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第 80 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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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生被捅傷了,這件事情一下子就被鬧大了。
文人書生是一群什麼樣的存在?
那是一群能讓人流芳千古,也能讓人遺臭萬年的人。
方家最後也沒能給人一個說法。
或許是因為傷人的不是方家能隨意推出來的人,又或許,是他們正在為突然失蹤的賀逡以及玉璽焦頭爛額。
這些事情飛文閣大多數人在離開之前的時候,免費送給築妄司的禮物。
整整兩天時間,唐哲坐在窗邊,有些失神。
在有些時候,時間是良藥,能夠撫平傷痛,在有些時候,卻是折磨人的毒藥。
這兩日下來,唐哲每每想起自己前天說出來的話,都覺得難受,再暗罵自己一句。
隨著時間越推移,心中那種不安便逐漸被放大。
他算著時間,陶嵐嵐或許馬上就要回來了,可是這份不安並沒有減少,而是隨著即將到來的審判指數增長。
他雙手緊握著手裡的劍柄,心跳幾乎要跳出胸腔來。
他在寫婚書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快的心跳。
未落地的審判卻更讓人煎熬。
他幾乎是祈盼著陶嵐嵐歸來,又懼怕陶嵐嵐歸來時,帶回來的或許是一份解婚書。
正在他緊張的時候,遠處似乎傳來陣陣馬蹄聲以及嘈亂的腳步聲,聽聲音起碼來了千人。
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就明白了方儀之前說得一隊人馬大概是哄人的。
一隊人馬沒有往這邊拐,倒是陶嵐嵐騎著馬就到了這裡。
她沒有像眾人以為那樣找唐哲,甚至連馬都沒下。
“方儀,帶上……我們走!”
她沒說到底是誰,待在這裡的暗衛卻都明白了。
很神奇,或許是賀逡足夠平和地說過了這件事情,幾乎沒有一個人反對。
方儀自然是與賀逡共騎。
唐哲沒有出去。
他看到了陶嵐嵐坐在馬上,雖說風塵僕僕,可他總覺得這人每一根飛揚起來的髮絲,全都在太陽下泛著金光。
唐哲後知後覺地捂住胸口。
他睜著眼看著陶嵐嵐策馬而去。
……
京城,城牆下。
北疆的軍隊沒有停在大家都能看到的地方,而是停在了別的地方。
南門秋彤有些不滿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三個人:“這可是和你們說得一點都不一樣啊!”
陶嵐嵐輕咳一聲:“抱歉,我們也是回來了之後才發現這件事情。”
南門秋彤瞥了她們一眼,倒不是她想來,一開始她也是猶豫的,但是偏偏陶嵐嵐拿出來了一樣東西——解兵書。
這東西掃視陶嵐嵐在路上遇到了一隊人馬,看著像是任家的人。
這文書上雖然沒有印璽,但是不管是從材質上還是什麼來看,就是皇帝的詔書。
但是偏偏陶嵐嵐還帶來了另一個東西。
那就是除了印璽之外,其餘不管從什麼地方來看完全和詔書沾不上邊的一份救駕詔書。
如果是後者,南門秋彤看都不看就會燒掉,當沒看見。
畢竟她想要擁兵自重不是不可能,單純前者,南門秋彤也能當成放屁。
偏偏兩個一起出現了。
單純對抗皇權或者世家的壓力,她都不怕,但是要是一次惹惱了兩個,那她就是什麼都拿不到了。
她心裡窩火,不知道皇帝和這些世家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但陶嵐嵐也是已經幫了她兩次了。
所以於情於理,南門秋彤也不能不幫這個忙。
兩個人就這麼趕到了京城,剛好又碰到了剛到這裡的軍隊。
南門秋彤卻難以對著正在和皇帝你儂我儂的方儀以及沒用的皇帝本人有什麼好臉色。
她臭著一張臉。
陶嵐嵐裝作沒看見,賀逡卻是戳了戳方儀,小聲問道:“她這是?”
方儀不忍心說南門秋彤是正在對著兩個人擺臉色,抿了抿嘴,也小聲說道:“沒事,南門將軍就是這樣,長相比較冷酷。”
南門秋彤不是聾子,自然聽見兩個人的話,臉色更臭了。
賀逡看著南門秋彤的臉似乎冷得更要掉冰碴子了,因此也對方儀的話深以為然。
至於當時受封的時候,害,當時將軍封號是南門秋彤在沙門關受封的,他沒看見,自然是不瞭解。
再說陶嵐嵐那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