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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有什麼東西在追他們一般。
他們一走,兩個內侍連忙跟出去,還多此一舉地將祠堂的外門也給關上了。
此時瓏淵才道:“快走,他們去叫人了。”
雲浮當然清楚,方才的侍衛中,稍有些修為的就只有那個侍衛頭領,其餘都是普通人,他們察覺異常卻隱而不發,是因為知道對付不了,所以一定會再去搬救兵。
要是再來人,就不是普通的侍衛了,皇宮可是有好幾個高階修士的,於是雲浮和瓏淵悄悄出了祠堂,離開了皇宮。
兩人對皇宮人生地不熟,期間走錯了好幾次,好在他們可以用法術隱身,一路上與好幾撥侍衛和修士擦肩而過,這些人都朝著祠堂的方向奔去。
在皇宮繞了大半夜,終於從一道開著的宮門出來後,雲浮才有機會問瓏淵:“師兄怎麼那麼快就結束了,你把他們所有人都踢下比武臺了?”
她說的是紫微宮比試的事。
甫一踏出城門,城外熱鬧的煙火氣瞬間將皇宮的壓抑冷寂驅散,一道宮門,將宮內宮外分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民間的祭典還沒有結束,大街小巷擠滿了人,彷彿全京城的人今夜都來到了街上,到處都是嘈雜的人聲,每個人都面帶笑容,眼含期盼,不約而同地注視著街道的盡頭。
瓏淵順著人們的目光看去,一面回答雲浮的問題:“沒有,剛和你的第十九代孫打完,天子就突然發病,於是比試停了。”
雲浮先是疑惑:“天子突然發病?莫非與我在祠堂使用陰陽鏡有關?”然後才察覺不對,“等等,什麼第幾代孫?”
瓏淵目光又落在雲浮臉上,半眯的眼眸清冷幽深,卻又天生瀲灩含情,目光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意味。
雲浮被瓏淵盯得心跳都快停止了:“陛……陛……師兄……”
好好說話,不要這樣看她啊啊啊……
等將人盯夠了,瓏淵才道:“青山派,雲清溪。”
雲浮:???!!!……
雲浮恍然大悟,然後朝著瓏淵指天畫地拼命解釋:“師兄我發誓絕無此事,飛昇之前我滿心滿眼只有修煉,一閉關就是幾十年,又到處雲遊,哪有空弄出那麼大的女兒來,而且我飛昇的時候師父已經仙逝,連大黃都死了好幾年了,哦!大黃就是青山派守山門的那條狗,我飛昇後青山派就剩一座山了!誰知道是哪裡來的人借我的名頭重新創立門派,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天可憐見,雲浮在凡間修煉兩百多年,還真沒有與誰相戀過,不是沒有追求她的修士,可惜她一個都沒有看上。
方才在殿上裴棲吟說青山派的第一代掌門人是她女兒的時候,雲浮才感到無比的震驚,沒想連瓏淵都信以為真。
雲浮說話的時候瓏淵一直盯著雲浮,神情若有所思,待確認雲浮沒有說謊後,才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天子的病很可能與祠堂有關。”
雲浮舒了口氣,這事終於過去了,她開始思考瓏淵的話,然後將在祠堂的經歷告訴瓏淵:“我能感覺到那座祠堂有問題,可是我找不到問題在哪裡,而且明明陰陽鏡有反應,卻找不到人魂,就好像……就好像人魂被封印在裡面了一樣。”
瓏淵凝眉思索:“不止如此……那座祠堂還可能和天子有著某種聯絡,你剛走不久,天子就忽感不適迅速離席,有宮人出來傳話讓所有修士立刻離開皇宮,我猜到是你出事了,就趕過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