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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主不死,你如何離得了江都。既然意欲舉兵西歸,當一不做、二不休,殺入離宮,取了那昏君狗命再走。”話雖如此,可畢竟楊廣還是隋帝,司馬德戡一個驍果副統,何來威望服眾,讓人甘願與他去做這等公然犯上篡逆之事。況且宮中尚有禁衛軍,城外亦有江淮軍,一旦舉事無人響應,內外交困,腹背受敵,那便是死路一條,這闖宮弒君與舉兵西歸,全然不可相提並論,司馬德戡聞言思索片刻,說道:“弒君之事,非我所能及也,休要再提。”

其實司馬德戡所慮,也不無道理,只是魚蔓雲滿腦子全是報仇,哪想得那麼多,她一聽司馬德戡再次推脫,心生不快,猛然站起身來,背過頭去,一面整衣,一面恨恨說道:“早知你是這等貪生怕死之徒,也不用我枉費精力來尋你了。”司馬德戡亦起身好言勸道:“天下已傾,隋室社稷將亡,離宮與大明寺兩度遭人行刺,足見欲謀他性命者多矣,何勞你犯險動手。”魚蔓雲整好衣裳,轉過身來,嗔目瞪著司馬德戡,疾言厲色說道:“不手刃此賊,怎消我心頭之恨。我今日且最後問你一次,你究竟助不助我入宮誅殺昏主!”司馬德戡被魚蔓雲屢次勸說,也有些心煩,漸失了耐性,沒好氣地說道:“不必說了,我西歸心意已決,你若體惜自己性命,便與我同去,但若是執意尋死,切莫拽我下水。”此言一出,魚蔓雲方知司馬德戡根本未將她放在心上,惱羞成怒,破口罵道:“不想你是如此薄情寡義之人,也怪本姑娘瞎了眼,竟會來尋你共事。”司馬德戡哼了一聲,不冷不熱說道:“若非有求於人,魚大小姐又怎甘心屈尊就卑,這不過遊戲一場,何來情義可言?!”魚蔓雲面紅耳赤,七竅生煙,直氣得說不出話來,猛然揚手就是一巴掌往司馬德戡臉上摑去。司馬德戡也在氣頭之上,乍見一掌拍來,眼疾手快,舉手一抓,正捏著她手腕,半空中將這掌給攔了下來。魚蔓雲一摑未中,更是火冒三丈,把手一甩,掙脫了司馬德戡手心,大聲呵斥道:“你這個無恥之徒,定然不得好死!”司馬德戡已無意再與她胡攪蠻纏下去,躬身拾起他那副盔甲,夾在腋下,又淡淡說道:“今日不與你一般見識,西歸之時,你若願走,便來城東營中尋我。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說罷他拂袖一甩,頭也不回地出屋而去。

再說楊玄瑛與琴茹雩在城郊舊祠堂歇了兩日,琴茹雩傷勢已無大礙,兩人便決定於這一晚摸黑再入江都城去。那暗道入口位於城外荒山野林中一個石洞之內,琴茹雩領著楊玄瑛在林中繞來繞去,方至洞前,她一面揮劍撥開遮掩入口的灌木雜草,一面說道:“此次行刺昏主失手,不知我身份是否暴露,今番入城,還當小心行事。”說話聲中,她已打起火把,入洞進了密道。楊玄瑛亦緊隨其後而行,邊走邊藉著火光往洞深處看去,只見這暗道寬敞筆直,竟可供三四人並肩而過,且道內四周均有石磚砌牆鋪地,一路平緩坦蕩,步行而進,毫不費力。此工程造價不菲,亦花了不少心思,足昭琴茹雩報仇決心,令楊玄瑛禁不住問道:“據聞當年隋帝下揚州之時,亦臨幸醉雲居,那時機會更勝如今大明寺,琴姑娘為何不於當時動手復仇?”琴茹雩邊走邊說道:“那該是大業元年的事了吧,那時我尚在仙都宮陪著家姐。再說當時雖在宮中,可我亦無此武藝膽識,報仇只是痴人說夢。”楊玄瑛一愣,說道:“仙都宮?!莫非是先帝宣華夫人?”琴茹雩說道:“正是。楊廣那廝始亂終棄,奪嫡登基之時屢次凌辱家姐,而後又將她打入冷宮,不聞不問。我猶然記得家姐晚年在仙都宮鬱郁成疾,抱病臥榻之時,楊廣一日都未曾前來探望,反倒是在她亡故後惺惺作態,不僅為她大修陵寢,竟還欲讓我等陪葬。所幸老天有眼,有宮人事先得此訊息告知於我,我歷經千辛萬苦,九死一生,方才逃出宮來,留得性命為我陳氏一門雪恥。”

正說到此處,二人穿過一道石門,走入一座廳中,楊玄瑛忽聞石壁後隱約有琤琮泉流之聲,便停下腳步轉頭去看,卻聞琴茹雩說道:“上頭是護城河,過了這座大廳,便在江都城下面了。江都水路縱橫,這條密道也是依地下泉水出路而鑿,所以開得也不算困難,只是未免引人注目,前前後後、斷斷續續也修了近兩年吧。”看來琴茹雩為報此仇此恨,也是煞費苦心,不惜一切代價,楊玄瑛聽到此處,自嘆弗如。

二人繼續前行,直至大廳盡頭,忽然間牆上一副女子畫像映入眼簾,而畫前案上擱著一塊靈牌上書:“揚州天媛琴茹雩之神位”,楊玄瑛見之大吃一驚,正待相問,琴茹雩卻已回身於她說道:“我本名陳妙華。當年逃出禁宮,念想故國邦鄉,便獨自南下,怎想建康城早被拆平,遺民均已徙遷丹陽郡,我無家可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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