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我和離後,嫁了攝政王(13)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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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嶼臉色極為難看。
“雲氏身染重病,臥床不起。我總不能乘人之危,把她從床上搖醒。此事暫且不提。尋普通燕窩也能令母親開懷。”
楚芸兒不以為然。“雲氏生病,雲家人又沒有。表哥何不去趟雲府討要燕窩,諒一介商賈也不敢弗了表哥的意,定然乖乖將血燕奉上。”
“芸兒,你在說什麼?”
楚芸兒這才意識到她說錯了話,她眼圈微紅,上來挽賀嶼胳膊。“我這也是關心則亂,一時情急才說錯了話,還望表哥勿怪。夜裡風涼,表哥先進去,咱們再想辦法。”
賀嶼躲開,不看她一眼,直接去了書房。
髮妻身染重病,他身為人夫,非但沒有留在她身邊看護,反而還想謀取髮妻的財產。
真不是個東西。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若是跟楚芸兒傳出點什麼,仕途不保。
為了官途考慮,他還是得跟楚芸兒保持距離。
至於雲妗,他雖然不喜她,可還是給她夫人的顏面。
希望她不要不識好歹,跟他過不去。
“來人,明日讓府醫去莊子上給夫人看病。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治好。”
“是。”
翌日晨起,雲妗收到繪春的飛鴿傳書。
信上說,賀家內部亂了。
賀母當家以後,賀家更窮了。僅僅過去十天,生活水平每天都在下降。
楚芸兒吃不了苦,就慫恿賀嶼去莊子上找她要錢。
結果撲了個空,錢跟人一樣都沒要回來。
不僅如此。
昨天賀柔被白家趕出來,回了賀家以後,看到院子被楚芸兒鳩佔鵲巢,怒上心頭。
她當即打了賀嶼的心肝,賀嶼隨即趕到,讓賀柔跟楚芸兒道歉。
賀柔出嫁以前那可是千金小姐,又怎麼會跟賤奴道歉。
於是一番爭吵下,被賀嶼送到祠堂罰跪去了。
賀柔在賀家沒受過一點氣,經此一遭怕是要恨死楚芸兒。
有個攪事精整天在家中鬧事,楚芸兒跟賀母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後宅不寧,賀嶼的官途也會受到影響。
到時候不用她開口,賀家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雲妗一高興,多用了一碗飯。
趁著吃飯的光景,她梳理了一遍劇情。
上輩子賀柔跟楚芸兒好的像是穿一條褲子的,她經常從原主的嫁妝裡拿東西去討好楚芸兒。
楚芸兒作為她的智囊團,就幫她出主意鬥白家的小妾,賀柔因此受益不少。
她肚子爭氣,生下了白家嫡長子以後,更是挺直了腰板,在府中說一不二。
兩人狼狽為奸,強強聯手,在兩年內,將原主的嫁妝全部坑騙乾淨。使得原主在賀家的日子舉步維艱,愈發難過。
如今雲妗穿過來了,自然不能讓她們兩個聯手成功。
她寫了封信,信裡面交代讓雲栽找準機會,勾引賀嶼,把芙蓉院的水攪渾。
只要楚芸兒深陷情愛之中,就沒精力放在其他事上。
到時候她就可以騰出手來,把賀母跟賀柔一併收拾了。
飛鴿將信帶出後,掌櫃找上了門。
最近兩月,東市香料鋪子生意欠佳。
生意全被胡人給壟斷了。
掌櫃愁得慌,想跟雲妗商量下乾脆把東市的鋪子關了,把規模弄小一點,也可減少損失。
雲妗道:“不著急,瑞香去把斬男香拿出來,給掌櫃掌掌眼。”
掌櫃愕然。“斬男香是何物?”
“看了再說。”
瑞香端了個盤子,裡面是一瓶掌櫃從沒看見過的瓶子。
“琉璃瓶?”
雲妗笑著搖頭。“是玻璃,比琉璃還要稀少,可謂是世間罕見之寶物。”目前只有她這有,全國都找不出第二個。
李掌櫃小心翼翼的捧著玻璃瓶,細細欣賞。
光是個瓶子就價值不菲,裡面流淌的藍色河流更是聞所未聞。
“東家,這是?”
“香水。”
雲妗從他的手中接過此物,取了條帕子,噴在上面。
“你聞聞,氣味比迷迭香還要更勝一籌。前調跟後調味道完全不一樣,噴在身上,還能持久留香。”
“冒犯了。”
掌櫃的接過帕子,細嗅芳香。
果然如東家說的那樣,是奶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