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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妗娘不是善妒的人。你贖身的錢也是她出的,她待我……”

“夠了。”楚芸兒沒空去聽賀嶼大肆宣揚他的髮妻有多好,她只覺得噁心。

“雲妗沒你想象的那麼好,她表裡不一,就是個蛇蠍婦人。”

“有證據嗎?沒證據的事情可別亂說。”

楚芸兒伸出雙手,原來柔若無骨、細膩白嫩的手,經過一段時間的摧殘,已經不成樣子。

就算她用最好的藥膏塗抹,依然坑坑窪窪見不得人。

“這都是拜你的愛妻所賜。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賀府如今人仰馬翻,最大的受益者是誰。”

“你不會真以為雲妗冰清玉潔,是個善類吧?”

楚芸兒唇角勾上一絲嘲諷,她就是在嘲笑賀嶼是個無能的敗類。

一點都比不上皇上帶給她的震撼多。

今時不同往日,她雖然已經脫離苦海,卻依然困在深宮出不去。

她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給賀嶼添堵。

眼瞅著賀嶼有些動搖,她繼續加把勁。

“賀柔為什麼被休,你可以回去問問姨母。若非雲妗從中作梗,我不會被抓,賀柔也不會被休。包括你為什麼被安排去冀州剿匪,這一樁樁、一件件,你就沒有絲毫懷疑嗎?”

賀嶼被震撼的說不上話。

看賀嶼還有點用處,楚芸兒緩和了臉色,主動上去拉他的手。

“表哥,你不能執迷不悟了。要是再把雲妗留在家中,這才是害了整個賀家啊。”

“芸兒,我們之間就再無可能了嗎?”

這個呆子,都什麼時候來還關心情情愛愛。

她白引導了這麼多東西了。

楚芸兒嘆了口氣,道:“你要想挽回我的心也容易,我只要你辦一件事,把雲妗休了。”

“不行。”

“為什麼不行?”

楚芸兒冷笑道:“你不是說最喜歡的是我麼。怎麼不按照我要求的去做!”

“表哥,你們男人真自私。吃著碗裡的,就想著鍋裡的。”

她抽回了手,再也沒回頭。

“回去吧,以後不必再來了。”

“芸兒,你讓我好好想想。”

想個屁,她現在只要雲妗死。

看到一介商戶女佔著本來就屬於她的位置,她就來氣。

憑什麼她費盡心機,也就只是個答應。

而云妗卻能靠著賀嶼獲得誥命,這一點都不公平。

“我就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握住了,我還是你的芸兒。不然,我們就是仇人!”

賀嶼回去以後,悶悶不樂。

翌日,他就靠著一條瘸腿去牡丹院找雲妗算賬。

雲妗卻先他一步,讓瑞香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藥包。

“夫君,您剛從冀州回來,身體不適就應該好好休息。此藥包能緩解身體疼痛,您先試了再說。”

雲妗給桃喜使了個眼色,隨後吩咐五娘讓小廚房燒了熱水,給賀嶼泡腳。

“不必。”賀嶼冷著臉道:“我來這兒有事問你,芸兒怎麼會被弄進宮裡?”

知道他大腦發育不完全,沒想到連小腦都讓狗給吃了。

她一個商婦哪來的權利可以把人給弄進宮裡。

要不是江淮鈺插手,她連買通戶部的資格都沒有。

賀嶼這個死戀愛腦還真是聽風就是雨,楚芸兒說什麼他還真信了。

竟然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她頭上,也真是活久見。

淡定,現在不能跟他吵。

雲妗平復了心情,淡淡說:“更改戶籍的是賀洪,將軍若有事可以去問他。”

“他早就死在京兆府了。”

賀嶼震怒。

為的當然不是被打死的賀洪,而是憋屈的自己。

“他不過就是按照我的意思,前往戶部塞錢,結果卻被京兆府逮個正著。他們打死了賀洪,也帶走了芸兒,還有我的腿。”

賀嶼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瘸腿,恨得咬牙切齒。

“如今的我再也不能上戰場,你滿意了?”

瑞香將雲妗護在身後,冷聲道:“將軍,我家夫人只不過是個商戶,她哪來的權利可以左右京兆府的抉擇?您不要什麼髒水都往她身上潑!”

“您在冀州剿匪,夫人她不辭辛苦,隔三差五就去廟裡燒香祈福,祈求您的平安。

一跪就跪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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