的情感表達得淋漓盡致。
宴會結束後,當晚,皇上便前往了年世蘭的宮殿。
年世蘭見此,心中欣喜不已,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第二日,皇上便下旨恢復年世蘭的妃位。
與此同時,皇上下旨將甄嬛降為官女子,這也讓甄嬛知道了,她私自在宴會跳舞邀寵,惹惱了雍正。
由於甄嬛身邊的宮人數量眾多,按規定只能留下一個宮女和一個太監,其餘的都要送回內務府。
甄嬛得知這一訊息後,內心無比煎熬,她在房內踱步許久,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最終忍痛決定把流珠送去內務府,留下了浣碧。
畢竟浣碧雖然名義上只是她的婢女,但實際上卻是她的庶妹,她們之間有著割捨不斷的血緣關係。
雍正的腦海中突然毫無徵兆地響起一陣清脆的提示音:【叮,請宿主在一個月內清除蛀蟲包衣家族!】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雍正先是一愣,隨即在心中暗自與系統對話。
雍正滿心疑惑,忍不住向系統發問:【系統,此事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了?朕心裡清楚,包衣家族之人,多少是有些貪的。
畢竟這世間之事,水至清則無魚,朕也明白其中道理。
但依朕看,他們不過是些奴才,又能貪墨多少銀錢呢?犯得著如此大動干戈?】
系統卻沒有絲毫感情波動,冷冷回應道:【這個需要你親自去展開調查。】
雍正聽後,雖覺得此事或許有些誇張,但既然系統釋出了任務,便也不好懈怠。
他只當這是完成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任務,於是轉身便將調查內務府包衣奴才一事,交代給了誠親王允祉和恆親王允祺。
安排妥當之後,他便沒有再過多關注這件事,在他想來,不過是幾個包衣奴才的些許貪腐,不值一提。
然而,雍正萬萬沒有想到,那些他自認為貪不了多少銀錢的包衣奴才,實際上竟全是大清王朝的鉅貪。
過了些時日,誠親王允祉和恆親王允祺將調查出來的結果呈了上來,那是一疊厚厚的資料,詳實記錄了包衣家族的種種罪行。
雍正接過資料,隨意翻看幾頁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當即決定,把這些資料交給其他幾位兄弟一同檢視。
幾位王爺拿到資料後,剛開始還只是皺著眉頭,面色不悅。可隨著閱讀的深入,一個個氣得臉紅脖子粗,胸膛劇烈起伏。
敦親王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