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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極快,青兒身上有傷原本就走得慢,很快便落下。葉蓁只好放慢腳步,慢慢等她跟上。

青兒怯生生地道:“我還當姑娘已不認得青兒了。”

“怎會。”

青兒看一眼葉蓁:“姑娘真的會救我出去嗎?”

葉蓁停下腳步:“如果我讓你得罪一個權力極大的人,你會怕嗎?”

“怕。”青兒的聲音極小,但看得出來,她沒有撒謊。

“怕什麼?”

“怕死。我選不了出身,但我還想活著。”

葉蓁“嗯”了一聲,繼續向前走,一直到夫人房中也未再與青兒講話。

熱水已放涼許多,師兄又燒了一些來摻了半桶。桌子上放著一些草藥,有葉蓁講的那幾味,也有別的,她一一瞧過了,對師兄道:“研粉吧!”

師兄手腳麻利地做了起來,鸞兒也不閒著,為他打起下手。葉蓁將裝滿鹽巴的布袋取在手中,抓出一把用透氣的裹簾裹住,將口紮緊,放入溫水中。待鹽融化的差不多了,將乾淨的棉布用開水燙過擰乾,在鹽水中沾溼,細細地為夫人擦拭起來。

夫人的傷主要集中在左半邊的臉、脖頸肩部和上臂,據曲副將所言,是為護兩個孩兒所傷。當著孩子的面,葉蓁沒讓曲副將繼續講吓去,用了大半個時辰好不容易將化膿的地方清理乾淨,在露出的新皮肉上撒上藥粉,再用乾淨的裹簾仔細纏好。這期間本是極疼的,但夫人卻一直未醒,這才是葉蓁最為擔憂的。

葉蓁為夫人診了脈,喊來青兒將夫人扶坐起身,在她脖子、後腦處摸了幾下,最後在一個地方停下,而後問曲副將:“夫人可是磕到哪了?”

曲副將看了鸞兒一眼,師兄見狀藉口還要用熱水將她帶了出去。

看到門關上,葉蓁才問:“一直忘了問你小少爺如何了?”

“小少爺的傷好多了,之前大夥兒將僅剩的那點藥全留給了他,好在沒耽誤。只是,您也瞧見夫人的傷勢,還是不要讓孩子看到的好,也怕他哭鬧,擾了夫人靜養。”

葉蓁點點頭:“夫人昏迷不醒似乎不是因為燒傷,更像是磕到了什麼或者被什麼硬物擊打過後腦,你且詳細與我講講是如何炸的。”

門口傳來敲門聲,明雨起身開門,向葉蓁道:“是於公公。”

“快請。”等於公公進門,葉蓁問,“如何了?”

於公公未答話,只是用眼神示意,片刻之後又進來幾人,將一些吃食送了進來,放好後立刻退了出去。“此處不便讓外人入內,我向邊境軍營那邊借了幾人,各屋都有,吃的用的都送過去了。聽說他們已好些日子每天只用一餐,今兒先吃些清淡的,等腸胃緩過來,再犒勞將士們。”

曲副將感動不已:“多謝於公公。”

於公公回禮道:“要謝便謝皇上和公主吧,奴只是奉命行事。”

葉蓁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若有所思,片刻之後,她道:“以前覺得這般客套總透著些虛偽,今兒看來,倒讓人窩心。”

眾人面面相覷,片刻之後都笑了起來。曲副將的目光慢慢落到葉蓁腰間那枚毫不起眼的平安扣上,不知怎地,他竟覺得與得了皇上的賞賜一樣榮光,心中因遇到不公而產生的怨恨瞬間消失了大半。

眾人一起用了飯,地方小,葉蓁也不是講究尊卑禮節的人,一群人圍著小小的矮几,雖然略顯擁擠,但也異常溫暖,讓她久違地想起了兒時與父母姐姐一起用膳的日子,不自覺的,她的臉上有了一絲鮮活的氣息。

吃過晚飯,好學的鸞兒纏著師哥又去了藥房,葉蓁將青兒和曲副將留下,連同於公公和二伯,讓人取了筆墨紙硯,問起來烏山爆炸之事。青兒與曲副將倒是互補,曲副將不清楚的青兒恰好知道。

如聖女所言,她與夫人商議好之後,打算將火藥分為七次運出,均在子時,每次運十二箱,最後一日只剩六箱,專門挑了月半那幾日,可就著月光行事。月府靠著護城河,為了這些火藥,聖女還特意命人偷偷在牆根挖了洞,一開始都很順利,可在最後那日時,烏山炸了。

“至今也未查清是誰做的。駐守烏山的全是舒家軍,那日當值的近兩百,除了常駐六十,餘下的全都散到各處喬裝成獵戶或者採藥的農戶,在十二個時辰內不間斷地巡山,以防這乾燥季節有山火,二來也防止有祁國奸細混入。大約是天剛亮那會兒,只聽一聲巨響從存放火藥的山洞那邊傳來了過來,那裡還存著六箱,倘若全炸了,也是極危險,於是我便趕忙帶了一隊人衝了過去。守洞的人全都死了,不是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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