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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將軍下馬,立刻有士兵喊出他的名號,甘順的人呼喊著行了軍禮。葉蓁身形未動,而苟將軍從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死死地盯著她,在眾人行過禮之後才走到甘校尉身邊檢視他的傷勢。

雖說劍貫穿了甘校尉的左胸,但失血並不多,流出的血液也較為濃稠。苟將軍瞧著那血液凝固的程度,瞬間想起之前軍中為他們製作的藥丸,據說,就是出自這位公主之手。刺傷他,還提前做好防備不讓他死,想到此,苟將軍已經明白大半,這顯然是個陷阱,這嬌滴滴的小娘子竟然趕在他抵達之前先下了手!

苟將軍站起身來,面向葉蓁:“敢問公,敢問姑娘,這甘校尉做錯了什麼,竟被您傷成這樣?”

葉蓁看向苟將軍:“將軍怎知是我傷的甘校尉?”

都是聰明人,苟將軍也沒打算瞞著:“自會有人與我報信。”

葉蓁掃一眼周圍:“將軍果然神通廣大,我當這烏山是西南那邊支援的,沒想到我們京郊大營的苟將軍也有探子在裡面。”

苟將軍這才明白葉蓁在這等他,心中慌了一下。烏山明面上的確是西南支援的,與這千里之外的京郊大營本沒有任何關係,奈何要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才會派了甘校尉前來烏山。明知他並非做事妥帖之人,但此事有皇后罩著,由著他折騰,只是,萬沒想到中間殺出一個公主來,更何況,這位公主名義上還姓舒!

苟將軍其實並不怕葉蓁知道他與甘校尉的勾結,也料到她早已猜到,只是,知道歸知道,話不可說在明面上,一旦說出,這事兒就會變得複雜起來。如今,被她這樣一攪和,這烏山變得越來越燙手,看來需得慎重再慎重,才不會被甘校尉殃及池魚。

苟將軍微微一笑:“奉命行事。”

葉蓁立刻道:“既然是奉命,那敢問將軍是奉誰的命?”

苟將軍腹誹著“老子奉誰的命難道公主心中沒數嗎”,嘴上卻回道:“自是朝廷之命。”

“那太好了。”葉蓁說著,對身旁計程車兵道,“請房內的姑娘出來吧!”

士兵未動,拿眼神直瞅苟將軍。苟將軍不知道這房內的姑娘又是何種情況,正猜著葉蓁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便聽她突然道:“小女人微言輕,還是不勞苟將軍人的大駕,自個兒來。”說完,衝那木屋喊了起來,“青兒姑娘,出來吧!”

苟將軍狠狠地剜了士兵一眼,唯恐得罪了這位得理不饒人的公主,畢竟,她的身後還有皇上,忙向前陪笑道:“您誤會了,這些人不長眼,怠慢了。”

青兒緩緩走近,直愣愣地看著眼前戴著帷帽的女子,越來越覺得她的聲音如此耳熟,再加上她竟知曉其名,更是聯想到一人。只是,青兒不敢認,畢竟,那位已被抬了身份成了舒將軍的義妹,又被皇上封為公主,怎會為一個低賤的女子出頭。可是,假如,她真的是呢?

這世上有那麼一位女子,她從不為世俗所累,看似冷漠卻心存天下,看似無情卻恩怨分明,她是很多人的希望,更是很多女子的希望。青兒便認識這樣一位女子。

葉蓁未理會苟將軍,目不轉睛地盯著青兒近前,才轉頭對苟將軍道:“請將軍命人將甘校尉抬入房中靜候軍醫到來。讓這些人散了吧,有些話當著他們的面不好講,恐會有損甘校尉的軍威。”

苟將軍指揮幾人:“將甘校尉抬進去,我這裡帶了些上好的金創藥,先用著,等軍醫來了再好好瞧瞧。”

“等一下!”葉蓁朗聲道,“先不說賀之將軍的夫人和孩子,這烏山寨中還關著他的副將和一位太尉,聽說,這兩位軍銜都比甘校尉高,受了那麼重的傷,也未曾得到過丁點的藥。為防此事傳出去外面人說我們厚此薄彼,讓旁的將士聽到寒心,我看甘校尉也不便用藥了吧!我奉皇后之命來此,斷不可讓這樣的事壞她的清譽,苟將軍,您說是不是?!”

苟將軍轉過身在葉蓁看不到的地方咒罵了一句含混不清的話,轉臉面對她時已堆滿了笑:“姑娘所言極是!”一揮手,眾人立刻四散而去,順道將甘校尉抬了進去。

苟將軍上下打量著那位名叫青兒的姑娘,很快明白了她的身份,陪笑道:“雖說這卒妻的確無法擺到明面上,但這麼多年也是軍中默許的。姑娘宅心仁厚,心疼這女子,放她離開便是,鬧大了有損軍中聲譽不是?”

不遠處飛奔而來兩人,待葉蓁看清他們的面貌,不緊不慢地道:“將軍所言有理,既然是你們默許的,我一外人也不便插手。只是,在甘校尉白日宣淫不思軍務,被祁國的奸細開啟了關押舒家軍的烏山寨大門,差點引起大亂,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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